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哲問道,“我什麽時候能出院?”
護士在報告上簽字,說道,“這個要問醫生,不過你放心,你用的都是最好的藥,所以康復得很好,應該很快能出院了,不過你的手暫時要注意一下,至少半年內不能提重物,寫字的話,可能短時間內還沒辦法。”
說完,護士就出去了。
余哲坐在病床上,低頭看著自己綁著繃帶的手腕。
他想抬起手,但是手腕一使力就很痛,連動一動手指就會扯動到傷口。
差一點點,他的手就要廢了。
但他不後悔。
余哲想起前天,她來醫院看過自己,雖然沒有說很多的話,但她對自己的態度,沒了之前的冷漠。
他閉上眼睛,一手捂在心口上,腦海裡浮現她的臉。
這樣就夠了。
真的,對他來說,這樣就夠了。
這已經是他奢望的了。
“老天爺,謝謝你……”他低聲喃喃道。
……
尹少桀很快查到了真凶。
讓慕小小怎麽也沒想到的是,那個人,居然是他們第一天來學校,她問路的那個白人帥哥。
原來,自從那一天,那男生就一直關注著尹少桀和慕小小。
只能說尹少桀的魅力太大了,男女通吃。
那男生的私生活就很亂,認識很多社會上的人,他只是想使點手段,讓尹少桀和慕小小鬧矛盾,然後再趁機插足。
余哲手機上的照片被同學拍了,故意傳給了佩妮,也是他暗中算計好的。
他的計劃可以說很完美。
只是,千算萬算,怎麽也算不到,余哲居然會以自殘來抵抗藥效。
這天,尹少桀牽著慕小小的手,出現在了那個白人帥哥的班上。
白人帥哥微笑著,一點都不驚慌,“你說是我?有證據嗎?”
確實沒有證據。
這人很聰明,所有的事都計劃得很完美。
就算有證據證明是他收買了余哲的同學,但沒證據證明是他給兩人下的藥。
因為音樂室裡沒有監控。
樓外有監控,但沒有他進入的錄像,因為音樂室正好在一樓,他可以是從窗戶帶人進去的。
尹少桀卻肯定真凶就是他。
白人帥哥要他拿出證據。
尹少桀扯了下嘴角,眼神冷冽地睨著他,“證據?我不需要證據。”
他只要知道是誰就夠了。
需要證據這種事,是給法官的。
他並沒有打算把這個人交給M國的司法去製裁。
他會用自己的方法來製裁。
白人帥哥聳肩,攤手說,“你沒有證據的話,那你什麽都不用說了。”
尹少桀牽著慕小小,讓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他淡聲說,“我沒打算跟你多說什麽,我帶她是來看戲的。”
看戲?
圍觀群眾一臉疑惑。
慕小小也同樣的一頭霧水。
這時,有教導處的老師進來,把一封信交給白人帥哥,“你被退學了,從今天開始,你不是亞特斯的學生,請馬上離開。”
白人帥哥臉色一黑,“我被退學了?為什麽?”
那老師看了一眼尹少桀。
圍觀群眾也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尹少桀好心地解答,傲慢地說道,“因為我現在是這個學校的股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