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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三四八章 海軍
  第三四八章 海軍

  好嘛,愛國嘛,咱沒說自己不愛國,當然要團結在以李家皇族為中心的統治階級周圍腳踏實地的為國出力,為民請命,為大唐的現代化建設添磚加瓦。

  大肚子蘭陵公主是楷模,她為了國家的利益,為了李家的統治,不惜犧牲內府和眾股東蒸蒸日上的航海貿易收益為代價,自命不凡的起草了個新航海規則藍圖,作為資深航海倡導人的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一定要讓藍圖范本變的更富有針對性,更富有進取精神!

  敬愛的公主殿下傳達了此次南巡計劃的要點,大唐由東至南沿海港口各有各的用途,從東海岸的卑沙城開始,途徑登、海、越、泉、廣六處都是國家準備大力投資的重點港灣,並欽定附近林區茂密的卑沙城和廣州為一南一北兩大海船製造基地,在不影響周邊農耕減產的同時努力保持一個旺盛的建造勢頭。

  “行,你等著,肯定旺盛!”

  “你幹什麽去?”

  “去畫藍圖,見你煩,我上樹畫!”端了盤水果朝外面走,二娘子還行館裡等我一起坐海船呢。鄉下人,沒坐過那麽大船,天天往屯門跑,央求人家帶他上船轉悠一圈,被當作神經病哄走了。

  蘭陵懶洋洋聲音從後面傳來:“明天早些來啊,還有事情和你說。”

  和京城裡不同,作為衛戍軍區的長史在京裡顯擺是要被罵的,可到了嶺南就翻天覆地了。無論那個職務,軍營前一站,堂堂中郎將那不是開玩笑的,軍階在那裡擺著,就算沒有巡視地方武備的軍令,光接待也夠忙活一陣。

  二娘子可算是報仇了。衛戍軍區長官的私人貼身警衛員,一旁還朝我打眼色,衝對面迎接隊伍為首的一個中年漢子努努嘴,“侯爺,就是那人那天給小地打出來的,還放話,說再糾纏就地正法。”

  白癡,商船多的是。跑人家軍管的地方坐船不是找死麽?嶺南道於屯門駐兩個上府的軍力,兩千四百人的編制算是嶺南道裡比較大的軍管區。由於此次皇家對屯門的重視,折衝都尉是專從卑沙城海港裡挑選海務上地資深軍官,曾經對百濟作戰時立下戰功。姓曹名均,由山東趙姓氏族薦舉。

  “算你走運,若是京裡問都不問就正法了。”鄙視的掃了二娘子一眼,撣了撣衣衫,露出在軍營中歷練的獨特豪邁笑容大步迎上去。“前面可是曹都尉?久仰,久仰。”

  見我沒有見官禮的意思,曹均反應極其迅速,兩個人幾乎同時久仰對方,從容不迫的接待方式很有大家族風范。盡管二娘子一直挑釁的望了自己,曹都尉還是很熱情的招待了這個前兩天差點被自己正法的混蛋。

  屯門艦隊編制整齊,屬於一支戰鬥力極強地戰鬥序列。曹均一上來就帶領我參觀軍港,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曹均那雄偉的旗艦。三層樓艦。長十三丈,高五丈,一櫓三槳帶備帆的多功能戰船。太大了,老遠在寨外看的時候還以為是軍管區地建築物,不敢相信這年頭能造這麽大個的家夥,說是船,分明就是個移動的軍寨。

  說碉堡也可以,船體三面開女牆。每牆下佇立武士兩名,隨時準備肉搏;吃水線以上兩排暗窗開啟後就是拋射孔,弩箭擲矛形成一個中程打擊網,而艦梯兩側各架七具拋石車形成的遠程打擊火力網是最致命地。用曹均的話說,一般水戰樓船就是靠了拋石車定戰局,兩撥油石砸過去若解決不了問題的話,艨艟和鬥艦就已經和對手接陣了,而走舸上的突擊隊員在這三種主力艦的掩護下放手攻擊對方薄弱環節。若海戰條件惡劣。風大浪急之時,則放下海鶻對敵方完成致命一擊。效果斐然。

