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震在當場,心不自禁的一蕩,卻急忙推開他:“你別碰我。”她怕感染給他。
冷夜謹的單臂卻像鋼鐵,壓著她的後背桎梏得緊緊的,偏頭,掃了眼一眾醫生,目光強大危險,他以為她心底又在鬧變扭:“這裡沒你們的事,都退下去!”
醫生立刻畢恭畢敬的道:“可是,總統夫人親自打電話過來,讓我們務必要盡心照顧童小姐。我們想給童小姐處理傷口,但童小姐堅決要等您過來。”
幕僚長也在旁邊點頭,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有些意味深長,但轉念一想遇到這種事,家人安撫的單壁抱也沒什麽,便急著說明情況。
季一鳴一步邁上前:“由我來給她做檢查,這裡確實沒你們什麽事。”
“請問您是哪一位?”
季一鳴差點沒瞪死那名不長眼的醫生,什麽竟然連他都不認識?他難道不應該和冷夜謹一樣,只需要刷個臉就名揚整個醫學界?
負手而立,板下臉:“我是季一鳴!”
醫生的眸色瞬間大亮,立刻換了副崇拜敬仰的姿態,激動得臉聲音都結巴了:“原原原來是季博士、久久久仰大名。”
這還差不多,還知道本尊是誰!
季一鳴的心情終於舒暢起來,一擺手:“忙你們自己的去吧。”
他偏頭,看男人依舊單臂扣著女人,重重輕咳一聲:“嫂子,跟我來,去我的研究所,我給您做個全方面的檢查。”
冷夜謹手上力道一松,轉而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拉著大步往外走。
童璐臉有些燥,偏又沒人給她燥的時間,邁著步伐只顧得著跟上他的腳步,偏頭看著他剛毅凜然的側臉,不知道為什麽,心莫名的踏實。
余秘書擋住幕僚長的腳步:“幕僚長,謝謝你送我們家童小姐來醫院,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謹少吧,你可以回去這麽複命,辛苦了。”
幕僚長點點頭,盯著那對男女的背影,沉思一下難道是他想多了?聽聞謹少對長兄深懷歉意,如今全彌補在長嫂和幼侄女身上,可這一姿一態怎麽也不像只是對待長嫂?
余秘書轉身,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醫院。
坐在前往研究所的豪車上,童璐卷起褲腿,指著自己的大腿:“就是這裡你看褲子都有咬痕血跡的,但腿上的傷不見了,我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到現在都一臉懵逼。
童璐目不轉睛的盯著冷夜謹,抿著唇猶豫了許久問:“和你有關嗎?”
冷夜謹坐在旁邊,高端一整衣襟:“跟我有什麽關系?”
“沒有關系嗎?”沒有關系他怎麽都不震驚,反而叫她不要讓醫生檢查?
如果不是車子裡有別人,她真想說,那她每次和他有過那方面的生活,皮膚怎麽都嫩得能滴出水,全身SPA得她對著鏡子都想自戀得親吻自己的皮膚?
想到他每次賤賤的說她采陽補陰,臉紅得不行。
冷夜謹刻意冷下臉來,轉移話題:“我就那麽讓你著迷,這麽臉紅心跳緊盯著看不夠的?”說完又補充一句:“稍微矜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