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央窘迫的不行,她被男人抱起放在床鋪上,高大倨傲的身軀也隨之壓了下來,那薄唇從耳際緩緩的滑下,停留在她精致的鎖骨處,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特別的燙。
“喂,你別亂f情啊!”她真想說唐瑾靈這下害苦了她,這人禽獸起來,可是不管她意願的。
“對你那能說是亂?寶貝。”男人低低的笑了,將俊美尊貴的臉孔抬起,那完美的薄唇貼近與她紅唇只有一指的距離,彼此的氣息似都混在了一起,似乎那聲寶貝叫上了癮。
他輕輕吻了下去,唇貼著唇,一下一下很慢的啄著:“寶貝,恩?”
平時他只會叫她席太太,慕美人,暖央,乖女孩……
突然叫她寶貝,慕暖央聽得渾身都變扭,臉頰上那抹紅暈直徑蔓延到耳根子上,含羞的躲避著他親昵的吻。
“叫我名字。”席瀾城很想聽從她口中喚出的自己名字。
慕暖央心砰砰的跳,男人挺直的鼻梁抵著她秀氣的鼻尖,俊美的臉跟她美麗的小臉挨著,溫柔親昵。
“席瀾城!”——她弱弱的叫。
“減去一個字。”他嗓音低沉迷亂,綿延不斷的吻沿著她的鼻尖吻到唇角。
慕暖央感覺到唇角一陣酥麻,就像是被觸電了一樣,快速往全身每個細胞擴散。無意識地揪著他身上的襯衫,雙眼無辜眨眨:“瀾…瀾城!”
“真好聽。”席瀾城聽著她溫軟嫵媚,一雙眼眸深深的攥著她緋紅的小臉,低沉染著薄笑的嗓音溢出喉間:“以後都這麽叫,知道嗎?”
瀾城——驚起京城波瀾的意思嗎?
慕暖央細細讀著他的名字,這一刻,覺得格外的好聽,他就如同他的名字般,深沉肆意的獨掌京城一方天下,讓人沉迷與他的魅力之下。
“席瀾城,如果我們有孩子了,你想好叫什麽名字了嗎?”慕暖央突然想問問他會給孩子取什麽名字。
他長眸眼尾,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半響,她都以為這男人肯定沒想好時,只聽見他慢悠悠的說道:“果然是男孩就叫席容景,女孩就叫席景容。”
“唔,你會不會覺得慕容景更好聽些?”慕暖央覺得她跟她家席總真是心有靈犀,都偏愛這個景字。
延景,容景——
“呵,乾脆我入贅會不會更好些?慕瀾城?”席瀾城將女人嫌棄他姓氏的小表情收入眼底。
慕暖央伸長手臂,圈住男人的胳臂,嬌笑地說道:“那不敢呢,我慕家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想讓孩子跟你姓,就多給我生幾個,恩?”他那雙眼眸深得似要擰出墨滴來,長指靈巧的去解開她身上的睡袍。
“等…等等!”慕暖央想問他葉琛和慕氏的事來著,不過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給她問出口的機會。
夜很深,動人的情[事]卻才剛剛開始。
……
……
三天后,晚上,杯觥交錯的晚會上,西裝革履的男士和美豔晚禮服女人交耳調笑,嬉笑不止。
慕暖央穿著一襲冷豔神秘地晚禮服出場,魚尾的設計和裙擺上暗花的點綴讓她盡顯女人性感本色。
“席瀾城,你確定不是來鬧場的?”她望著身旁難得穿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別人幫生日晚會,她們夫妻倆穿著一身黑來祝賀,不好吧?
“穿黑怎麽了,好歹比穿白的好吧?”席瀾城淡淡的開腔。
慕暖央有幾秒沒理解過來,不過很快她知道他在指什麽了,只見江祁璟攜帶著夏洛葵緩緩的出現在會場的入口。
一身潔白的晚禮服,很符合夏洛葵幽雅高貴的氣質,松腰的設計讓她看起來並不像個孕婦。
一向她跟席瀾城都走淺色系列,而江祁璟和夏洛葵都走深色系列,今晚葉琛生日,這兩人的風格怎麽調換了?
“你們兩個找個地方聊聊天。”席瀾城顯然跟江祁璟有事。
慕暖央點頭:“哦,那你自己等會來找我。”
她本來還覺得無聊,不過有夏洛葵陪著聊會天,也是好的,兩人找了一處安靜的沙發區域。
剛坐下,她便看到了慕依伊的身影,今天的她穿著一襲枚紅色長裙,美麗的臉孔沒有平時討人的笑容,一個保鏢的人物推著她往她這邊來。
“麻煩來了。”夏洛葵很貼心的提醒她,然後與她拉開距離。保持一副看戲的狀態。
“……”能有點姐妹意識麽?
慕暖央徹底的無視已經到了跟前的女人,精致妝容的容顏很冷淡,連平常半真半假的笑意都消散。
“好久不見。”慕依伊美麗的小臉浮起了冷意,眼神直直望著眼前依舊明豔的女人。
“慕小姐有事?”慕暖央雖然很不想搭理她,不過做人禮貌還是要有的。
“我們好歹身上也留著一半的血液,找你聊聊天也得有事才能找嗎?”她唇角微彎,低聲吩咐保鏢拿點甜點過來。
“我不認為我們的關系好到可以聊天。”慕暖央沒心思跟她玩文字遊戲,更沒心思從她嘴裡知道她是怎麽搬回慕家。
“沒有嗎?我可不這麽認為,畢竟席瀾城跟葉琛以前關系那麽好,以後我嫁進葉家,我們見面的機會多的是。”慕依伊說完,目光掃向一旁純屬是準備看熱鬧的夏洛葵。
“夏小姐,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嗎?”
“不可以!”夏洛葵微笑拒絕。
她沒等慕依伊說出什麽江祁璟跟葉琛是好朋友的話,直接打斷她的想法:“我跟江總只是普通的朋友,慕小姐想交朋友,應該很多名媛會很願意跟葉氏少夫人聊聊友情的。”
她說的只是葉氏少夫人!——
“普通朋友嗎?”慕依伊揚起溫柔的笑容:“抱歉,是我誤解了。我還以為夏小姐有了江總的孩子,應該被娶進江家才是。”
夏洛葵臉上的笑容未變,好歹她曾經也跟慕暖央鬥了五年,毒舌的功力也不亞於誰。“呵,我一個身份低微的普通女人可沒那麽多的雄心嫁進豪門,倒是慕小姐真是尤其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