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不想看,但視線無意間瞥了一眼,視線便沒有挪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上的玉墜還在,那……她的眼睛瞬間亮了:“這是我的玉墜,你幫我找到了?你從哪裡找到的?”
“碩給我的。當年你妹妹偷了你的玉墜拿去賣正好被他撞見,他順手買了下來。他一早就知道你的身世,知道你是我的小未婚妻,才把你安排給我,這兩塊玉墜似乎還有什麽秘密,很值錢?”
童璐驚了又驚,真覺得這個碩讓她心生恐懼。
“我媽也說這兩塊玉墜很值錢,說丟失了一定得找回來的。我哥一直在派人尋找我丟失的那一枚。”她以前就覺得可能是繼母偷的,沒想到是童娟?
童璐眼波含情,看著冷夜謹,雙手用力抱住他,抱得緊緊的,打了個哈欠。
“困?”
她搖頭,他說明早就走,以至於她舍不得睡覺,怕睡著了一睜開眼,他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她也堅決不做,讓他著急,趕緊的結束這場遊戲回到她身邊。
但是,親一親,摸一摸她也不排斥。
冷夜謹鬱悶了,不想強迫她,知道她的用意只能順著她,被她帶電的小手驀地渾身火燎火燒的。“老婆,你要明白,遇到你,我自控能力是零。”
童璐呼吸一緊,心下跳動得厲害,嘟噥著,翻個身,抱怨:“我看你自控能力好得很,也不知道是被囚禁了,還是在外面尋花問柳,玩得不著家。”
“越說越離譜。”
“那你說你每天都幹嘛?”
“看看書,曬曬太陽,處理碩的事情。”
每天不但要拿著手機和冷夜榮交流集團內部的事務,還要和黑鷹交流他每天查到的東西,其實事情很多,看似閑,其實一刻都沒閑著。
他總要在和碩攤牌前,將碩安插在身邊的所有人一網打盡,連根拔起。
碩取代他之後,對外面秘密簽了一堆亂七八糟喪權辱國的合同,恨不得將整個冷氏集團掏空,這些事他讓碩做,回頭還要自己來擦屁股,既要瞞著滴水不漏,又不能真讓冷氏集團被他隨意揮霍,每天不知道要死掉多少腦細胞。
這女人還要刺激他,跑去和前男友吃飯,他簡直想咬死她!
冷夜謹俯身,捏了捏她的鼻子:“刺激我可以,不許真的和前男友吃飯聽到沒有?”
童璐不吭聲,明天施洋要離開這個城市,她去踐行既然答應了就沒打算不去,她內心坦蕩蕩,一顆心全在他的身上,蒼天可見。
“你怎麽把頭髮剃得這麽短?”童璐之前就想說。
對於這件事,冷夜謹無奈的撥了撥自己的頭:“可能是看守我的保鏢怕弄不清我和碩,所以給我剃了個頭,以便區分。”
“真醜。”
冷夜謹臉色一黑,掌心啪的一下落到她的粉臀上:“不想活了,敢說你老公醜?”
“這個髮型本來就不好看。”
童璐嘟噥,兩人耳鬢廝磨到清早五點半,冷夜謹把她送回冷家別墅,姍姍的臥室。
童璐抓著他的手臂,纏著不許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