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勒斯看著自己弱雞的經紀人,黑線的升起了想換掉這個弱雞的衝動。媽噠的受傷的是我,我特麽還沒軟你軟個什麽?!
救護車終於姍姍來遲,但此時此刻車禍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周圍的記者早已經將空中攝像機升起,360度全方面無死角的將塞勒從車內被拯救出來的畫面拍得清楚分明。
在公司安保人員的保護下塞勒斯被送上救護車急忙的被送走,而就在塞勒斯在救護車內被醫生檢查搶救的時候,【塞勒斯車禍重傷不醒】的消息已經被現場的記者以及圍觀人員傳到了網上,沸沸揚揚的鬧得不可開交,成了今天最大的驚悚新聞。
救護車在前邊開,十幾輛記者的車在後面不要命的跟過來。塞勒斯躺在救護車上經過護士包扎傷口。聽到車外傳來的聲音,再看了看車手機上的新聞暴跳如雷,氣得簡直要保持不了紳士風度。就在他氣的快眩暈的時候,手機忽然翁的響起,來電顯示上封景虞的名字正在閃爍。
這個時間段打來的電話、突如其來的車禍、時間在他招惹了安朵之後,三個信息匯合在一起瞬間組成了一個事實,電光火石間他腦中驀然清明,那雙碧綠的眼中滿是憤怒和抑鬱,咬著牙齒接通了電話,略崩潰的嘶吼:“我特麽就送了一朵玫瑰,你就要弄死我?”
話筒中一片安靜,半響後才傳來封影帝冷冽森寒的聲音:“……你要是不只是送花,你這會兒就不是左腳簡單受傷,而是粉碎性骨折了。”
才從車禍中逃生出來的塞勒斯聽到這句話止不住打了個寒戰。滿心臥槽和左腳疼痛之余簡直有種拿刀和封景虞決鬥的衝動。麻痹的死無性戀,你有老婆你了不起,勞資招惹不起得了啊!!!!!
他所謂的優雅和風度早就隨著車禍消失得無隱無蹤,在心裡嘶吼了好久才手背青筋暴跳的抓著手機,咬牙切齒:“你!了!不!起!”
封景虞淡漠回答:“謝謝誇獎。”不等那邊喘著粗氣說話,就冷颼颼警告:“在劇組距離她遠一點。”
塞勒斯額頭凶猛的跳動:“勞資對你女人不感興趣!今天就特麽是個誤會啊啊啊!”最後那一連串的啊卻是因為護士下手太重的痛呼。護士本來因為他正在通話的內容嚇得不行,聽到他的痛呼更是嚇了一跳,手上一個哆嗦又重了一點,塞勒斯叫得越發淒慘,半點沒了平時在外的浪蕩公子樣。
他就是習慣性的有點口花花,雖然看似不正經,但特麽就沒對有夫之婦動手動腳過好麽?勞資就是送了一朵花還被拒絕了你要不要這麽一副要弄死我的樣子,
“不感興趣最好。”封景虞聲線平靜,冷冽逼人:“總之別讓我聽到任何不對勁的消息,否則你知道我的性格。”
塞勒斯簡直要崩潰了,尼瑪!誰知道你會這麽發瘋啊!勞資就真的開個玩笑而已,你能不能別這麽較真,你居然用車撞我啊,臥槽!你這是打算撞不死我,就嚇死我是吧!
仿佛不知道塞勒斯此時氣的快要爆炸,封影帝淡聲啟唇意味深長的道:“其實說到底你該感謝我。”
塞勒斯早已經控制不住情緒的呵呵冷笑,盯著自己無辜又可憐的左腳,咬牙:“感謝你把我變成了傷號?”
封景虞聲線平靜:“我剛才得到一個消息,如果當時我的人沒動手,你這會兒去的就不是醫院而是墓地了。你該感謝我的人不夠沉穩,提前動了手。”
塞勒斯猛地打了個寒戰,原本氣怒撒火的眸中一派森寒,握緊了手機警惕而緊張的問:“你什麽意思?”腦中卻忽然想到了安朵的背景以及她那個在之前準備掏槍對準他的保鏢,心裡驀然打了個突,難不成是……
他又驀然想到了之前負責人警告自己的話【你要是招惹了她,後果是你付不起的】,就比如現在?
塞勒斯濃密卷翹的睫毛一抖,深吸口氣盯著自己撿回來的左腳。雖然看著有點嚴重,但他自己知道這種傷勢雖然很疼也夠讓人印象深刻,但卻絕對不會傷筋動骨,最多一個多月就會恢復,絕對不會耽擱他這部戲的拍攝。
所以說今天的事故與其說是封景虞發瘋,倒不如說是隱晦的警告,提醒他下次別亂來。如果真的如封所說還有另一批人,他握著手機的手指漸漸泛起一股涼意,深吸口氣沉聲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他雖然遊戲人間、喜歡美人又喜歡撩撥美人,但和這些想必當然是自己的小命更為重要,他已經打定了主意這部戲除開必要的拍戲接觸,絕對不要和安朵沾上半點緋聞。
對方既然已經知道,封景虞自然沒有再多說的意思。電話掛斷握著手機,極力平複著猛然跳動的心臟,向來超高的心理素質讓他幾秒鍾恢復過來後迅速的對自己的經紀人使了個眼色。和他合作多年的經紀人了然點頭,壓下因為塞勒斯剛才接通的那個電話的擔憂,讓救護車轉了方向開去了他預定的私人醫院,並且隱晦的告訴車上的醫護人員剛才聽到的話不能外傳,同時開始和公司的公關部一起處理這件緊急事件。
當以最快的速度抵達了私人醫院,避開了圍觀的記者進入了搶救室。經紀人一邊守在那裡看著他的傷口縫合,一邊寒著臉冷聲問:“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不是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塞勒斯忍著痛楚,輕輕的吸了口氣:“什麽叫我招惹了人,現在我才是傷號好嗎?”
“塞勒斯.布倫特!”經紀人前所未有的寒著臉沉聲低吼:“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今天那個人手下留情,你這會兒就不是躺在這裡和我爭辯而是昏迷不醒的躺在手術室搶救了。”
塞勒斯面上的故作平靜迅速的消失,幾秒鍾後他歎了口氣無奈聳肩:“好吧,今天的事的確是我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