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還真咬啊!”寧清一驚呼,錯愕的看著小拇指上那一排整齊的牙印,欲哭無淚。
她以為男人只是說笑的,哪知道他來真的。
雖然,他根本沒下重,只是輕輕咬了口,過會這牙印也就退了。
可是,寧清一看著,怎麽看怎麽曖昧,小臉紅撲撲的,嬌羞極了。
男人寵溺的攬著她的肩,讓她靠著自己,語氣輕柔;“好氣呢,嫁給我就這麽委屈?”
她明亮的大眼在他懷裡睜著,小臉微微向後仰著,第一次,回答的格外認真:“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從沒有覺著這麽幸福過。”
嚴奕風神色微楞,他只是打趣一說,卻沒想到,她會回答的這麽認真。
他低頭,緊緊的凝視著她,神色深沉。
“你也別得意,故意瞞著我整那麽大的動靜,我還生氣呢。”她看著他的神情,突然傲嬌的小臉一沉,故作生氣的偏開頭。
其實,她心裡清楚,這麽一來,對誰都好,她和蘇子濯的緋聞也就不攻自破了。
畢竟,之前多少還有人認為,她是想要出頭,所以靠著蘇子濯的緋聞往上爬,可如今她的老公是嚴奕風,整個南溪市她都不放在眼裡,還需要靠一個藝人往上爬嗎。
什麽,都不過是嚴大少一句話的事。
“都讓你咬了,還不消氣?”男人好整以暇的睨著,突然,薄唇緩緩落下,貼著她的耳朵,喑啞的開口,“那回去,脫了衣服讓你隨便咬,嗯?”
寧清一眨巴著眼眸,呆萌的看著他,目光觸及他眼底的促狹時,猛然反應過來,小臉瞬間爆紅,嬌嗔的瞪著他,貝齒咬著紅唇輕哼:“不要臉。”
這男人,腦子裡怎麽都是不健康的思想。
嚴奕風好笑的看著她羞紅的小臉,一時眸光幽深,大掌扣著她的纖腰,輕而易舉的將她整個人拖起來,直接抱到了腿上,還讓她面向自己坐著。
如此一來,兩人是面對面的,而她細長的雙腿不得不打開,擱在他筆直修長的雙腿外側。
男人仿佛是故意的,還不忘將她拉近。
寧清一穿著晚禮服,那布料本就是蕾絲的,薄如蟬翼,這麽坐下去,幾乎是直接小內內貼上了他的西裝褲。
她明顯感覺到下面,有什麽頂著自己,一時間,嬌豔欲滴的小臉更是滴血般通紅。
她掙扎著要從上面下來,這男人太汙了,她才不要離他這麽近。
可是,他的大掌只是隨意扣著,卻已經讓她動彈不得。
她紅著臉,小手用力的垂著他的胸膛,壓低了聲音,深怕被司機發現。
“嚴奕風,你松開,讓我下來。”她低呼出聲。
某個男人本來真沒想著要做什麽,就算他再想,司機在前面,小東西臉皮有那麽薄,再說,他也不希望小東西那動情的一面有別的男人看去,所以根本不可能真的對她怎麽樣。
他只是想抱著,逗一逗,結果,這會她在自己身上扭來扭曲,簡直就是要命。
他大掌拍了拍她的小屁屁,伸手抱緊了她,下巴抵在她頸側,呼吸間,全是她的馨香。
他聲音喑啞的厲害,沉著開口:“別亂動,再動下去,後果自負。”
寧清一渾身滾燙,臉上的熱度更是遲遲不下去,她明顯感覺到某個部分,正以瘋狂的速度在瘋漲,嚇得她花容失色,再也不敢亂動。
她僵直了身子,深怕一個不察,某個男人獸性大發。
嚴奕風看著她乖乖聽話的模樣,明明是害怕的,不禁覺著有些好笑,邪魅的勾唇,舌尖輕柔的在她頸項畫著圈,誘惑至極。
他懷裡的小身子,不爭氣的顫了顫,隨後繃的更直了。
他輕笑出聲,在她耳邊吹氣,抱著她的手臂,不覺再次收緊:“嚴太太,你緊張了。”
寧清一隻覺著滾燙的臉頰都快煮熟了似得,小嘴張了張,一臉的無措。
嚴大少看著,不由更是覺著心都要被她看的化了,指尖托起她的下巴,輕輕捏著,薄唇隨之覆了上去,長驅直入。
他吻的有些急切,又格外的溫柔,每一下,都透著對她的寵溺。
“不要。”她伸手推了推,想著司機還在前面。
男人輕笑:“乖乖的,別亂叫,他不會發現。”
寧清一當真不敢亂叫,有些無措的承受著他的親吻。
嚴奕風薄唇幽幽的勾起,他家小東西真是聽話。
司機聽著,忍不住汗顏,他家總裁要不要這麽腹黑,那麽大的動靜,還沒拉擋板,他哪裡是聽不到的,只是假裝聽不到好嗎。
嚴奕風也沒有怎麽樣,只是親了親,看著小東西被他親的有些動情的小臉,心滿意足的笑了。
他大掌扣著她後腦杓,讓她埋在自己胸前,凌厲的眸光掃視了眼前側。
司機嚇得一個哆嗦,險些方向盤跟著打滑。
車子穩穩的在公館門口停下,男人抱著她直奔臥室。
福伯在樓下,看著會心一笑,識趣的招呼著傭人都退了出去,還特意下令誰都不準上樓打擾。
關於求婚的現場直播,他們可都是看著了。
嚴奕風抱著小東西進了臥室,反腳勾上房門,直接將她抵在門背上,薄唇再次覆上她紅唇,有些急切。
寧清一有些不適的蹙眉,這樣的他,她似乎從沒見過,兩人也不是第一次,可這次,他似乎格外的急切。
她伸手推了推,小臉羞紅:“嚴大少,我還在生氣。”
“嗯。”男人應了聲,薄唇順著她光滑白皙的頸側一路下滑,指尖熟練的解開她背上的拉鏈,華麗的禮服輕輕一拉,直接掛在了腰際,要掉不掉。
“我說我生氣。”她有些無奈,又羞又惱,哪有人這樣的。
“我知道。”男人覺著生氣的小東西都可愛的緊,大大的腦袋從她胸前抬起,促狹的睨著她,隨即親上她的紅唇,“嚴太太,我在努力討好你,你感覺不到嗎?”
轟的一聲,寧清一隻覺著血氣全往腦門上湧,這男人,還能再不要臉點嗎?
“感覺不到?”男人輕笑,故意曲解她的表情,好似一副極為困擾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