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上挑的尾音,像是羽毛浮過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帶著些許的癢意,極是撩人,蘇晚晚的心砰砰砰地狂跳了起來,她的手捂住心口,不由暗咒一聲:這個男人真是個禍害。
泡了熱水澡之後,蘇晚晚身上的酸痛舒緩了些,她歎了口氣,從浴缸裡站起身,伸手去拿一旁擱在架子上的浴袍的時候,她不經意地瞥了一眼鏡子,頓時有些傻眼。
她的全身上下,幾乎印滿了曖昧的痕跡,印在她那白皙的肌膚上,極是觸目驚心,她上下左右仔細地看了一圈,忍不住咬牙。
裴慕念這個禽-獸,居然一個地方都不放過,連大-腿-根-部那兒,都印上了痕跡……
她後悔了,早知道她之前不那樣勾-引他,強撲他了,他那個時候怎麽強忍下來的,昨天晚上都一次性地還給她了……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蘇晚晚出了浴室走,看到坐在床上的裴慕念,絲毫不給他好臉色,“念念,我再重申一次,一個月之內,你休想在上我的床!你這個……禽-獸!”
裴慕念挑眉,“嗯……我記得之前某人說我禽-獸不如,所以我只能好好地禽-獸一把,向夫人證明我的能力啊。”
蘇晚晚被堵得啞口無言,鼓著腮幫子瞪他。
“過來。”裴慕念朝著她勾了勾手,然後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
蘇晚晚立馬警惕地盯著他,“你不會又想……我警告你,不想再胡來了。”
她已經無法再次承受他的索取了……
裴慕念失笑,卻故意不答,他起身,直接朝著她走來,蘇晚晚轉身欲跑,還沒走兩步就被那有力的長臂圈住了腰肢,他抱起她,往床邊走去。
蘇晚晚踢動著雙腿掙扎,卻無法撼動他半分,最終還是被裴慕念丟到了床上。
下一秒,裴慕念壓了下來,手也毫不客氣地去拉她浴袍的系帶,蘇晚晚奮力地抓著那系帶,和裴慕念對抗著,“念念,我堅決不會妥協的。”
“晚晚,你還是別反抗了,乖乖從了我吧。”裴慕念流-氓式地開口,一手攥住她的手腕,摁到了她的頭頂,另一手繼續去拉她腰間的系帶。
蘇晚晚掙扎不開,只能瞪著眼看著他的那些動作,氣得咬牙。
一扯開系帶,睡袍便松散開來,露出了她那白皙的肌膚,裴慕念掃了一眼她渾身遍布的曖-昧痕跡,不由有些心疼。
昨天他太過激動,一開始還能夠顧及一些她,最後都是隨著他的性子來了,誰讓她如此迷人,他情難自控呢。
也只有她,屢次讓他失控,無論任何時候。
裴慕念幽沉的黑眸定在蘇晚晚的身體上,眸底的光芒晦暗不明,漸漸深沉,蘇晚晚有些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雖然兩個人那樣親密了,可這廣天白日下,他這樣眼睜睜地盯著她的身體看,她還是……無法適應。
“喂。”蘇晚晚又羞又怒地喊了一聲。
裴慕念眼睫毛輕顫,才回了身,繼而朝著蘇晚晚邪氣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