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就在一起!
只要自己開心,有什麽不可以?
以後的事情是以後的事,她不需要考慮那麽多。
看著宛如脫掉了包袱、肆意灑脫得明媚灼灼的安朵,鳳妃彎唇一笑,真心實意的說道:“恭喜你。”
安朵回頭笑容明媚:“謝謝。”
“不過……”鳳妃突然話音一轉,雙眼微眯打趣的敲打著桌面:“昨晚我接到了個電話你知道是誰打來的嗎?”
鳳妃的微笑十分的詭異,安朵眉頭下意識的一皺,眉梢挑起問道:“誰?”
“齊雲戈!”
三個字落下,安朵有些愣住。
“因為你當時電話關機他聯系不上你,所以電話輾轉打到了我這裡。問了你最近情況知道你沒事後,給了我fc公司的合約,問你有沒有意思簽到他們公司。”說完她笑容擴大,看著安朵的窘狀,難得肆意笑出聲:“那份合約我看了對你十分好,顯然是他給你在公司爭取的。”事情說完,她端起玫瑰茶愜意的抿了口,然後笑看著安朵的表情。
齊雲戈對安朵的好感從來都表現得大大方方,從不遮掩。就好像喜歡一個人,就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歡她一樣,愛的肆意張揚、傲氣淋漓、絢麗多姿。這種態度放在任何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身上,恐怕都會被打動、然後深深著迷。
但偏偏安朵早就過了著迷的年紀,齊雲戈於她而言是朋友、是知己、更是弟弟,你能想象和弟弟在一起嗎?安朵就是這種想法。
她揉了揉眉心,輕歎了口氣:“妃姐,你幫我告訴他,謝謝他了但我不……算了,我自己給他說吧。”她乾脆利落的做了決定。
之後的時間兩人隨意聊了一些事情,直到鳳妃離開蕭家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想到昨晚那個陰魂不散的神經病,鳳妃黑著臉問她:“你認識流水?”
“什麽?”安朵一眨眼,有些沒反應過來。
“昨晚他找到我,神經病一樣纏著我要你的聯系方式,想要和你見面。”說完鳳妃聲音一頓,滑過安朵巴掌大的漂亮臉蛋,她腦中猶如一道銀光閃過,雙眼霎時眯起,冷聲喝道:“難不成他打著什麽見不得人的主意,所以當初才莫名其妙邀請你去參加節目,結果看到你沒去,又想要另辟蹊徑的和你見面。”說完她越發篤定自己的猜測,冷笑:“還真是不要臉,有我在他休想!”
安朵還來不及震驚和錯愕,就被鳳妃的話驚呆了。她莫名其妙有些詭異的一眨眼,看著氣得臉上難得露出表情的鳳妃,輕咳一聲提醒鳳妃:“妃姐,我能問問發生什麽事了嗎?”竟然能然她冷靜決斷的經紀人氣成這樣,流水到底做了什麽事啊!
鳳妃臉色黑的滴水,眉頭緊皺一臉惡心,將一張隨處可見的柔軟紙巾從包包裡面拿出來,紙巾折疊成了三角形,在表面上隨手一樣畫了三條波浪線。在看到波浪線的時候,安朵瞳孔一縮眼皮錯愕一跳。
“他讓我給你的。”安朵的表情並沒遮掩,鳳妃一下子就看到了,她心頭一動雙眼懷疑的眯起:“你真的和他認識?”
安朵深吸口氣,撫平自己震驚得砰砰跳的心臟,扯了扯唇線剛想說話,就見鳳妃一翻白眼,搖頭將那張紙塞進了她手裡:“算了,既然你們真的認識,那你就自己聯系吧。”雖然這麽說但她語氣中對流水的嫌棄也絲毫不減少:“不過懷疑他就是個神經病,和他見面的時候小心一些。”
手中輕飄飄的紙巾猶如千斤重,但偏偏身邊鳳妃的話又莫名的讓她好笑,兩種情緒交織,她板著臉嚴肅認真點頭:“妃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小心那個神經病的。”她將神經病這三個字咬得格外重,聽得鳳妃滿意點頭。
“沒錯。”想到連續被騷擾的過程,鳳妃簡直黑臉:“我懷疑他不安好心,不管你和她怎麽認識的,自己放個心眼。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些,別被套了話。對方當年可是狗仔隊出身,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鳳妃毫不猶豫的就給對方下了鑒定,顯然對流水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甚至還有些煩躁。安朵捏著那張紙巾,看著鳳妃臉上的嫌棄,忍不住好笑的去揣測,流水那廝到底做了什麽,竟然讓她冷豔高貴的經紀人提起對方就是這幅表情?
“好了,事情說完了,你先回去吧。”鳳妃一看時間,蹙眉告辭:“你明天要參加《倚靠》首映式的事情我要去處理好,那麽明天見?”
“明天見。”安朵捏著紙巾輕輕點頭,看著鳳妃開車走遠,才低頭重新看著紙巾。
折疊成三角形的表面有三條波浪線,看似是隨意畫的,但她卻知道並不是這樣。
這是對方以前當狗仔時,寫稿子的習慣。寫完了後,喜歡隨手畫三條波浪線。安朵深吸口氣,屏住呼吸打開了折疊好的三角形,只見柔軟的紙巾上寫了四個字,龍飛鳳舞的完全是流水的字跡。
【我知道了】
安朵下意識的屏住呼吸,他知道了什麽?
還是說猜出來了?
安朵撫平了震驚和驚愕,勾唇一笑轉身回了房間,並沒第一時間和流水聯系,轉而準備起了明天的首映禮。她要驚豔璀璨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告訴所有人她的存在!
一天時間眨眼而過,京城奧米國際影城迎來了《倚靠》的首映禮,來自全國各地的媒體記者、粉絲簇擁們將奧米國際影城擠得滿滿當當。整個影城熱鬧肆意得像是過年大采購,擁擠的就好像隨時能發生踩踏事件。奧米影城的經理又是為這麽多人來了驚喜、又是因為這麽多人來了擔心,連忙讓保安拉起了警戒線,然後讓工作人員安排好媒體記者和影迷們。但饒是這樣還是不行,最後奧米影城的經理抹著冷汗打電話告訴了附近警方,請求對方的警力支援,務必不要讓電影院真的發生踩踏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