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處,童娟整張臉腫得像包子,呼吸一下都疼得受不了,導致她對童璐的恨意升級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就搞不明白,童璐明明都已經變成了寡婦,怎麽還能遇上比施洋更優秀的男人?甚至依仗著那個絕頂風華的大人物這樣欺負她,憑什麽?
“娟娟,你放心,媽媽這次絕對不會和你爸爸善罷甘休,虎毒還不食子,真當他現在做了糧食局副局長就上了天,如果沒有你外公,他能爬到現在的位置?跟我回外公家,這一次不把你爸爸剝一層皮,我們絕對不會去。”夏曼文一路罵罵咧咧。
童娟正煩著,眼淚直落,抽泣得厲害:“媽,別說了,現在根本不是爸的問題,童璐榜上大人物了,爸哪裡還看得上外公,現在一心想要通過大女兒攀龍附鳳做美夢呢!”
夏曼文想到這件事,到現在都難以消化:“說到這件事,你是不是逗媽媽?童璐怎麽可能勾引得上總統的侄子?”
“爸爸和施洋親口說的,那個男人是總統的侄子。”
她也不想相信,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百巴掌,跑了好幾家醫院都沒有醫生敢給她治,就連藥店都不賣給她消腫的藥,現在只能拿著熱雞蛋敷臉,能夠有這樣一呼百應,一言九鼎的本事,全國能有幾個?
夏曼文:“那怎麽辦?如果童璐勾引上那樣的人物,以後……”
童娟一針見血的接話:“以後不但我要處處被她踩在腳底下,爸爸如果能夠攀上更高的枝,還會在乎外公這根枝嗎?媽媽,我們一定不能讓童璐這樣得意的過日子!”
“可是怎麽才能滅掉她的囂張氣焰,面相大師……”
“別提面相大師,那個大人物根本不相信這些,我就是說了這些才挨了巴掌,童璐現在攀上總統的侄子,哪裡還在乎那些迷信的誹謗?我絕對不許童璐這樣囂張下去,我要報仇!”
“可是,怎麽報仇?如果對方是總統的侄子,我們隨時都能被碾死。”
“媽媽,你真以為童璐那隻賤麻雀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童璐八成是做了人家的地下情人,可惜我沒有證據,不過我有個同學是偵探,等拍到證據,我就不信我把這件事曝光出去,她還能繼續囂張,她敢這樣欺負我,我不把她打到地獄,我就不叫童娟!”
童璐壓根不知道童娟在背地裡對她恨之入骨,她的心裡隻裝著姍姍,整整一個星期都沒出過家門,直到醫生宣布姍姍痊愈。
姍姍病愈高興的不止她一個人,蘭庭特地買了小蛋糕想要過來看姍姍,結果在莊園裡卻被幾個比他大的孩子攔住了去路。
冷夜謹坐在車子裡意外瞥見這一幕,點了根煙,坐在車子裡隔岸觀火。
這一幕穿過厚重遙遠的時光機,勾起他小時候的記憶,因為是私生子,所以很容易受到欺負,當時的他也像今日的蘭庭一樣,只能靠自己的拳頭保護自己,一個孩子對戰好幾個,不是把別人打趴下,就是被一群人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