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一邊走著,一邊嗚嗚的,很是享受。
寧清一的一顆少女心,簡直就萌化了。
她帶著多多看了新家,然後又給他洗了個澡。
一人一狗在浴室裡,弄得到處都是狗毛和水。
嚴奕風站在浴室門口,看著一人一狗玩的不亦樂乎,忍不住吃味。
“也沒見你這麽給我洗過。”嚴大少的醋勁,又開始上來了,不斷的往外冒。
寧清一給多多打了沐浴露,這會全是泡沫,她抽空抬眼睨了他一眼,一臉的嫌棄;“你又不是多多。”
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和狗爭寵。
嚴大少,你好幼稚。
嚴奕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嚴太太的意思是,現在他在她這的地位,連一隻狗都不如了?
寧清一可不管他內心的咆哮,哼著小曲,一邊給多多衝洗,那歡騰的小模樣,別提有多迷人了。
男人隨性的依著,目光卻一直黏在她身上,緊緊跟隨著她的一舉一動。
他當真的恨不得自己是那隻小狗。
男人壞壞的想著,今晚一定要讓小東西給他洗一回澡。
多多似乎有些不習慣,還沒衝洗乾淨,小耳朵帶著腦袋一個勁的搖晃,將身上的水甩的到處都是。
“多多,別學你爸爸,我們得從小養成好習慣!”她拍拍他的小腦袋。
只是,被多多這麽一甩,她胸前已經濕了一大片。
嚴大少本來還因為她的話而很有意見,這會卻是盯著她胸前,一順不順。
男人不由抿著薄唇,喉結上下滾動。
在一番天人交戰之後,他二話不說,走近直接將她撈起,手裡的花灑一丟,都不帶關上的。
“啊,你做什麽!”她整個人被他扛在肩上,就這麽往外走。
她小腿踢蹬著,小手垂著他的後背;“你放我下來,我還沒給多多洗好呢。”
她微微仰著頭,就看見多多蹲在浴室裡,小眼神可憐巴巴的望著她,水汪汪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
“傭人會給他洗。”嚴大少可不理會她那點繡花拳頭。
雙手輕輕壓著她的小腿肚,腳下步子沒有絲毫停頓。
寧清一就這麽巴巴的回望著多多,一人一狗,好似生離死別似的,看著有些莫名的悲壯感。
男人踢開邊上次臥的房門,又重重的踢上,扛著她直接進了浴室。
她還來不急驚呼,就已經被某人打開花灑,從頭澆到尾。
隨之,某雙爪子也伸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開剝。
“喂喂喂,你別脫我衣服啊!”她抗議的拍著他的手背。
只不過,通常情況下,這種抗議都是無效的。
嚴奕風斜斜的瞥了她一眼,抿著薄唇低頭穩住她的紅唇;“你太吵了。”
她瞪大了雙眸,嗚咽著,只是剩下的話,盡數被他吞下。
她小手緊緊揪著他胸前的衣服,很是不知所措。
嚴大少忍了那麽久,這下怎麽會輕易放過她,自然是吃的飽飽的。
到後來,寧清一都不知道他怎麽還有精力的。
“不要了。”她趴在他懷裡,小腿都在打顫,這男人太瘋狂了。
氤氳的水汽在浴室內嫋嫋升起,平添了一絲曖昧。
兩人袒露著,寧清一有些不自在。
“寶貝,多多需要有人陪。”這男人,真是夠了,前一秒還嫌棄的要死,下一秒就拿多多做擋箭牌。
她明眸泛著水汽,在朦朧的浴室,看的並不那麽真切。
寧清一眸中閃過一抹痛楚,他越是這樣期待,她越是感覺有壓力。
之後,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到兩人的臥室的。
不過,回去的時候,多多已經不在了,當然,晚餐也是延後了幾個小時在臥室吃的。
她覺著丟人死了,家裡的傭人只怕都知道兩人在做什麽了。
她一邊吃,一邊瞪著身邊坐著的男人;“下次,不準這樣了。”
“我盡量。”男人一副饜足的模樣,親自剝好了蝦,遞到她嘴邊,“張嘴。”
寧清一心裡有氣,什麽叫盡量啊,分明就是打馬虎眼。
她抿著小嘴,不想吃,可男人卻格外的有耐心,也不怕手酸,一直伸著。
她看著,終究是有些心疼,乖乖的張嘴咬住。
男人滿意一笑,隨後又剝了一個,遞了過去。
他似乎對這上癮了,自己倒是沒吃幾口。
寧清一不自在極了,看著他碗裡的米飯,咬著筷子:“你別顧著我。”
“擔心我沒力氣?”嚴大少壞壞一笑,挑了塊魚,又細心的剃了魚刺,才放到她的碗裡,邪魅道,“還是嚴太太多吃點,這樣才有力氣。”
寧清一簡直想死了,這男人,說句人話會死啊!
她猛地低頭,假裝什麽都沒聽見,憤憤的張嘴往嘴裡塞了一大口,也不怕噎著。
她是好心泛濫了,才會管他吃沒吃。
他這樣的,就該餓著,才沒力氣做壞事。
嚴奕風只是注視著她,嘴角一直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很淡,卻格外的寵溺。
這一晚,他倒是安分的多。
寧清一還真怕他晚上試試。
她起身,想要去看看多多,可男人卻霸道的不讓。
“他今天剛住進來,會不習慣。”她趴在他胸口,小臉貼著,嘟噥了句。
“你不在我也會不習慣。”男人絲毫不覺著丟人,當真是什麽都說。
她無語的要死,張嘴就咬了一口。
嚴大少倒抽了口涼氣:“嚴太太,再咬就不是睡覺那麽簡單了。”
“我睡著了。”寧清一嚇得飛快的閉上眼睛,一副當真睡著的模樣。
嚴奕風低頭看了眼,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也沒真對她怎麽樣,手臂圈著她的小身子,也隨之閉上了眼睛。
她悄悄的睜開一條細縫看了眼,看到他睡著,這才安心的重新閉上眼睛,唇角上揚,有些俏皮。
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在了。
她趴著伸了個懶腰,正準備起床,卻發現床頭櫃上多了個哨子。
她不禁好奇的拿起,放在唇邊吹了一下。
沒一會,多多從門外竄了進來,直接撲到了床上。
寧清一歡快的笑著,伸手摸摸他的腦袋,正準備親,某人霸道的開口:“不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