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婉婉靠著徐尹的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鼻尖酸澀:“我沒有想氣你,更不敢將你氣出好歹來,可外界的流言蜚語怎麽辦,徐家的顏面怎麽……”
“哪裡來那麽多怎麽辦?”徐尹切斷她的話,低頭,聲音加重:“那些都是婚前的事,即便真說出去又如何,我們結婚才三年,誰也沒有權利去指責七年前你做過什麽,給我記住這句話!”
言婉婉緊抿著唇:“可是,一直以來你的心底不都深深的計較著麽?”
她半伏著他,對上他注視的目光,徐尹惱火的眼神瞪著她:“我能計較,不代表別人也能計較!何況你覺得我一直以來最計較的是這個?我要計較起來是不是要把你體內的血抽乾?那裡面有多少是殷戰輸給你的?”
他說著,眼神迸射著深邃的暗芒,讓人捉摸不透。
她緊抿著唇,疑惑深深的看著他:“那你計較的是什麽?”
只聽他幽冷的嗓音在靜謐的客廳裡沉沉怒道:“你自己不會動腦筋想?我們都結婚三年了你不知道我想要什麽?你怎麽做人家老婆的?整天就想著和我離婚,你的腦子除了思考這件事還有空閑時間想一想我的需求嗎?”
他怒視著她,眼神很重,那模樣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咬碎了吞進肚子裡去。
然後,他蠻狠的扯下她肩頭的衣服,讓大片大片白皙的背暴露在他面前,言婉婉隻覺得後背冰涼入體,下一瞬,來不及感受更多,密密麻麻的感覺只有疼。
男人危險的唇齒,叼住她後背上的肉,她疼得咬緊牙關,心底害怕他在客廳裡吃了他,他的需求是什麽?性嗎?
可是她宮外孕手術還沒一個月,醫生千叮萬囑,必須要等第一次來月事後才能同房,她的手指攥緊著他的大衣,身體縮著躲。
“不準躲我!”
他似在宣泄不滿,更像是要宣告對她的佔有權,不許她逃離他。
她嗚咽著:“別尹,疼。”
“受著!”
他不給她躲開的機會,高大的身體強悍的困著她,重喘著氣,將她的後背上重重吮出兩個深紅的吻痕,她不但抵不過,到最後,上衣被他扯得全部褪到腰下,大片大片的的後背暴露在他面前,又冷又怕……
每一次,他要起她來向來都又狠又疼,讓人心底打顫,從來不給她舒服,以前她能經得住,可是她怕現在自己羸弱的身體會扛不住。
所以身體一陣一陣的發怵,想說什麽可是他已經命令她受著,她亦是不敢躲,只希望他能夠顧及她的身體沒有康復輕一點。
她咬緊著牙關,全身緊繃,不讓自己溢出任何的聲音,她怕會被外面的傭人聽到。
“我碰你到底讓你覺得有多惡心,每一次都緊張得像是在赴死?你是不是只有在和他做的時候才會綻放你的熱情?你是不是只有和他做的時候才會情生意動的對他說情話?他的技術比我強多少讓你那麽享受那麽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