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厲承簡直都要氣炸了。
更別說在場那些葉家人了。
可現在把柄捏在對方手裡,眾人不敢輕舉妄動。
而此時的‘月瀅煙’將葉夕瑤越發冰冷的眼神看在眼裡,隨即接著說道:
“怎麽?生氣了?
呵,真有趣!
不過,這事不怪我。要怪就怪你們自己……我原本已經打算好了,要好好回到這裡,和景寒一起生活的。為了這個,我把舍棄了這麽多年苦苦修煉的蠱術;親手給自己下蠱,進而差點兒死了;甚至甘願讓你這個孽種叫我母親……
我隻想好好的和景寒在一起。
可你們呢?
你們都做了什麽?
把我關在後面的院子裡,不讓我和景寒見面。來了這麽久,更是從沒在葉家人面公布我的身份;甚至明知道我和景寒是夫妻,你們卻袖手旁觀……
尤其是你,葉夕瑤。
兩次三番的試探我,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甚至還故意給我下套……果然是那個賤人的孽種,你就你和娘一樣,果然和你娘一樣,讓人討厭!”
平靜的語調瞬間拔高,‘月瀅煙’每次提到葉夕瑤的母親,都控制不住的有些激動。
但隨後,‘月瀅煙’又冷靜下來,接著說道:
“所以,都怪你!
若非如此,現在不是好好的?
卻又為什麽非要揭穿呢?”
‘月瀅煙’自顧自的說著。而就在這時,卻見葉夕瑤忽然笑了起來,隨即看著眼前的女人,道:
“你很得意?”
‘月瀅煙’一怔,接著不等她說話,只聽葉夕瑤接著說道: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告訴你,你現在就像一個不要臉的婊子!”
葉夕瑤簡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一開始大家還聽得認真,可最後一個詞脫口,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而‘月瀅煙’更是瞬間瞪大眼睛,同時猛地抬手,著實掐住葉夕瑤的脖子。
可就在她的手將要碰到葉夕瑤的瞬間,卻頓時被葉夕瑤抓住了。接著手上一個用勁,‘月瀅煙’的整條胳膊便一下子錯位,被卸了下來。
劇烈的疼痛頓時讓‘月瀅煙’臉上慘白,咬著牙沒有慘叫出聲,可隨後沒等說話,只聽葉夕瑤卻搶先一步開口道:
“你口口聲聲說我娘是賤人,可你又是什麽東西?
覬覦別人的男人,還說別人是賤人,我看最賤的就是你!
至於我娘哪裡好,可你別忘了,就算我娘哪兒都不好,那也是我葉家明媒正娶的大房夫人。可你是什麽?
一個求而不得,便發狂發瘋,覺得所有人都對不起的可憐蟲!
甚至我爹第一眼看到你,就不認你。你以為你多好?
就算頂著和我娘一模一樣的臉,賤人依舊是賤人!
說的就是你!”
葉夕瑤這話簡直句句誅心。更是狠狠的將‘月瀅煙’這些年心底所有的不甘,不忿,傷口,全部堂而皇之的揭開,然後狠狠的踩上幾腳,並順便潑上一盆辣椒水!
所以頃刻間,‘月瀅煙’一下子便發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