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對你根本沒興趣!”童璐憤憤的說!
童璐將兩片退燒藥強行塞到他嘴裡,坐在床頭,吃力的抬起他的頭,將水遞給他,口氣凶巴巴的:“快點就著水,把退燒藥吞進去!”
她根本不想來,可是又做不到坐視不理,畢竟當初陷入監禁,他曾經給予過她溫暖。
做人要知恩圖報!
冷夜謹扯了扯蒼白的唇,聲音虛弱卻危險:“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命令我?”
這聲音和強行要她穿小粉裙時候的聲音一模一樣,瞬間勾起他慍怒的記憶。
“那你快吃啊,你不吃,我就只能把藥片碾碎,然後給你灌進去咯,放心不用懷疑我灌藥的技術,小時候姍姍怎麽哭鬧著不吃藥,我都有辦法喂進去,你要試試嗎?”
童璐眨眨眼,壯著雄心豹子膽,盯著他的臉憂心不已。
這都兩個小時了,他依舊高燒42度,這麽燒下去,她真怕他燒出腦癱。
冷夜謹聞言掀目,目光如火惡狠狠瞪著眼前模糊的影子,這個女人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威脅她?等明天早上,看他怎麽收拾她!
他自己撐起身體,口乾舌燥得厲害,端起水仰頭一飲為盡,順便把退燒藥給吞了進去。
冷夜謹告訴自己,他只是口渴而已,和這個女人幼稚的威脅毫無關系!
童璐看著他吞下退燒藥,暗自松了口氣,忙扶著他繼續躺下。
冷夜謹將她一推,冷冰冰的不領情,神色間疲態盡顯。
童璐又去倒了一杯水,涼著。
她坐在床頭:“要不我們還是去醫院吧?或者給季醫生電話?”
“用不著,我心裡有數!”
他扯了扯蒼白的唇,心道不過是高燒不退而已,小兒科的病,他什麽殘酷的傷沒受過,不說當年在百慕大三角,就說從小到大……算了,他已經是不傷之身,想那些做什麽。
“我看你早就燒糊塗了根本就沒有數,你知道42度意味著什麽嗎?就好比一百度的水,你全身的細胞都在沸騰著咕嚕咕嚕的冒泡你知道嗎?”
“閉嘴!聒噪!”冷夜謹翻身過來,嘴巴不饒人,一副任君采擇的姿態:“大半夜跑到我的面前獻殷勤,不就是想借機表現?!用不著那麽麻煩,想睡就睡,記得可持續發展!”
童璐的腦袋轟然砸開,眉心突突的跳,忿忿嘟噥:“你發燒了我不跟你計較。”
冷夜謹眯著眼睛,聲音氣若遊絲:“是嗎,大半夜跑到我的房間難道不是很懷念上兩次的經過?”
童璐的臉漲得通紅:“你說什麽?我根本就什麽都不記得!”
“真的不記得?”冷夜謹瞥了她良久,忽然意猶未盡的抿了下唇,語氣低沉曖昧:“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包括每一個細節。”
童璐的腦袋嗡嗡作響,氣得咬牙切齒,想起中迷情藥那一夜的每一個細節,再也扛不住,一把扯過他額頭上的濕毛巾,落荒而逃。
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惡了,好心當作驢肝肺!
“燒死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