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家小三公子的名字,慕暖央早生前也想好了,就叫席封景,當年席瀾城乘她失憶時重新出現她生活用的名字。
席延景,席容景,席封景,三兄弟!
席瀾城看她這一胎懷孕生子痛苦的,也絕對不打算再要了,慕暖央的女兒夢是碎的,看著三個兒子有點生無可戀的感覺。
她只能做做兒媳婦夢了!
坐月子的時候最煎熬和痛苦,慕暖央澡也不能洗,頭髮也不能洗,油膩膩的看著都難受,還漲.奶!
偏偏席封景這壞家夥,簡直是繼承了爸爸媽媽所有的壞脾氣,別看他長的白白嫩嫩很精致,小少爺脾氣特別的厲害。
一天到晚就知道折騰人,先不說席容景生下來怎麽好帶,整天笑眯眯的,自己玩自己的,慕暖央覺得就連席延景小時候都沒有席封景能折騰人!
小家夥白天是林宛白和蘇黎帶著,晚上就有經驗的月嫂幫忙帶,他很奇怪的,不喝奶水,隻喝一些廉價的豆奶粉和白開水。
一開始急壞了慕暖央,生怕小家夥養不活了。
後來漸漸的發現傭人的小孫女給他喝豆奶粉,小家夥倒是喝的津津有味,席容景看了後,淡淡的評價了一句;“肯定是窮人家的孩子投胎到我們家來了!”
他會喝一些豆奶粉和果汁了,慕暖央倒是安心了下來,那麽問題來了,這奶水席封景不喝,她每天都很難熬。
兒子不喝,只能老子喝了。
席瀾城每天睡覺前的功課就是幫她解決,男人本質上都是有流氓的劣性的,解決的方法往往都弄的慕暖央面紅耳赤。
他倒是喝的津津有味,晚上心滿意足摟著她睡。
慕暖央看他不嫌棄自己邋遢的,她都開始嫌棄自己了,感覺身上總帶著一股異味,伸手推了推席瀾城,想讓他去隔壁客房睡來著的。
結果被男人拽去強吻了一頓,咬著她的唇瓣說道:“要是你現在方便,我艸你一頓,你就知道我嫌不嫌你了!”
明明說的粗魯,卻讓慕暖央聽得動情的不行。
他不去客房睡,慕暖央隻好讓傭人拿兩床被子來,大家分被子睡,這樣她也能心裡舒服點,女人終究是要形象的。
席瀾城起初隨了她,到了大半夜慕暖央發現睡著睡著,男人又鑽她被窩裡了,非得把她抱的滿懷睡覺的。
最可恥的就是他還老是吻她臉蛋和脖子,大手也不規矩的摸著她腿。
慕暖央閉眼裝死,他就盡折騰,反正這幅身子沒有三個月後,是給不了他,折騰到後面看到他低咒的跑到浴室去淋浴,心裡罵他活該的。
就這樣折騰了一個月,出月子後,席瀾城和她邀請了一群的朋友,席延景一早上就打扮的光鮮亮麗的。
用席容景的話來說,就是——騷!
慕暖央一看就知道大兒子等的是沈喬笙家的小相思,顧忉簾不在京城居住後,兩個小家夥倒是沒有怎麽見面了,不過感情卻還是很深厚。
小相思很喜歡席延景,一到景園就跟著他背後。
慕暖央想乾脆定個娃娃親算了,
沈喬笙一臉妖邪:“你打算讓你兒子入贅?”
“……娶個媳婦!用不著吧。”別說慕暖央不想了,席瀾城都不會同意自己的兒子入贅到沈喬笙家去!
席瀾城抱著胖嘟嘟的席封景,淡淡開口:“也就小相思是忉簾一手帶大,品行樣貌都不像某人,不然席家的門,進得去?”
慕暖央:“……”
顧忉簾:“……”她手上還抱著和沈喬笙一樣小小年紀就妖孽的不行的沈千金呢!
小千金,你舅舅好像很嫌棄你的樣子!
——
——
晚上的時候,慕暖央把愛哭的席封景給哄睡,疲憊的躺在床上,指尖揉揉自己發酸的手臂。
這小胖子也太沉了,抱了一會兒感覺手臂都酸。
“席瀾城!”慕暖央眯著眼睛看男人,問道:“你會不會覺得你媽和我媽一起帶封景,人都瘦了一圈了?”
不是林宛白和蘇黎身子嬌氣,是那臭小子太鬧騰了,愛哭愛鬧,沒有個把小時是停歇不下來的。
席瀾城解下領帶和袖扣,走到床沿給她揉揉手臂:“你想減肥剛好不用請教練了,把他抱過來帶幾個月。”
慕暖央很痛快的拒絕他這個提議:“我不要,還是把他丟給保姆吧!”
別看席家小三公子愛鬧騰,卻也深得長輩喜愛,一整天不是被席老太爺抱著給老朋友們玩玩,就是被席鈺寒抱著會友,林宛白和蘇黎更是一整天都跟在小家夥的身邊。
可謂是眾星捧月了,等稍微大點的時候,慕暖央才把席封景抱回自己的臥室去帶,也剛好看看席總當奶爸的模樣。
席容景小時候席瀾城一手帶過來的,所以面對這個躺在床上的壞家夥,奶爸倒是沒有多少手忙腳亂的。
溫馨的臥室裡,席容景穿著可愛睡衣,小屁鼓翹得高高的,小胖指摸著弟弟稀疏的發,那雙漆黑的大眼睛衝他笑,小短手手舞足蹈,的時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爸爸,小弟弟比我胖哦。”
席瀾城衝著奶粉,給了小胖子一個眼神;“這有什麽好嘚瑟的?”
“……至少全家我不是最胖的!”席容景撅起了小嘴兒。
正在做瑜伽減肥的慕暖央;“……”
席延景一副貴少爺派的坐在沙發上喝茶,淡定吐槽;“全家你醜!”
“哪有!”席容景馬上反駁,對自己顏值是相當有信心!
席瀾城和席延景的眼神都不約而同的告訴這個小胖子——就有!
席容景看著親媽,可憐巴巴的。
慕暖央呵呵笑了一聲;“我家容景弟弟瘦下來,還是很帥的!”
“……”席容景心如刀割!
這又是變相嫌棄他胖麽!
他唉的歎氣,小胖指捏捏弟弟的臉蛋兒;“瘋子啊,以後我們一起減肥噢!”
誰知,原本樂呵呵的席封景哇一聲的大哭起來,席瀾城連忙抱起來哄著小家夥,都沒有辦法讓他停下來。
哭嚎了一個多小時,嗓音都扯啞了,才安靜下來。
慕暖央扶額,歎息;“真懷疑這家夥上輩子是花姑娘投胎的,這麽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