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雙黑眸過於的深沉,一下子像是被吸入一個漩渦裡,讓慕暖央晃了神。汗水浸濕了秀發黏在她額頭上,臉頰燒的酡紅一片,著實的美豔迷人。
席瀾城修長的手指她後背一路向下緩緩的移動,指腹若有似無的滑過,時而的輕碰帶著電流一般。濕熱的吻,也隨之吻遍她全身。
“席……”她咬唇,纖細的身子被男人強健的手臂抱在懷中,她也伸出手抱住男人的身軀,心中有股無以言喻的暖意,溢滿心田。
“暖央,你好美!”席瀾城薄唇貼著她耳旁,細細的啄吻,跟她說著媚饒的情話。
慕暖央長睫輕顫,指尖揪進他手臂的肌肉,烏黑的短發凌亂卻誘惑般散落在白色被褥間。黑白相稱,形成天然的誘惑極致。
男人英俊的臉廓在燈光下透著一股狂野的性感,黑眸翻滾著濃烈的猩紅,深深盯著她緋紅的小臉,
慕暖央肌膚上感到他薄唇灼熱的觸感,整個人從頭皮紅到了腳趾。媚出水的聲音溢出微張的紅唇,在偌大的臥室內,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大床不堪動作的激烈而發出令人羞赧的聲響。
她越是低泣求饒,男人就越戰越勇,此刻,她的盛開,她的美麗,只能為他而綻放。
……
……
夜愈深,月色迷醉,英俊的男人強健身軀滿是汗漬地倒在她身上,慕暖央細白的肌膚也沾染著彼此的汗漬,臉蛋因為一場激烈的運動而缺氧,透著不正常的紅暈。
耳旁,傳來一聲聲粗促的喘息。
慕暖央手心下是他健碩的胸膛,微微的使力推了推男人;“好黏,我想去洗澡!”
“黏?哪裡恩?”席瀾城手臂勾住她細腰,高大身軀更加貼緊她,沒有一絲的縫隙,沙啞低糜的嗓音帶著濃濃的邪氣貼著她耳骨溢出;“是這裡嗎?我幫你用手指弄出來?”
慕暖央臉頰紅的滴血,細白的指尖抓住男人亂來的大手;“你別作亂,我真累了。”
她出了一整晚的汗,整個人都好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回。
席瀾城嗅著她肌膚上帶來的香味,低低沉沉的笑;“都是我在動,把你累成這樣?”
“……”她喊也要力氣的好吧。
慕暖央努起唇瓣,指尖擰了他手臂上的肌肉一下;“壞蛋!”
席瀾城勾起她下巴,薄唇覆上紅腫的紅唇,嗓音低迷嘶啞,含著絲絲縷縷的繾綣;“隻對你一個人壞!”
她已經沒有力氣陪他繼續了,渾身虛軟的不像話,堪堪的疲憊躺在柔軟被褥間,一張緋紅的小臉帶著醉人的情意,說不出來的風情萬種。
席瀾城看到她這幅任人擺布的模樣,咬著她耳朵,低低的笑。
清晨醒來,清風徐徐飄進窗簾。
慕暖央迷糊的睜開眼,四肢都提不起力氣來,她指尖捏著眉心,暗暗的感慨,這就是重慾的後果!
她撐著手臂坐起身,拿過一旁疊好的睡衣披上,走到窗前,將窗簾給拉開,早晨特有的清新空氣撲面而來,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美麗的臉蛋露出舒心的笑容。
臥室裡很安靜,沒有了男人的身影。
慕暖央走到浴室去洗漱,發現盥洗台上,藥膏都幫她擠好,連衣服都整齊的疊好放在一旁。心情忍不住的一寸一寸飛揚,心裡霎時泛滿了幸福的甜蜜。
她恐怕以前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這麽快就跟一個男人親密到這種地步!
此時此刻,她才察覺有時候這世上,不是只有烈酒才能醉人,也不是只有熱戀才會刻骨。有時候,一份清淡,更能歷久彌香;一種無意,更能魂牽夢縈;一段簡單,更可以維系一生。
就想她和席先生這樣,沒有算計陰謀,只有很簡單很平凡的男女之間的愛。
慕暖央臉頰紅暈下,用清水拍了拍臉蛋。
席瀾城不知什麽時候走進來,手臂從後面抱住她,完美的下巴上有點胡渣,扎得她有些癢。
“你別……”她紅唇白齒的笑著,閃躲不止。
“醒了?身子還酸嗎?”席瀾城修長的大手覆上她細白的雙腿,掌心和指腹在她腿側揉了揉,溫軟滑膩的肌膚讓他眼神微微一暗。
慕暖央纖細的手臂勾著他脖子,將臉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有點兒。”
“先洗漱,我等會給你塗點藥膏。”席瀾城抱著她細腰,將杯子和藥膏拿了過來,讓她把嘴張開。
慕暖央眼睛眨眨,乾巴巴的看著他;“你給我洗呀?”
“恩,你伺候了我一整晚,我伺候你洗臉刷牙應該的。”男人的嗓音染著笑意,壞的一塌糊塗。
她皮薄,沒有他厚皮臉。
明智的選擇乖乖刷牙洗漱,渾身很清爽乾淨,應該是昨晚結束後,被他抱進浴室裡洗過了。慕暖央把臉擦乾淨,想換衣服卻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我先給你上藥。”
“上藥?”還是她自己來吧。
慕暖央搖頭,雙手推著他;“藥給我,我自己來!”
“你背後抹的到?”席瀾城眼底彌漫著單薄的笑意,看著一臉驚慌的女人。
“背,背後?”她幾秒鍾沒衣服過來,直到被男人板過身子,背對著鏡子,身上披著的睡袍被扯下,雪白卻布滿了紅痕的細背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一道道密集的吻痕,都佔據著她的後背,最為醒目的還是腰間的掐痕。
慕暖央不會沒有印象,是他強行要她跪著,然後在後面,大手一隻掐著她的細腰,也不知道是用力到什麽程度,痕跡都出來了。
席瀾城沒有讓她一直光著,幾秒鍾的時間,就把她的睡袍穿好,以免她受涼;“上完藥去吃早餐,你肚子也蓋餓了。”
本來晚飯就吃得少,回來鬧情緒又滾床單了,一直都沒顧得上吃夜宵。
慕暖央是有點餓,也沒有掙扎,任他抱著她走出浴室。
溫軟的身子被男人輕易放在床上,她身上睡袍被解開,雪白妙曼的身軀也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下。
女人骨子裡都帶著羞澀和矜持的本能,慕暖央臉頰緋紅,側臉埋進了潔白的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