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玥歡呼一聲去抱安衡,安衡嫌棄的推開她,看著桌子上兩盤烤肉,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的還不錯是怎麽來的。
見到這一幕,蕭遠渢簡直要氣瘋:“爺爺您不能這麽偏心啊,有眼睛的一眼就是我們的好,您不能寵這孫女和小孫子,就忽視我們這些弱勢群體的呼喚吧。”
老爺子抬頭瞥了眼弱勢群眾蕭遠渢,一翻白眼:“混帳,你是說我沒眼睛了?二十圈,老段,你早上讓人給我盯著數,要是湊不夠數,就讓他給我跑完了再去公司。”
老管家笑眯眯的點頭應是:“唉,您放心,我肯定盯著二少爺。”
蕭遠渢一聲怪叫還想反抗,被蕭遠漠推了一把才猛地驚醒過來閉口不言。
第三組是安朵和封景虞,老爺子已經打定主意已經要給差評,但打眼一看,頓時想給蕭遠渢再加十圈。混帳,人家烤肉還知道擺盤,還有好幾種選擇,素的肉的、排骨、魚,樣樣都有,水果和蔬菜的擺盤一看就讓人很有胃口。
老爺子到了口中違心的話一噎,抱著肯定只有賣相的心情吃了一口,頓時沉默了,在考慮在三盤肉擺在這裡,差距這麽大的情況下怎麽睜眼瞎的說瞎話。
但老爺子想張口說瞎話,不代表其他裁判如此。大舅母吃了一塊餐盤中包好的烤肉,讚賞不已:“味道還真是不錯。”
“可不是。”二舅母也點頭,難得微笑的看著封景虞:“比起,這兩盤和他們的比起來簡直是差距。”
安朵松了口氣,又給老爺子夾了一塊松軟點的肉,笑吟吟的期待問道:“外公,味道怎麽樣?”
看著旁邊站著的封景虞老爺子很想說不好,但又看了看旁邊眼巴巴盯著他的安朵,不由得一翻白眼,含糊的的嗯了聲:“馬馬虎虎吧,尚且入口。”
蕭遠渢看著這一幕又想怪叫,老爺子太偏心了。
最後當然是把收拾最後垃圾的任務交給了蕭遠渢和蕭遠漠,這些烤肉幾位長輩只是稍稍嘗了一些,就讓廚房上了準備好的菜。畢竟年紀大了,這些東西到底要少吃,特別是老太太身體還在康復期,這些東西最好不要吃,所以剛才老太太沒動這些東西,笑呵呵的坐在旁邊看著小輩們耍寶。
陪著長輩用了一頓遲來的午餐,又幫著蕭遠漠他們收拾了最後的垃圾,安朵才找到時間和封景虞走出門。
封景虞嗅了嗅襯衫上的烤肉味,眉頭微然一皺,安朵看的分明:“我去問問大哥那裡有沒有襯衫,你們身材差不多,應該能穿。”
“算了。”封景虞抓住她的手,將外套披在身上:“我住的地方距離這裡不過半個小時,開車回家很快的,陪我走走吧。”
安朵手一松:“好。”
封景虞十分熟稔的牽著她的手走出蕭家別墅,走上外出的回廊:“聽說今天你去了向家?”提到向家的時候,他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麽並不美妙的東西。
“嗯。”安朵眯眼並不感興趣的答道:“我以為我會很開心,其實看到那對母女狼狽的倒在我面前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多痛快。”
“心軟了?”封景虞笑問道。
“心軟?”安朵同樣笑著反問:“你覺得我會心軟嗎?”蹙眉想了想,啟唇淡淡回答:“幾天前他們對我來說都是陌生的,甚至今天上午見了面我仍舊覺得很陌生,除了對向家的惡心透頂外,我已經知道了她們的結局,幹嘛還要為她們耗費心神?”從他們堵在向家門前,從向建林跪在那裡開始,一切都已經注定了。丁容再也蹦躂不起來,至於向婧?
安朵嘲諷一笑,她可記得向建林沒有兒子,以後向家一切都是向錫的,今早在向家門前她就看著向錫與向婧不算親近、而向錫的父母對待向婧母女更不算友好,她想不出來,向婧以後還能有什麽跋扈的資本。
丁容母女所依仗的是向建林唯一的女兒就是向婧,但現在不管自己願不願意,她出現了,那麽向婧就不是唯一,在發生了今天的事情後,丁容的惡心手段被剝光,任由哪個有顏面的家庭都不會想要考慮自己兒子娶了向婧,這是一件極大的醜聞。
封景虞握緊她的手:“說的是,這種人的確不需要耗費心神。有那個時間,不如多想想我。”
看著笑得邪肆的封景虞,安朵一翻白眼忍了好久終於忍不住吐槽:“你鬧夠沒有!”
“沒有。”封景虞趁機抬手攬住她的腰身,低頭淺淺的吻從額頭滑下,在鼻梁微頓,然後抬手扣住她的下巴,十分有霸道總裁范兒的低頭含住她的唇,像是品嘗什麽美味的珍饈一般,淺淺的啄著、一點一點的用舌尖描繪。
更過分的是,封景虞另一隻環住她後背的手在一點點的上移,然後曖昧的劃過她的脖頸和耳垂。安朵一下脊背緊繃,封景虞一邊親吻一邊含糊的命令:“放松。”
那也得她能放松得了啊!
安朵睫毛亂顫,眼底的波瀾泛起直接蔓延到心中。嘴唇上微涼的觸感還伴隨著剛才烤肉的味道,但她意外的不覺得惡心,幾分鍾後在封景虞要的得寸進尺的時候,伸手一下子抵在他胸膛。
封景虞被打斷得皺眉,懲罰性的捏緊了她下巴。
安朵唇色微紅,仰頭微笑表現得極為淡定:“別忘了現在是在我家,你要是不怕被我外公帶著幾個哥哥帶著家裡保鏢衝出來亂棍打你,我是不介意的。”
封景虞臉色一黑,到底松開了她,指腹在她唇邊擦拭了一下,才深吸口氣壓下鬼火,聲音低沉磁性的惱怒:“我現在很後悔昨天答應你回蕭家。”
安朵繼續微笑,霧靄的桃花眼盛滿了笑意,故意哎哎的歎了口氣:“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封景虞眯眼沉沉的盯著她一會兒,意味不明的一勾唇:“是嗎?”說完也不說其他的,牽著她手淡定如常的繼續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