“杜教授,這位是林雨麥,身邊的是吳磊,另一位是王子濤,他們三個就是學院特殊通行證的大偵探。”蕭蔚蔚說道。
“有所耳聞,也聽說過了林雨麥的大名,還真沒想到年紀輕輕有所大為,了不起啊。”杜教授稱讚道。
“這次他們來是想讓杜教授您為他們破譯一些東西,與咱們考古專業有關。”蕭蒂薇說道。
說道考古和破譯,杜教授原本散漫的樣子立刻就來了興趣了,饒有興趣的注視著林雨麥問道:“哦,那我倒想看看什麽東西能難住咱們的高材生了。”
“學生知識淺薄,還達不到杜教授你的層次。”蕭蔚蔚謙虛的說道。
“杜教授,是這個,請您看一下。”林雨麥遞上了龍皮卷說道。
杜教授一開始不以為然的拿到了手中,學生又能拿出什麽具有考古價值意義的東西呢。
但當他看見龍皮卷上文字後,瞳孔猛的一陣收縮,臉色瞬間一變,不敢之心的看著手中的龍皮卷。
“這……這是……”
林雨麥、王子濤、吳磊三人相視了一眼,果然杜教授識得龍皮卷上的文字。
從杜教授震驚和有些顫抖的雙手,林雨麥立刻覺得有些不大對勁,杜教授恐怕不是隻認識上面的文字那麽簡單。
杜教授徹底被龍皮卷上的古文給吸引了過去,雙眼激動的看著龍皮卷,眸子不斷的顫抖著。
林雨麥迅速的從杜教授受上搶回了龍皮卷。
杜教授也沒想到林雨麥會突然的搶回,臉色一變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林雨麥將龍皮卷收了起來,對著身旁吳磊和王子濤說道:“走,咱們走!”
兩人一臉懵逼,可林雨麥已經朝著門外走去了,隻好跟著林雨麥離開。
“慢著!!”杜教授三步並作兩步跟了出來,急切的喊住了林雨麥。
“杜教授,我可能找錯人了,告辭了。”林雨麥面色陰沉的說道。
說著就帶著吳磊和王子濤離開了諎沙南村。
“這,這到底怎麽了?”蕭蔚蔚一頭霧水的說道。
其實從林雨麥拿出羊皮卷的時候他就發現了杜教授的神情有些不對,但他沒想到林雨麥的反應也會如此之大。
頓時,蕭蔚蔚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
驅車離開的路上,一頭霧水的王子濤問道:“麥哥,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突然就走了。”
吳磊也費解的看著林雨麥,難道說杜教授並沒有看起來那麽簡單?
“雨麥,杜教授他……”吳磊問道。
“一開始我就有所顧慮,現在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杜教授絕非是學院的教授那麽簡單,他看向龍皮卷的眼神竟然有些癲狂和吃驚,這是一般人根本不會出現的眼神。”林雨麥說道。
“就那麽一會的時間,麥哥你就看出了一個人的野心了?”王子濤驚訝的說道。
“這只是我的猜測,是靈風告訴我這個人很危險,讓我迅速的離開。”林雨麥說道。
靈風能看透一個人的心思,它的直覺不會有錯,他說危險,那麽杜教授必然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
“靠,難道又是鬼界家夥混進來了?”王子濤駭然的說道。
他已經對鬼界勢力越發的恐懼了,狩崛的出現簡直是打破了他們對鬼界鬼怪的認知。
狩崛的強大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靈風指的危險不是那種危險,是杜教授這個人的心思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麽簡單,尤其當他看到龍皮卷後,那股目光中的狂熱和震驚不是一般人該有的眼神,從而也可以判斷杜教授絕對認識龍皮卷上的文字,甚至到過龍皮所出之處。”
“更可怕的是,靈風告訴我,杜教授的產生了殺人滅口的想法,這才是我立刻撤離的最大原因。”
林雨麥的話徹底的讓吳磊和王子濤震驚了。
如果杜教授在那麽短短的一瞬間產生了殺人滅口的想法的話,那麽杜教授這個人還不知道在得到龍皮卷後會做出什麽樣的事。
林雨麥擔心的不是杜教授來殺他,而是擔心他這個人的城府和別有用心。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將龍皮卷收了回來,以免後患。
當然,杜教授絕對會再來找林雨麥要龍皮卷,以鑽研古文的名義而來,但又有何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杜教授不能信任的話,那麽我們只能找小琪琪來幫忙了,但小琪琪最近明顯心神不寧,也是因為這龍皮卷,現在這兩人都靠不住的話,我們還能找誰呢?”吳磊說道。
林雨麥眼珠子一轉:“或許有人能解開這一切。”
……
帝都,某個四合院中。
一名頭髮邋遢的男子拿著一個牙杯稀裡糊塗刷著牙,另一邊一個光著膀子的胖子同樣稀裡糊塗的戲著臉。
頭髮邋遢的青年入口一口水,突然又噴了出來,破罵道:“帝都這天氣這水質還讓不讓人活了,比霧水還髒,空氣比水泥廠還不如。”
“東哥,你就知足了吧,若不是我們去死亡之海的那一趟,我們還住不上這四合院呢。”光膀子的胖子擰著毛巾,擰出了一大片的汙水。
邋遢的男子是林東,華夏考古協會的成員,另一個是羅浩,也是華夏考古協會成員。
不過這只是他們明面上的正經職位,其實兩人的身份是華夏雇傭兵,專門接高額懸賞的人物來保護雇主。
兩人在死亡之海的那一次幾乎九死一生的經歷,讓兩人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他們遇到了他們這一輩子都無法理解的事,鬼怪成群不說,還有那一隊能人異士,徹底的打開了他們的世界觀。
“東哥,你說咱們在華夏調查了那麽久,怎麽就沒有找到沙漠裡面遇到的那幾個人呢。”羅浩不解的說道。
“其實也不是沒有查到線索,我們不是也已經鎖定了一個人嗎,我覺得他可能就沙漠裡那個恐怖的人。”林東說道。
“你是說那個叫林雨麥的小子?”羅浩將毛巾甩到了一邊,走了過來饒有興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