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哪有姑娘能勞動言哥你每天親自下廚,那這口福就只能被我佔了。”
言擎面上平淡,回味了一下他的話,跟他碰了碰杯,一個字:“嗯。少喝點,小心喝醉。”
“沒事,我千杯不醉。”
號稱千杯不醉的人,到最後四平八仰的躺在言家客廳的沙發上,一隻腳高架在沙發背上,一隻腳夾在茶幾上,毫無形象。他是真喝醉了,腦袋暈得厲害。
言擎估摸了一下,這小子估計喝了一斤多。
他居高臨下站在沙發旁,管家走過來詢問:“先生,要不要派車把龍少爺送回家?”
“不用,我自己開車來的。”龍炎忽然坐起來,醉得通紅的眼睛迷糊得很,咕嚕著:“言哥,衛生間在哪?我的車在言朔那小子手裡,我得給他打電話。”
管家要扶他去衛生間,言擎一擺手,扣著龍炎的手臂,將他扶到衛生間。
龍炎扯著褲鏈,扯了半天,咕嚕:“我的鳥呢?”
言擎的臉色青了紅,眼角直抽,看他只知道扯外褲的褲鏈,卻醉得連皮帶都不會解,滿頭黑線的幫他解開皮帶,龍炎迷迷糊糊的摸了半天,掏出來:“原來在這裡。”
鮮嫩的顏色。
意識到自己的腦子用了什麽形容詞,言擎迅速轉移視線,背過身去水槽前洗了把手。身後龍炎邊小解邊吹著口哨,快活似神仙,末了還抖了抖。
言擎對著鏡子長歎一聲,轉身走了出去,好心替他帶上門,叫管家去準備一杯醒酒茶,等他回來龍炎已經不在衛生間,找了一圈在自己的臥室裡找到呼呼大睡的龍炎。
管家緊蹙眉頭,言先生有深度潔癖,從來沒人敢擅闖他的臥室,更別說睡他的床。
“先生,要不要讓保鏢進來,把人背出去,送回家?”
“不用了就讓他在這睡吧。”
龍炎抱著被子,半張臉全埋在枕頭裡,睡覺的樣子像個沒長大的孩子,頑劣得讓人想笑,管家不知道他笑什麽,心底深深為龍少爺默哀,言擎直接邁步,去了浴室洗澡。
洗過澡走出來,聽到手機在響,是龍炎的,他隨手接聽,裡面傳來女人叫嚷的聲音:“龍炎,你不是說要開著新車來接我兜風的嗎?你死到哪裡去了快過來!”
“你被分手了!”
言擎說完,直接把號碼拉黑,這樣大嗓門亂吼沒家教的女孩,不適合龍炎。
龍炎早上醒來,發現並不在自己的臥室,撐著腦袋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昨晚在言家喝多了,打量四周房間很大,裝飾非常冷硬,上了個廁所又洗了個澡,龍炎神清氣爽的望向落地窗外,這裡貌似是言家?
推開更衣室的門,裡面的衣服清一色都不是他駕馭得住的,龍炎翻箱倒櫃,找了條嶄新的內褲,比劃了一下,尼瑪大了,管不了那麽多,先將就一下再說。
“你在幹什麽?”
龍炎一回身,尷尬了,短褲才穿到一半,趕緊護住鳥,想了下又覺得羞毛,大家都是男人,他故作鎮定的提上內褲道:“言哥,你怎麽走路沒聲音?我想找條內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