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茜想了想:“那個童璐,可是和冷夜謹曖昧不清的……”
“冷夜謹就算跟她曖昧,還能真上她?也不瞧瞧她是什麽貨色,我保證冷夜謹根本不屑碰她!就算萬一真碰過,童璐敢站出來,我就敢讓她名譽掃地,我還真不怕她站出來替冷夜謹辯解,有本事上她和冷夜謹的汙視頻!”
徐茜想想,興奮得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上次想設計童璐不成反而自己掉進坑裡,害得她這段時間都不敢隨便出去露面,她和童璐的梁子,沒得完!
徐婧興奮了兩天,因為這兩天冷夜謹毫無回應,顯然應付得焦頭爛額。
徐尹從外地出差回來,一下飛機就匆匆趕回徐家莊園,途徑冷氏大樓,平日裡磅礴莊嚴的建築,此刻威嚴的大門口聚集著長長的遊行隊伍。
放眼望去,約莫數百人。
她們高舉著【民主黨主席引咎辭職】、【要女人做同妻的GYA滾出首都】等等旗幟,將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很多媒體記者扛著長槍短炮,緊隨著遊行隊伍,報道最新報道。
徐尹收回視線,冷夜謹平時不是挺能耐,這麽點事竟然鬧得這麽大?
不是GYA出來面對澄清,怎麽反而始終回避媒體?
這種事可大可小,不控制事態,一發不可收拾。
徐尹摸出手機給冷夜謹撥打電話,竟然關機,真當了縮頭烏龜?
徐尹回到家,第一時間去徐婧,卻撲了個空,也不知道她躲到哪裡去幹壞事!
“半個小時內,把人帶到我面前!”
半個小時後。
保鏢說:“先生,徐婧在殷戰那裡,他說徐婧是他的客人,除非客人自願離開,否則,他說……”
“說什麽?”
“不如讓少奶奶去領人。”
一句話剛吐出來,耳邊驟然傳來一聲巨響,殺氣衝天,驚得保鏢噤若寒蟬。
深夜。
童璐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停刷新各大網頁,小叔難道應對不了,從昨天到今天都沒有露面,也沒有回應,更沒有回家?
起身站在陽台上,今天是農歷十六,頭頂皎月如銀,可惜她沒欣賞的心情。
心底忐忑不安,其實她和凱莉姐商量,又和一些媒體朋友商量,倒是想出一些應對的對策,偏偏冷夜謹的電話打不通,給余秘書打電話獻技,余秘書叫她別問過,一切等冷夜謹自己做主。
做主做主,他倒是出手啊,看著都急。
網上亂七八糟的話已經夠不堪入耳,白天還有很多人遊行示威,看得她怒意橫生,氣憤之極!
不知道在陽台站了多久,似乎已經過了午夜,耳邊忽然聽到動靜,是隔壁房間傳來的,她猛地回過神來,他回來了?
樓下並沒有車,但他的速度何須用車?
童璐沒有任何猶豫,直奔進屋,推開鏡子暗門,兩天不見而已,那一刻,再見到他躺在床上,恍若隔世。
“怎麽還不睡?”
“你還好吧?”聲音裡滿是關心。
冷夜謹深目看她,拍拍身邊的半張床:“不是特別好,需要一具柔軟的身體,供我當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