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隱隱有了一絲感覺,知道他哥哥醒過來的那天就是他們彼此之間結束的時候,但是真的到了這種時候,他卻怎麽也不肯接受。
寧願自欺欺人下去,也好過獨自一人看著慕容顏跟他哥一起進入婚姻的殿堂。
宋北洋聽著他的話,又想到他往日的所作所為,秦久花名在外,他的樣子實在不像一個鍾情別的女人的模樣。
如果真有他所說的那麽喜歡慕容顏,他怎麽可能還有心力去跟別的女人上床?
宋北洋想到自己當初因為蘇安暖離開而整整陽。痿的四年,誠實的把這個意見提了出來。
“……”面對這個疑問,秦久沉默了許久。
“你這樣做,也怪不得她不肯相信你。”
“沒有。”秦久開口道,“我的第一次是給了她的。”
“啪!”
宋北洋手上的酒杯掉了下來。
酒液飛濺,他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好友:“你明明高中……”
“……”秦久沉默了好久,才轉過頭,他不去看宋北洋,只是聲音很低,“我就是從那一次知道,對別的女人不行。不瞞你說,在跟她訂婚之前,我一直以為我是不舉的。”
宋北洋沉默了。
這個消息太可怕了。
他根本不相信……
秦久這匹花心大種馬,竟然……不行?
秦久見宋北洋沉默,越發尷尬羞愧起來,這種感覺把他的傷感都衝淡了幾分,他低著頭悶聲道:“我一直在做戲……給她看。”
“可是你高中開始明明就……”
“嗯,高中就開始做戲了。”
“…………”
這個家夥,真的是……何棄療?
他想到每次跟秦久出去酒吧獵豔,最後秦久左擁右抱著美女們離開,原來他真的只是摸摸小手什麽都不做啊……
宋北洋覺得自己有種被欺騙了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你跟一個遠近聞名的蕩女上床,卻發現人家竟然是處女……
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宋北洋收到了強烈的衝擊,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他看向秦久的眼神都變了,就像曾經一朵招蜂引蝶的霸王花,瞬間變成了楚楚可憐的小百。合,那種變化,真的是讓他……不知道做什麽表情。
秦久被他看的惱羞成怒起來,他轉過頭怒視著宋北洋,發覺這個家夥真的是一點沒有同情細胞,他找他來這裡是為了讓他吐槽這件事的嗎?***他都快被老婆甩了他竟然還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他氣得半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跟宋北洋坐一塊,轉移到另一個沙發上去了。
宋北洋默默的看著他的動作,忍不住感慨了一聲:“你還真是……幼稚啊。”
不管是為了讓慕容顏吃醋而故意演戲,還是現在這副舉動,都幼稚到家了。
秦久直接不理他了。
宋北洋伸手打開了電燈,光線一充滿房間,兩人都閉了閉眼,等到適應了光線,宋北洋看著好友猶帶淚痕的臉,輕聲問道:“你打算怎麽辦呢?”
“……”
“跟她離婚?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