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婧放下腮紅刷,皺了皺眉頭:“他們一直住在一起,我早就忍無可忍了,讓家裡施壓了那麽多次,那個童璐還恬不知恥的賴在謹的別墅裡不肯挪位,明知道謹是一個單身漢,也不知道避嫌,奇葩女人。將來還得和她妯娌相稱,想著就膈應得要命。”
“要我說,暗示是沒有用的,就該直接找她談,告訴她,像她那個身份和咱姐夫住在一起不合適,有些人就不能給她臉,否則她就會給臉不要臉。”徐茜道:“聽說了沒,前幾天她把她親妹妹都送進監獄了,真不敢想,這種女人的心腸得有多歹毒,人品極差。”
“有這種事?”
“對啊,”徐茜說:“被判了三年,女孩子最好的年華蹲監獄,這不就是毀人一輩子嗎?何況還是自己的妹妹,以後出來哪個男人會娶她妹妹?想想都覺得可怕。”
徐婧想了想,拿出手機:“見面就算了,冷夜謹對寡嫂敬重得很,萬一被他發現我欺負他寡嫂,指不定會和當初在拍賣會上一樣打我的臉,不想蹙那個眉頭,我給她撥個電話。”
徐婧問冷家人要了童璐的電話,此時童璐剛給姍姍洗好澡,裹著浴巾將她抱到床上,母女倆在床上嘻嘻鬧鬧,耳邊的手機忽然響起,童璐遲疑了一下,陌生號碼?
“你好。”
“嫂子,我是徐婧。”
童璐抿了下唇:“徐小姐,您找我有事嗎?”
“也沒什麽,想著哪天有空,約出來一起喝喝茶,妯娌之間,多走動走動,”徐婧先禮後兵,聊了好一會兒,話鋒漸轉:“嫂子,外面有些流言蜚語,其實你不必介意,我相信你和謹,肯定是清清白白的。”
童璐的心,咯噔一下:“什麽流言蜚語?”
“其實也沒什麽,都是些吃飽了飯閑著喜歡編排的三姑六婆,說什麽寡嫂賴在小叔的別墅裡,和小叔同居,犯賤不要臉的難聽話,不過我是相信你的,丈夫死了,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謹又那麽看重和他哥的兄弟感情,對你們母女多加照顧,也是應該。”
童璐的臉火辣辣的燒:“徐小姐,我已經從冷家搬出來了,現在有屬於自己的房子住。”
“哦,搬出去了?”徐婧恍然大悟道:“難怪我聽我一個在住房部任職的表哥說,他下面的人經手了一個房產證的辦理,上面寫著謹和你的名字。你要搬出去住,謹給你們買一棟公寓也是應該的。”
“徐小姐,房子是我拿亡夫給我的遺產買的,並不是小叔給我買的。只是在辦房產證的時候,小叔想把房子給姍姍留一份,暫時填了他的名字。”
雖然這話說著沒底氣,冷夜謹說她的遺產也是他的,可她不想讓徐婧知道,圖惹事端。
徐婧訕訕,說一句被堵一句,寒暄了兩句掛斷電話。
徐茜在旁邊說:“姐,她怎麽說?”
“房子是她自己買的,能夠主動搬出去,算她還懂得要臉。”徐婧心情驟好。
徐茜點點頭:“不過,姐你什麽時候能夠搞定姐夫?”
徐婧的好心情驟然多雲轉眼:“別提了,他壓根不踩我,不過兩家長輩已經在商量訂婚的時間,過不了多久,就能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