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

  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未知數，會不會，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該睡了！”

  “小氣鬼，回答一下又不會怎麽樣？我可事先聲明了，就算你不碰我，我也會勾.引你，反正，我是非你不可了！”

  “你還沒成.年。”

  她轉了轉眸，“那陸哥哥的意思是，等我成年，你就會吃掉我了嗎？”

  “大……”

  陸涼城剛想回答，卻發現不對勁，這個小女人，想挖坑給他跳？

  “閉嘴！”

  她捂住嘴。

  過了一會，顧眠眠又仰起頭，“陸哥哥，你教我舌.吻吧……”

  雖然說，今晚被親戚寵幸，過於刺激的事情不能做，但是，就這樣抱著睡一晚，總覺得缺點什麽了。

  她吧唧嘴，有點期待。

  陸涼城一直繃著身體不敢亂動，就是為了避免再次對她有想法。

  剛才進行到一半停下，對他來說，已經大傷元氣了，再度被撩起，只能看著，不能碰……

  對他來說，很致命。

  “你是故意的？”

  故意讓他難受！

  “嗯？”顧眠眠一臉疑惑，“故意什麽？”

  還裝？

  剛沉睡過去的某個地方，受到一絲風吹草動的驚擾立即蘇醒堅挺叫器了起來！

  “磨人精！”

  被這麽一說，顧眠眠又有些不服氣了，“你才磨人呢，之前讓你吃了我，你偏偏不，現在好了，想吃都沒的吃了！”

  他聲音誨暗，帶著警告，“閉嘴！”

  “那你要不要教……唔……”

  就因為那一句話，他鞏固的理智和忍耐全部幻滅。

  找不到宣泄，更不找到更好的方式去堵住她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唯有——

  好聞帶著一縷清淡的煙草香息掃過舌尖，顧眠眠輕輕一顫，陶醉的閉上眼睛迎合著。

  比起剛才的笨拙，這會，她似乎找到了些規律，懂的主動吮吻他。

  明明青澀稚嫩，可卻讓他食髓知味，根本不想放開她。

  彼此的氣息，喘息交纏在一起，在靜謐的深夜，交織出難以言喻的美妙旋律。

  吻著吻著……顧眠眠的小手又開始不安份的滑進他的襯衫，學著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指尖在他胸膛畫著小圈圈。

  這裡，並不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可是小女人的觸碰，卻讓他猩紅了眸。

  他大掌滑過條線優美的背部，托住她的臀部，將她嬌小柔軟的身子圈緊在懷裡，吻的更深，再深……

  大概……

  這就是互相傷害，互相折磨吧。

  顧眠眠小手摸腹肌摸的越發順手，一路下滑，掀開他的皮帶就要伸進來時，這會，陸涼城突然劫住了她的手，“你今晚，是不打算放過我了，是嗎？”

  她小嘴被吻的通紅，還在一張一合的吐著氣。

  小手被大掌握住傳來暖意，顧眠眠掙了下，噘了噘嘴，“我就是想看看你小帳篷鼓了沒有……”

  被提及的硬處又是一陣緊繃。

  他聲色一啞，“小帳篷是什麽？”

  似是沒有預料到他會這麽問，顧眠眠愣了幾秒，頓時捂住了臉，“陸哥哥，你太壞了！”

  他壞？

  最壞的人，難道不是她嗎？

  一直在挑.逗他。

  “女孩子要矜持一點。”

  “我是想矜持，可是，誰讓你帥的我合不攏腿？”

  感覺有東西滑進了褲檔，陸涼城臉色一變，“顧眠眠，你手往哪裡摸？”

  她小心翼翼碰了一下，感受到危險的氣息，又乖乖退了出來，“陸哥哥……坦白說，你是不是很想睡了我？”

  “睡覺！”

  “你抱著我，我就睡。”

  “得寸進尺？”

  “那你抱不抱？”

  從來沒有嘗試過被一個女孩子威脅，明明氣憤，可是，卻又無可奈何，陸涼城伸手抱住了她。

  8歲那年，他離開中國。

  她感覺自己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她從來沒有一刻停止對他想念。

  一開始，只是期盼他回來。

  後來漸漸的這種期盼，鑄成了她的夢想。

  “還不睡？”

  雖然房間裡沒有開燈，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陸涼城知道，她還沒睡。

  顧眠眠被他的聲音驚了一下，然後帶著依賴卷縮進他的懷裡，她想了會，聲音柔柔，“陸哥哥，十年前，看著你遠離我而去，我就在想，我要努力長大，回到你身邊，做你的枕邊書，懷中貓，意中人。”

  “現在……被你這樣抱著，我突然自私的想。”

  “想每天早上睜開眼睛見的是你，睡前抱著的人也是你。”

  “想和你穿情侶衣，用相同款式不同顏色的牙刷，毛巾和杯子。”

  “想和你去海邊看看日出，看著海，靠著你。”

  “一切都在想，更想和你共渡余生。”

  她沉默了會，又低下聲，“雖然，你說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但我更堅信……從頭到尾，你喜歡的那個人，是我。”

  十年了。

  他腦海裡，至今還記憶猶新，她抱著那隻小貓追著他車子跑了半個多小時，最後雙眼失落哭紅的看著他遠去。

  原以為，她會恨他，卻沒想到，這些年來，他成了她唯一執著一個信念。

  ‘做你的枕邊人，懷中貓，意中人’

  她柔軟好聽的聲音縈繞在他耳邊久久沒有散去。

  ‘共渡余生’這四個字，像是初級的情話般動人，卻又尖銳的戳進他的內心深處。

  這四個字，對他而言，太過遙遠。

  長輩訓斥的話像一記巴掌狠狠摑在他耳邊無時不刻提醒：如果沒有她，你以為橙橙還能活下來嗎？陸家最不屑欠的就是人情，那一條命，你不還，我來還！

  “喵喵……”

  不知過了多久，陸涼城才從過往的思緒中回神過來，他沉著聲。

  這會，顧眠眠已經睡下了，不過，聽著這聲叫喚，她小嘴兒抿了抿，輕輕哼了一聲。

  生怕弄醒她，他壓低了聲，“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守著你，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會在。”

  “一直如此。”

  ……

  夜裡，顧眠眠睡的迷迷糊糊，隱隱感覺有一雙手在她身上遊走，她哼哼唧唧叫了幾聲，緩緩睜開眼睛。

  朦朧的視線裡，那張帥氣英俊的臉近在咫尺，溫熱而均勻的氣息從頭頂落下籠罩在她臉上，一雙柔情的眸子正注視著她，從眉眼到紅潤的小嘴，如此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