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庫的鑰匙並非一把,而是十把,一層一層的進去,外圍的防守異常嚴。冷夜謹將最核心的一層鑰匙拿出來,其他九把鑰匙複製了一份,另外製作了一把最裡層的假的核心鑰匙,十把鑰匙依舊用金庫的原裝盒子裝著,放進了保險箱裡。
但願,碩別逼他做出守株待兔的弑兄事情來!
兩天后的傍晚,街頭的風雪依舊沒有融化,童璐坐在疾馳的車子裡,陪著父母一起去機場,春節假期結束,父母要回鳳城去。坐在車子裡,童璐有些不舍,一直和殷夫人說著話。
殷戰坐在副駕駛座上,接到賀秘書的電話。
“閣下,要不要派人進山去看看,之前徐尹打出的緊急求助電話都被我們截獲,這都兩天了,萬一西山別墅裡的兩個人凍死,將來若是秋後算帳起來,會給您惹來一身麻煩。”
殷戰看著窗外沒有融化的積雪,沒有想到初春還能下這樣大的一場雪。
他蹙著眉頭,隻發了一道命令:“讓有關部門明天早上解除封山命令。”
徐家的車子,這兩天多次想要開往西山,但有關部門死扛著封山的指令,以大雪唯有封住了前往西山景區的路和領口,若是再阻攔下去,徐家的耐心肯定會耗盡。
他能做的都做了,至於結果,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西山景區別墅。
言婉婉一邊咳嗽著,一邊端著一碗軟糯黏稠的粥,小心翼翼的端著往客廳裡裡去。
因為大雪被困在雪山出不去,所以她和徐尹這兩天都只能被困在別墅裡,幸好食物充足到不足以餓死,只是煮得有些難吃,讓她覺得要命的是徐尹病了。
額頭燙得很,從昨晚就開始發燒,一整天,燒了退,退了燒,他說不礙事,她卻心驚肉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們必須盡快離開這裡。
可是屋外積雪足足有二十厘米厚,他們連屋子都出不去。
徐尹躺在床上,他的身上裹著蠶絲被,他的毛衣和大衣則全部都穿在了婉婉的身上。
言婉婉將粥端到他面前,一口一口的喂給他喝,徐尹身體素質好得很,即便發了燒也沒到弱不禁風的地步,只是整個人沒什麽精神不想動,喝過了粥,便將她拉到床上,緊抱著。
他身上燙得像火爐,言婉婉急得不行。
“沒事,出出汗也許就能退燒。”
“你別不當一回事,這麽冷你還想出汗?怎麽辦?我們必須離開,你得去醫院。”
言婉婉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她真怕他燒出個三長兩短來,她自己也曾經在這裡發過高燒,明白那是一種怎樣的感受,那一次燒得昏昏沉沉中,她還把自己的初丨夜給送了出去,自以為送給了他,沾沾自喜,快樂得不行,結果……
到現在她都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把初丨夜送給了他,還是送給了殷戰。而她把視頻送給殷戰看,殷戰至今沒有給予過她任何回復,反而把她和徐尹給騙到了這裡,到現在想離開都離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