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家家世不錯,家中內部也沒權利爭奪的事,仔細考慮一番似乎的確是一個還不錯的選擇。
向建林一邊自我安慰一邊斟酌封家如何,到了後面對封景虞的怒氣反倒是減少了不少,勉強的冷哼一聲:“暫且看吧,事情還早得很了。”心裡卻實在是無奈,安朵偏偏認定了封景虞又有什麽辦法?
不提向建林離開,這邊廂和劇組大家寒暄過後,晚上又聚會一番。看了看時間和封景虞提前告辭然後低調走出會所,封景虞去開車、安朵站在原地等候。恰在這時一個劇組的小演員追了出來喊打:“安姐。”
安朵轉過頭看向來人,是劇組一個年輕的演員,演技倒是不錯,但她來找自己做什麽,安朵不解的笑道:“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對方局促的說道:“因為安卿前輩的事情真相大白,所以圈內不少人都要去祭拜她,我想問問您去嗎?”安朵是安卿的粉絲這件事,已經經過了許許多多的人認證,她想擺脫都擺脫不掉。
“祭拜?”安朵一愣忽然恍然大悟的醒悟過來,沉吟半響然後搖搖頭:“抱歉,我這段時間很忙今晚的飛機就要飛京城,恐怕去不了了。”
“這樣啊。”小演員有些失望,但旋即就提起精神說道:“那您有事先去忙,正事重要。”
恰在此時封景虞開車在前邊停下按了按喇叭提示,安朵看了一眼然後淺笑道:“我先走了,你繼續進去玩兒吧。”
“那安姐,您慢走。”對方連忙說道。
安朵淺淺笑了笑,然後轉身走遠上了車。封景虞側過身來幫她扣上安全帶,在她額頭上輕輕碰了一下:“找你什麽事?”顯然是看到了剛才兩人在說話。
“沒什麽,閑聊幾句罷了。”安朵隨口回答,根本沒放在心上。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那是她的一段經歷,她不會丟棄但也不會永遠追思以往,人總是要往前看的。想通了,安朵抬頭看向封景虞挑眉一笑:“今天你和向先生說了什麽?”
封景虞握著方向盤挑眉:“怎麽,他給你告狀了?”
“告狀?”安朵直起身來,支著下巴似笑非笑:“那麽說果然發生什麽事了?我就知道你們碰到會出事果不其然。”
封景虞想到今天下我的事情忍不住輕笑搖頭,不理會安朵好奇的目光,將她腦袋轉過去,輕飄飄的說道:“聊了幾句而已。”
安朵不相信:“就這麽簡單?”
想到那白的過度的頭髮,封景虞笑容加深淡定回答:“就這麽簡單。”
見對方嘴太牢套不出話來,安朵只能作罷。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總歸肯定是兩人鬥了一番,不過誰勝誰負……
安朵斜了眼笑得意味深長的封影帝,結局顯然已經太過明顯。
兩人去機場連夜坐了飛機回京城,一下飛機封景虞還沒來得及帶她走,安衡就從一輛車裡躥了出來,板著俊俏的臉蛋義正言辭堅定不移的表示:“外公讓我來接我姐。”所以你哪裡來的哪裡回去!
封景虞歎氣,看著滿臉堅決警惕的安衡,無奈的摁了摁眉心:“我送你們回家。”之前的打算徹底煙消雲散。
“不用了。”安朵搖頭拒絕:“我這裡有司機,時間已經晚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安衡也忍不住表示:“我姐這裡有我。”
封景虞沒理會愛姐如命的安衡,點頭頷首:“那好,你們先上車。”
兩人今天回京城的事情蕭家早就知道,安排人來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目送兩人離開,封景虞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車,哭笑不得。
車內放著輕緩的音樂,前後座中間用擋板隔離,一上車安衡就嚴肅的一言不發,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安朵手上的戒指,很有幾分想要扯下來丟掉、扔掉或者融化的趨勢。目光中的意味太強烈,安朵想當做沒看到都不行,唇角一扯看向安衡:“怎麽了,一句話都不說?”
安衡撇嘴,在兩人關系緩和後難得在她面前表現的不聽話:“說什麽?沒什麽好說的。”
安朵一挑眉,看著頗為不悅的安衡,盯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忽然恍然大悟:“因為這個不開心?”
安衡板著臉一言不發,但已經寫滿了滿臉的不爽快。任憑他在外面表現得如何威風或者冷冽傲氣,在安朵面前他永遠都會露出自己最真實的幼稚一面。
知道了原因,安朵頓時哭笑不得伸手把戒指摘下來,放到安衡手中,十分大度的表示:“交給你處置,你愛怎麽就怎麽,這總行了吧。”
安衡臉色緩和一點,但仍舊是不甘心的深呼吸一口氣道:“姐,你以後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安朵冷笑的拍了他腦袋一下:“你做夢,你還沒成年就得歸我管。”頓了頓又說道:“就算成年我也是你的家長,也得歸我管。要是做了什麽錯事,一樣得挨打。”
說的這麽不留情面安衡臉上的冷冽卻是越來越少,表現得卻是越來越愉快,忍不住附和的點頭:“姐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肯定聽你的話。”
安朵挑眉看他一眼:“這還差不多。”
安衡被捋順了大半的毛,還剩下一小半糾結,把玩兒著手中的戒指,一下拋高一下握在手心打量,動作十二分的隨意,然後時不時的偷眼看安朵一下,見她面帶淡定根本沒將他的動作放在心上,心中竊喜又忍不住繼續黑未來的姐夫:“姐,他也太小氣了,戒指上面鑽石好小。”
安朵炯炯有神,很想說那幾顆各色的鑲嵌寶石也不便宜,但知道安衡這會兒就是想吐槽一番封景虞,所以很淡定的頷首:“嗯。”
果不其然安衡笑容擴大,忍不住說道:“姐,以後我肯定給你買很多很漂亮很貴的首飾。”然後話音一頓,撇嘴看著手上的戒指滿臉嫌棄:“肯定比這個好,我還給你買一個很大的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