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在床尾,他就是以那樣一個姿勢要著她,那是他第一次用那個姿勢,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的刺激都是翻倍的。
只要一想起來就會有衝動。
人生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如果起初沒經歷過,那一些相似的事情都不會去注意,然,一旦經歷過之後,看什麽事情,都能聯想到……
薄衍這個27歲的開葷沒多久的老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思維還是很敏感的,本就是欲-望最強烈的年紀……
咳,需要理解。
而安歌兒卻沒管他,直接踩了他一腳,氣呼呼對自己推著購物車走了。
去蔬菜區買菜。
然安歌兒看他沒有立刻追上來,不由得撇了下小嘴。
幾乎是安歌兒快要買完的蔬菜的時候,才發現他來到了她的身邊,只是那西服外套脫了,拿著手中,裡面穿著的是冷色襯衫,愈發顯得身姿挺拔。
她斜睨著身後小聲咕噥了一句,“怎麽,說你幾句還不開心啊,有本事你就別乾那流氓事啊。”
這麽半天才來,還想和她鬧別扭呢?
豈料。
薄衍眼眸微深,清清淡淡的說出了的一句話,讓她準備挑花菜的手,驀的僵住。
他薄唇輕啟,“都這麽長時間了,你難道還不知道,就算平息,也是要有個時間的麽?”
薄衍說這話的時候,其實聲音裡透著幾許幽怨的。
本來就是她先勾引的他,在他有了反應之後,她踩了他一腳不說,走了不說,還把唯一的一個遮蔽物,購物車一起推走了——!
本來就很容易吸引別人目光的他,只能脫下外套,擋著。
而那股子突然冒出來的火,真是邪了,竟然一直沒有平息下去。
安歌兒一聽,就窘了。
小眼神故作不經意間的偷瞄了他那一眼,然後咳了聲,沉聲道,“沒,沒被別人看見吧。”
她再氣他那耍流氓的小兄弟,但是那也不能讓別人瞧見啊。
那,那是只能她一個人罵,一個人看,一個人…咳,用的。
薄衍唇角的弧度不覺深了幾分,“你說呢?”
安歌兒窘大了,不吭聲了。
二人要走了,安歌兒卻冷不丁被超市一旁處的一片嫩黃嫩黃的東西吸引住了目光。
“怎麽,不認識麽?”
薄衍看著她眼底流露出幾分詫異。
“怎麽不認識,那不是油菜花嗎?可以作為蔬菜食用的。”安歌兒當即反駁,只不過說到這時,她語氣頓了下,語氣幽幽道,“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你和它們,倒還是挺像的。”
薄衍唇角微勾失笑,“你是說我很有才?”
有才是油菜的諧音。
安歌兒一聽,面容當即更加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淡淡吐出幾個字,頭也不回一下的離開,“想多了,我是說你很黃。”
薄衍:“……”
……
距離那天眼鏡蛇派人在軍區大院的血腥事件還沒超過一個星期。
第二天安歌兒照例去上課,同時也準備著後天去羅馬的事,她還沒想好要怎麽和小叔說呢。
只是早上剛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