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你的可不是我,而是身邊那位,冤有頭債有主。”
冷夜謹兩指撐著頭,似笑非笑的掃了眼正襟危坐遠離著他的童璐,他可是很“天真”的誤以為某女打算請他吃飯,至於拉兄弟來看電影,也是因為家暴(某女用力踢他)。
至於調皮這個問題,難道要現場直播自己如何喂食女人?
這種私密畫面當然不能讓任何人旁觀!
沒辦法,誰讓他不但善於利用氣流一日千裡,還善於控制光波,讓自己和懷裡的女人隱形?
當初在百慕大三角,腦域進化得太智慧,智商太高怪他?
冷夜榮心道,剛才怎麽不把我也一並隱身了徒惹麻煩?
也不知道電影看得好好的忽然身邊兩個位置就仿若空了的期間,他在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不過冷夜榮指腹摸了下青紫的嘴角,上面依稀還殘留著一抹少女芳心。
“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麽開放?不發一言踮起腳尖就送上唇?”
冷夜謹瞥了眼他的嘴角:“豔福不淺?我怎麽沒遇到如此熱情的菇涼?”
童璐坐在旁邊,假裝聽不見他們的閑聊,頭目視前方連一眼都不偏移,心底懊惱著剛才的事,臉火辣辣的燒。
電影散場之後,腳步磨磨蹭蹭,和兩個高大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感,直到最後坐上車子。
車子並沒有開回冷家,而是開到一處高端的會所。
她在包廂裡看見龍炎和季一鳴,立刻詢問季一鳴,有關她有可能感染艾滋病這件事,都過去將近一個月,現在能不能檢查出什麽?
季一鳴看見她,聯想到不久前命懸一線的體驗,果斷離她遠遠的。
童璐無奈,坐在包廂裡腦袋不可抑製的想,季一鳴她是完全指望不上,現代醫學也沒有根治艾滋病的辦法,唯一能指望得上的,只有正在和龍炎說話的那隻神奇寶貝。
從冰雪世界旅遊回來,是不是神醫這個問題,她幾乎每天都理一理,任何的蛛絲馬跡都舍不得放過,不是她喜歡窺探別人的秘密,而是她真的渴望得到救贖。
年紀輕輕,她不想被艾滋病給毀了。
她怕,一直怕,只是沒有整日以淚洗面,但心底的恐懼,從未散去。
夜裡回到冷家,他親自開車,車子裡只有他們倆。
她坐在副駕駛座上,鼓足了勇氣,偏頭問他:“小叔,你能不能給我一句真話?就是你到底有沒有治病的本事?”
“你不知道自從被猴子咬過之後,這段時間我的心底壓力有多大,如果你有,你就告訴我,給我暗淡無光的未來開一盞希望之燈,OK?”
她咬住唇,眼神無比祈求,眨一眨。
冷夜謹睨她一眼:“如此執著這個腦洞?是不是我說我是唐僧肉,你就打算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熱情?”
童璐臉一臊,不怕死的嘟噥:“如果真如此,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熱情也不是不行。”
童璐覺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但跟命比起來,其他一切似乎也沒那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