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握緊著剩下的六顆糖,回想蘭泉那股子囂張勁頭,心底憋著一股無名火,如果早點得到消息她也不至於被殺地措手不及,毫無回敬的能力,任由蘭泉在自己的面前囂張。
真是奇怪,她的消息向來靈通,這次蘭泉會來參加會議事先她怎麽沒有得到丁點風聲?
不可能是消息蔽塞,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某人故意把消息壓著。
那個某人,用腳趾頭想,夜魅也知道是誰!只有他下了命令,才不敢有人對她透露。
將姍姍和蘭庭從幼兒園接回冷家,夜魅壓著火氣,大步走進進屋找某人秋後算帳。
“你怎麽沒有告訴我,蘭泉也會參加這次會議?我不信你事先沒有過目整個參會人員的名單!如果知道,就不應該派我去參會!”
冷夜謹正在客廳裡會客,聞言臉色一沉:“怎麽跟我說話的?”
“您至少應該讓我有點心理準備。”
“準備什麽?沐浴更衣,歡迎我的大駕?”
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冷笑,夜魅猛一回頭,蘭泉正倚靠著落地窗,單手插在口袋裡,單手捏著茶杯,夕陽從窗外灑落在他的臉上,一身軍裝簡直像是漫畫裡的人物,該死的迷人。
但是撞上他的眼神,她猛地清醒過來,那男人俊美的眼眸不染半點寵溺和愛意,只有無邊無際的冰冷,即便隔著五六米的距離,都冷不丁讓人打了個哆嗦。
再次被殺地措手不及,余眼掃過和姍姍一起進屋的蘭庭,夜魅連呼吸都忘了,再不敢看兒子一眼,生怕惹來蘭泉的注意。
“你怎麽會在這裡?”
“原以為你要在第八個小時才肯出現在我的面前,沒想到你竟如此迫不及待?從前我怎麽不知道你竟如此期待和我重逢?”
夜魅輕嗤:“不要自作多情。”
“對於一個連續拋棄我兩次,每一次都不告而別的女人,你覺得我還會自作多情?”他長腿一邁,大步朝她走去,行走間仿佛泰山壓近,伴隨著他的話:“我早就說過,我蘭泉這輩子不會愛你,你唯一還能慶幸的,也就是你這具身體對我還有丁點吸引力!”
“有朋自遠方來,送個女人伺候我幾天,做兄弟的這點地主之誼應該有吧?”
冷夜謹悠閑坐在沙發上喝茶:“你們盡興就好。”
夜魅不敢置信!“您真的要把我送出去?”
“吃素太久,偶爾也需要嘗嘗鮮,蘭泉是我的客人,你招待他幾天,怎麽交流隨你們自己。”
是男收拾女,還是女收拾男,他都沒興趣,兩人有多遠滾多遠,他已經注意到,童璐一進屋就目不轉睛的盯著蘭泉,連一眼都沒有給予他,這簡直是在挑戰王的權威!
蘭庭瞠目解釋:“……”伯父竟要將媽媽送人?
沉得住氣的小家夥驚訝望去,那製服系的軍裝男人是誰?他竟然敢放肆的把手伸到媽媽的腰上,不由分說的將媽媽摟了過去。
霸道的禁錮,危險的佔有欲,媽媽竟然沒有一腳將他踹飛,反而渾身都散發著緊張的情緒,這簡直刷新了蘭庭對媽媽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