  屯門軍港的艦隊就是這年頭的標準配備,樓船一隻,載六百水兵;艨艟、鬥艦各兩隻,艨艟一百五十人,鬥艦三百人,每艘配走舸兩條各為一個戰鬥序列,由樓船上的軍鼓統一指揮,分、並自如,勢不可擋。

  厲害啊,曹均好口才,單單指了艦艇介紹就讓我聽地熱血澎湃,如同身處激戰一般,二娘子則收了挑釁之色,換了一臉的尊重。都是實在人,實在人說實在話,一無公務,二無巡閱的軍令,打了考察海軍船舶的借口,說白了就是來坐船的。

  曹均會意,朝我一握軍禮,揮手傳令放將旗,擂軍鼓,六營水手踩著雄壯的呼號聲集合聽遣。數百名水手列成兩排,筆直的站在橋板兩側等待京城衛戍軍區參謀長登船。

  絞盤吱呀聲聽的人牙酸,大石錨隨了水手地號子聲緩緩收起,數百斤地纜線從碼頭扯開後,半載了四百名水兵的大樓船徐徐駛出港灣,剛隨了曹均走上樓船頂上巡閱軍威,忽然背後三陣鼓聲回應而來,臨排地兩艘艨艟、鬥艦,八隻走舸徐徐開動,尾隨而至。瞬間,鬥艦接鼓令與身畔的四隻走舸已經和樓船並駕齊驅,左右形成護衛之勢,一時間鼓聲交鳴震耳欲聾。隨了曹均樓船上不同的將令,艨艟上放下三艘海鶻各搭載二十名勇士揚帆衝向艦隊前列,兵卒手裡的矛槍射了寒光猶如勇往直前,猶如禦敵接陣的派勢。

  心潮洶湧,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板平個臉注視這曹均的一舉一動,這時候中郎將要有中郎將的派頭,雖然左武衛裡常有大型演武的場面,可站了樓船上檢閱這個星球上最強大艦隊的心境……反正二娘子夠丟臉的,滿臉胡子茬都豎起來的感覺,大口喘粗氣激動的眼淚汪汪,趁曹均傳令擊鼓轉舵的空擋,狠狠一腳踹二娘子胯上示警。

  旌旗獵獵,戰鼓陣陣,以樓船為中心的雁形攻擊陣式已經展開,這可是這年頭的航母戰鬥群,浩淼的海平面上耀武揚威的感覺太那啥了。老子站了指揮台上呢!不行了,心臟快跳出來,可恨啊,對面沒個敵方陣營讓練練手,要不就這麽朝東開下去找個國家融合一下?

  咱這人出息不大,本來就澎湃到極點,心裡再這麽一yy,估計就和二娘子那惡心樣子吻合了。下船地時候覺得下巴有點疼,可能一路咧個大嘴沒合攏被海風刮的。怎麽道別的記不得了,二娘子得了多動症,一路手舞足蹈沒歇息,行館裡靠了門框子朝人家招待人員傻笑,嚇的大夥以為這毛胡子是個玻璃,反正這倆毛胡子上官都怪怪的,和往日不同。

  幾天沒刮臉。幸虧沒刮臉,要不今天一幅小白臉模樣坐船激動成小紅臉就完蛋了,就這樣子挺好,要保持武官的威武形象。

  耳鳴,鼓聲震的。不過值得,下次還來。後悔沒把祖傳的盔甲帶過來,頂盔貫甲地站了上面才帥,也沒個攝影器材專賣店。怪可惜的。

  “昨天跑屯門山發瘋去了?”一早蘭陵就揪我胡子,“看把你美的,光聽擂鼓,以為起了戰事呢。”

  “誰讓你上次不帶我?這次我一個人去,整整一個艦隊,氣派大了。”順了順毛臉,大馬金刀的往藤床上一坐,“這一個艦隊就夠了。弄不好直接給望鄉台打下來!”

  蘭陵笑吟吟的白我一眼,“小心我告你一狀,你昨天的行徑可夠罰半年俸祿的。”

  “隨便,看不起半年俸祿。”拿半年俸祿巡閱下航母編隊的海上演習簡直合算死了,就應該開展這個服務項目,下次領穎和二女過來一起享受下才對。一邊得意地回味,一邊讚美道:“不錯,我朝軍力鼎盛之極。蓋世無雙!”

