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藝人和女性藝人拍戲最為不同的一點就是,打鬥戲份特別多,無論是國內的古裝戲還是警匪片亦或者是諜戰戲,種種都少不了打鬥戲的出現,而好萊塢最著名的電影系列也莫過於槍戰、諜戰片,女演員在其中負責漂亮,男演員就負責酷帥的打鬥動作,封景虞最近拍的這部戲雖然是以中世紀為背景,但卻仍舊少不了那層出不窮的格鬥術以及下下到肉的真打實鬥!
這種動作戲拍多了會影響人的身體健康,所以安朵才突然這麽說。
封景虞失笑,在車子被綠燈攔截下來的時候,伸手摸了摸安朵的耳垂,探過身來碰了她嘴唇一下,深邃的眼中滿是深情笑意,低吟道:“好……還有什麽要吩咐的?”
安朵眼皮掀開,呲了他一下,抬了抬下巴看著還差幾秒鍾就過去的綠燈:“開車!”
“遵命。”封景虞吐出兩個低沉磁性的字,吐息直接噴在了她臉上,灼熱的溫度在她臉上泛起細碎的紅暈,安朵力道不夠的抬眼瞪了他一下:“大影帝請您正經點,您再這樣撩撥我,我會以為您……”最後幾個字她做了個無聲的口型:“發!情!了!”
封景虞面皮猝不及防的一僵,而後深呼吸口氣,看了頗為得意的安朵一眼,伸手掐了下她臉,故意拉下她的墨鏡對著她的眼睛吹了口氣,聲音色、情又沙啞:“放心,我就對著你一個人發!情!”
“封!景!虞!”安朵羞的怒瞪了他一眼:“大街上呢,你低調點。”
“別忘了是你想說的。”封景虞報復完畢,笑得慵懶又蠱惑,看到綠燈時間剛好過去,握住方向盤踩了油門開了出去。
一路上兩人從鬥嘴到聊天交談,提起各自最近經歷的事情,在各自劇組遇到的麻煩亦或者好笑的事情,安朵在《女帝》劇組最為印象深刻的就是宋導嚴肅外表下逗比的一面,忍俊不禁的和封景虞說了一次,然後想起那次發生的事情仍舊是笑個不停。
這頓遲來的午餐還差幾個小時就變成晚餐,兩人到了餐廳吃了飯,封景虞先將她送到了蕭家大門外,看到大門已經打開、有一個保安和傭人打開門走了出來看著這邊,安朵跳下車再次問道:“真的不進去?”
“不進去了。”封景虞彎腰探過身來摘掉她的帽子,伸手五指插、進她的頭髮裡面,就著這個姿勢給她來了個離別的擁吻:“明天再來看你。”
安朵深呼吸口氣,站在旁邊:“那好,你先走吧,等你走了我再進去。”
封景虞想讓她先進門的話頓在喉中,握著方向盤點了點線條流暢優雅的下顎:“那我先走了。”
“嗯。”安朵看著車窗搖上,看著車子開走,這才回了家。穿過外面的大門走過長廊,一進家門就聽到大廳傳來一陣戲虐打趣的聲音:“喲,終於纏綿完舍得回來了?”
安朵眼皮一跳,極為淡定的對著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蕭遠渢點頭:“二哥好。”
蕭遠渢似笑非笑、然後唉聲歎氣:“我可不好,好不容易找了個妹妹回來吧,這麽快就被人給叼走了,你說我能好嗎?”
安朵哭笑不得:“二哥這是訂婚,以後我還住在家裡的。”
“可訂婚也有變成結婚的一天。”蕭遠渢抓著這個不放,還想再逗安朵一番,卻聽到旁邊傳來一聲不和諧的冷哼,安衡板著一張俊俏臉蛋,翻著白眼譏諷:“還說我戀姐狂魔,現在我這個戀姐狂魔還沒說話,二哥你就說了,你說你這會兒是什麽?”
戀妹狂魔!
在場所有人瞬間想到這個稱呼,然後皆是忍俊不禁的噗嗤哈哈大笑起來,蕭玥笑得最是恣意,捂著肚子簡直笑癱在了沙發上:“不行了,二哥我要去給你改qq備注,我要改成戀妹狂魔蕭二少。”
蕭二少怒、啪的拍桌子:“你敢。”
蕭玥嚇得瞪眼,然後連忙看向旁邊一本正經看報紙的蕭遠漠,可憐兮兮的喊道:“大哥……”
蕭遠漠配合的放下報紙,冷冷的瞥了蕭遠渢一眼,後者立馬乖乖諂媚的坐下,蕭玥見此露出一個得意至極的笑容來。
蕭遠漠轉頭看向安朵,上下打量她一番,才溫聲說道:“你說得不錯,訂婚而已,以後還住在家裡。”
安朵看著一本正經的蕭遠漠,總覺得對方是在暗示什麽,轉念驀然一想頓時炯炯有神,連忙點頭就差豎起手指發誓:“是的,以後還住在家裡。”
蕭遠漠滿意的翹起唇角:“給你帶的禮物已經放在房間了,待會兒自己去看。”
“我也有禮物的。”蕭玥聽到這句話忽然舉起手說道:“朵朵,你房間裡也有我給你準備的禮物,保證很漂亮哦~~~”說著拖長了聲音,神秘兮兮的一眨眼。
安朵心中古怪一閃而逝,一一道謝後坐到了安衡身邊,捧著少年的臉蛋打量一番,然後才點點頭:“精神還算不錯,最近讀書有沒有努力?”
在學校霸氣側漏、在訓練場天才天賦努力集聚的天才安衡被自己姐姐像幼兒園小朋友一樣詢問,一邊無語一邊又有些喜歡,最後只能長歎一聲回答:“姐,我最近很努力的,你問我老師,我就不相信你沒我老師電話。”
安朵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看來,你對我很了解嘛。”
安衡諂媚一笑:“那是,我是誰,是姐你肚子裡的蛔蟲啊。”實則是安朵一直都有存老師電話,經常詢問的習慣,他就不相信安朵在他換了個學校後,就會換了習慣。此時他只能慶幸這個學校的老師很有分寸,會給學生留下底限以及臉面。不會像他以前學校一樣,家長問什麽就直言不諱的說什麽。畢竟學校來頭不小的人太多,老師說話也得有幾分顧忌。
“油嘴滑舌。”安朵敲了他額頭一下,打量著安衡的皮膚,從以前的小白臉中二期少年,到現在俊俏中帶著堅鐵、眉目端正肅然的少年,不過是短短一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