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癟癟嘴:“這個時候能不能不要開玩笑?我去上個洗手間。”
冷夜謹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道這女人真是不解風情,眸色漸變著加深,但是想到什麽,嘴角又忽然一彎。
季一鳴推門進來,正好看見他笑得興味有點壞,嘖的一聲:“哎喲,謹哥,想什麽呢,笑得這麽賤?”
冷夜謹眉頭一蹙,收起笑意:“想死?”
季一鳴脖子一縮:“我的下半生幸福還沒找落,怎麽可能嫌自己命長了?所有該檢查的項目都已經檢查完畢,我看嫂子這情況可能真的有點受你的影響但影響並不深,也不知道她體內萬一真染上艾滋病病毒,自己能不能治愈,不過你先別發揮猥……咳咳,發揮炫酷狂霸拽技能,等等看能作用幾天。”
冷夜謹掀了掀墨色深瞳,算作應答,反正他也不敢碰她,一碰哭一整個清早,怎麽哄都哄不好。
“等一個星期作用過去,最好給她弄點小傷,看她的傷口到底能不能主動愈合。”
季一鳴若有所思的說完,陡然發現周圍空氣急速下降得厲害,他一陣驚戰,完全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
冷夜謹眯起眸子,危險警告:“給她弄點傷出來之前,我建議你先思考一下自己喜歡的死法!我會滿足你!”
季一鳴:“……”他猛打個寒顫:“只是一點小傷,非常小非常小的傷?”
“再小都不行!”冷夜謹攏著眉,聲音冷酷不容置喙,再補充一句:“沒得討價還價!”
可季一鳴是醫癡,怎麽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不去探究她的身體是受到這隻變態的同化,還是隻受到丁點影響?
算著時間過了一周,他立刻給童璐打電話,讓她來研究所。
“啊,季醫生,你幹嘛?”
童璐低頭,她的手指被劃破了皮,鮮血立刻冒了出來。
“抱歉,手滑,幸好傷口不深,等會兒我給你包扎一下。”季一鳴拿起棉花幫她止血。
傷口確實不深,稍微處理一下就行,童璐的心思不在此:“季醫生,檢查結果全部出來了嗎?我有染上艾滋嗎?我目前的工作都停了,晚上睡覺也不敢和姍姍睡,怕不小心感染到她,生活一團亂。”
“這個目前還不能下定論,艾滋病毒感染有個潛伏期,需要多次檢查,以後我叫你來研究所,你得隨叫隨到。”忒好的借口,季一鳴時不時盯著她的手指,渴望看到傷口愈合,然並卵,也許是作用時間太短。
他把她留在研究所,從上午到下午,整整一天過去,手上的傷口始終沒有自愈,果然過了一個星期就失效?這麽小的傷口都自愈不了,不是失效是什麽?
晚上童璐回到家,冷夜謹意外看見她的手指被紗布包扎著,眼睛仿佛被扎了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怎麽搞的?”
“沒事,今天在研究所,季醫生不小心劃破了我,不深。”
好個季一鳴,竟敢將他的話當耳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