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融面色陰沉:“不錯?當著我的面都敢胡來,我看他是壓根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以後女兒若是被他欺負,誰都治不了他!”
“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們的女兒心早就被他勾走了。”殷夫人歎氣:“我們和女兒才相認多久,他們已經相處了多久,論起親疏,我們在女兒心裡的分量恐怕根本比不過那孩子。女兒急急的從首都過來,為的還不全是他?”
“怎麽看不出來?”
殷融現在是越發看冷夜謹不順眼,妒忌他在女兒心裡的分量比他們多。
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小情人,可這個小情人離開自己二十多年,他這個做父親的對女兒什麽都沒做過,一出現就是要拆散的事,一直在做惡人,他都不指望女兒的心能貼向自己。
可即便如此,這個惡人也得做,他見不得女兒受委屈,尤其是失散多年的女兒,總想將她護著疼著不讓她受欺負,所以必須要冷夜謹那個臭小子知道,女兒不是能隨便欺負的,要讓他明白欺負的代價他付不起!
俗話說得好,越容易得到,越不珍惜,有所忌憚,才能讓他好好對待女兒。
殷融走到落地窗前看了一眼,臉色沉沉,鼻息冷氣直冒。
言朔闊步走進來,走到飯廳拉開椅子:“大姨,晚飯準備好了沒有,我連午飯都是在高鐵上吃的,你不知道高鐵上的飯菜有多難吃,我都沒吃幾口我要吃狗糧!”
“吃什麽狗糧也不早點找個女朋友,可別學你表哥老大不小也不找對象。”
“大姨你可真冤枉我,我本來看上了寶貝璐,我都跟我媽說了以後讓寶貝璐給她做兒媳婦,哪裡知道竟然是我表妹這下泡湯,我現在的心正在哇哇滴血,必須多吃點狗糧補一補。”
殷夫人笑著叫管家去準備晚餐,管家卻拿不定主意。
“太太,準備幾個人的餐具?”
言朔立刻搶話道:“當然只需要準備四個人的餐具,大姨,您說對吧?”
殷夫人橫了外甥一眼:“準備五個人的,這個還需要問?”
“我看四個人的就足夠!”
殷融從落地窗前走回來,腳步一步比一步沉。至於某個外人,他看他已經吻飽了壓根不需要再吃飯!
殷夫人沒理會怒意橫生的丈夫,擺擺手,叫管家去準備五人的餐具。
童璐推開冷夜謹,呼吸半響都平複不下來,眼波流轉,瀲灩動情,這副表情落在冷夜謹的懷裡,迷人得不行。不過吻她怎麽能吻飽了,好像激情的愛一頓。
童璐忽然要跪下來,想跪在他身邊,膝蓋還沒彎下去,冷夜謹的臉色,驟然一凜:“做什麽?”
“爸爸舍得你,或許舍不得我。”
“不許胡鬧!”聲音霸道不容忤逆。
“我沒有胡鬧。”
“你敢跪下來試試,回頭我叫你好看!”冷夜謹臉色一沉,危險警告,想了想,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麽,童璐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之極,想起那晚他可惡的性~趣,若是每晚他都來一次,童璐猛地推開他:“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