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候似乎越來越冷了,舞盈紫本來預產期是在25號的,可是到了30號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景王府中燈火輝煌,龍昊禎很是著急的問著面前的章老禦醫。
“怎麽回事?為什麽還沒有動靜?”
龍昊禎一臉著急的問著剛診完脈出來章老禦醫,臉上的不動如山的表情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心慌和著急。他能不急嗎?都說女人生孩子是經生死關的,而要是孩子在預產期還沒有動靜的話會嚴重影響到女子的身子還有孩子的健康狀態。他不想到時候得到的是:二選一的局面,他兩個都要,一個也不要少。
“王爺,王妃的情況很好,沒有問題。按理說就在這幾天的!”章老禦醫擦了擦額上的汗水,真的是,要是可以他現在是不想和面前這位殺神打交道的。可以沒辦法,一個是他現在已經是院首了,另一個小命還在人家手裡捏著呢。
“按理說,按理說,你都說了多久的話了?前幾天也是這個話,今天已經30號,大年30了,你還是這幾天,超過已經5天了,5天了。”
“……”章老禦醫覺得很鬱悶,碰上一個愛妻如命的景王爺,讓他的職業生涯圓滿了。求救的目光看向一邊懂醫理的之菊,哎,丟老臉了啊!
之菊對著章老禦醫的求救目光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辦法。可不是嗎,對於王妃,自家王爺那是疼到心坎裡了,怎麽可能會聽取別人的意見啊!現在她可不敢去老虎頭上拔毛,愛莫能助了!
在屋裡的舞盈紫聽到龍昊禎那擔心的聲音,心中很是開心。能有什麽比得到一個真心實意對待自己的夫婿更加讓人開心呢?“寶寶,你快點出來吧!你可不知道,你的爹爹已經快要急瘋掉了!”摸了摸已經隆起來很大的肚子說到,眼中是滿滿的幸福。現在不僅有一個疼愛她的夫婿,還有一個讓她充滿期待的孩子。或許,前世的一切都只是夢吧,夢醒了,痛苦也就遠離了。
雪,下的更大了。瑞雪兆豐年,說明了又是一個豐潤之年的開啟。與景王府緊張的節奏不同,皇宮中龍昊天一臉開心,那些原本已經吃得很膩味的膳食吃進嘴裡,也是很開心的。就算今晚龍昊禎沒有來參加這個宴會,他也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看來,舞盈紫還是必須要到宮中來啊!想到明年可以看見舞盈紫,他的心裡就異常火熱,明年不就是明天嗎?大年初一他們可是要到宮中來的,所以,明天就是他的一個機會了。想到明天要去祠堂,又一想到祠堂中的布置,摸了摸下巴,這段時間的隱忍是有效果的。
羅皇后看著身邊的人,對於他眼中的那興奮不是沒有看見,卻裝作沒有發現。對於一味要作死的人,她又何必去擔憂呢?不過,她現在是不是應該抓緊再生個孩子?對於只有一個女兒,她也是很著急。不過,想到葉美玉已經不能生孩子了,心中又是一喜。看著坐在一邊身穿玫紅色的宮裝,一臉柔媚的人,心裡也有著嫉妒。可以說,她對葉美玉沒有什麽敵意,但卻嫉妒她有那樣的一張容顏。不過轉念一想,在宮裡的女子沒有一子傍身,就算有再傾城的容顏那也是白搭的。
葉美玉環顧了一圈大殿,始終沒有看到那個佔據她心神的人,眼中是濃濃的失望。似乎現在他越來越少時間到宮裡面了,就算來了也是匆匆而過,特別是在看到自己的時候。說不失落那是騙人的,想要把心思重新投注在龍昊天的身上,也變的越發困難。很多時候,她真的想要不顧一切衝到景王府,當他的面問一句:“可還記得那年桃花樹下的約定。”舞盈紫,明天的日子就是你的祭日了。看來,你肚子裡面的那個兔崽子還是很有眼色的,知道你活不長久了,就直接不出來了。想到這裡,葉美玉心裡暗暗的開心,到時候,她只要在祠堂動手,那麽誰又能把責任放到她身上呢?而且在那裡,是更容易得手的。龍昊禎,你最終還是我的!
高位上的幾個人心思都是百轉千回,一時之間沒有任何人說話,讓大殿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皇上,在今天如此重要的時候,景王爺竟然不在,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這是會給我們龍祁國帶來災難的。”陸侯爺站起了身子,對著龍昊天彎腰作揖說道。
龍昊天聞言,笑了笑,看著陸侯爺並不說話。龍祁國的第一任開過皇帝曾經說過,龍祁的年30,五品以上官員都必須在宮中和皇帝一起守歲,為龍祁新的一年祈福。而龍昊禎做為景王爺,乃是特品,更應該在這樣的時候出現,不能缺席。而現在龍昊禎不僅缺席了,還缺的如此光明正大,豈不是給了別人光明正大的攻擊嗎?龍昊天看著陸侯爺眼中的那一抹得意,心中冷笑。不要以為他和龍昊禎鬧僵了,他就可以漁翁得利,他龍昊天雖然看上了舞盈紫,卻也沒有打算給眼前的這個人挑撥離間的機會。因為他還記得父皇說的一句話:“自家兄弟相煎,隻內,不外!”這意思也就是說他們只能內裡鬥,卻不能被外人利用,外鬥!
陸侯爺看著龍昊天始終溫潤的臉,心裡暗罵了一句:奸險小人。可是對方不入套,他也沒有辦法。可是想到自己的兒子陸康,心裡就是一陣怒氣。都快要一年了,可是不管他怎麽去找,怎麽派人到景王府去,都沒有任何消息,而去景王府探消息的人都是有去無回的。為了這件事情,他家的那位都已經和他鬧了不知道幾次。而今年,他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走霉運的,不如意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看了一眼坐在末尾的陸易,就連這麽一個小跳蚤也到了和他同進一個地方的人,最過分的還是這個人背後還有一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靠山,這讓他如何不氣,如何不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