  “你啊。”蘭陵抬腿踢踢我,“心裡美滋滋的知道蓋世無雙。可一說到正事,你就沒點正經模樣。你昨天叫囂的什麽藍圖呢?拿來我看。”

  “沒,沒弄。”一擺手,起身朝外走,“見你煩,我再樹上弄去。”

  “回來!”

  “啊?還有啥交代?”

  “怎麽就沒點武官的樣子?可惜了一臉胡子。”蘭陵朝藤床後移了移,示意我坐下,“話你能聽懂,也知道這麽以來對我朝的好處,既然是個長遠地打算,怎麽還是舍不得手上那一點薄利呢?”

  “站了說話不腰疼。”掰指頭給蘭陵算帳,“內府…哦,就你李家把持了船廠,又把持了學院……”有點大逆不道,趕緊換個措詞,“不是說不應該把持,作為皇家應該的權利,可這麽一來留給我們這些可憐人的就剩下貿易這點利潤了。剛嘗個甜頭,又這麽一放,你站我們幾家的角度上想想。”

  “恩,是夠可憐地。”蘭陵嘲諷的口氣接過話去,“皇家可沒有把持造船,如今放開了更不會把這些捏在手裡。內陸河道也用船,海路也用船,這些也不是全是官造,只是統一管制罷了。”

  “我說的就這意思。內府一旦插手造船的業務,你這邊學校裡捏了人才,那邊又大把投資興建船廠,還狼外婆一樣告訴大家:我們不壟斷,你們也可以造。當人都瓜子呢?人家一條船造兩年,你內府這麽一來半年就好了,誰爭得過你?就跟了喝口湯還帶砸碗的。”指指蘭陵鋪開的海圖,“等過幾年我看連軍港都不一定逃得過去,全你內府的造船廠。”

  “少轉移話題,我說的是海商,沒說作坊。”蘭陵嫌海圖惹眼,卷起來扔一邊,敲敲桌子,“就算是造船,沒有大量海商往來地推動,光憑了咱們幾家來一船賺一船,什麽時候能把大唐造船的本事提上去?你不是也說過跑遠航船隻的質量最重要,光碰運氣的錢賺一天少一天的話麽?”

  “好,算我說過。”點點頭,咱大丈夫不食言,“那我們的損失得從內府裡補,你得有個讓我們安心的措施。大姐,兄弟們跟你混的,你就是為了內府地威信也不能讓自己人受委屈不是?要不往後說你好話地人不少,可一說拜碼頭就離你遠遠的,誰願意跟個利人損己地老大吃飯?”

  “這倒是,”蘭陵見我說地誠懇,也沒再朝下追究。“你想想有什麽好的辦法沒有?如今到不是內府一家做主,朝堂上的壓力也不小,提高戰船的戰力迫在眉睫,軍武對如今的戰船很不滿意,若不大興造船業,僅有的那些造船作坊根本供不起。要知道吐谷渾的戰事已經接近尾聲了。”

  “什麽意思?他們又打算幹什麽壞事?”這話自家人說和閑聊一樣,可旁邊不知道哪些個國家又要倒霉了。沒有聽到風聲啊,估計是幾個重臣又私下戳火李治去打劫。還保密,不屑讓我們這些蝦兵蟹將知道。

  “遼東的事,劉仁軌老早就提過,不過就是越來越急迫,你該知道地。”

  “哦,老不死的!”知道,可當時沒當一回事,看來老家夥賊心不死。著急想給遼東的場子找回來。“仔細說來聽聽。”

  舟船業建設水平的提高是提升水軍戰力的一大要素,於建造商船的基礎上努力積累製造大型戰船的經驗。在吐蕃日漸衰落難以對大唐構成大患的國際形式下,是著手準備徹底解決遼東遺留問題地時候了。

  遼東國際形式複雜,北有靺鞨虎視眈眈(沈陽以北),東有倭國意圖不軌。西有突厥解放組織陰謀復國,這個大環境下想平定整個遼東的任務艱巨。唯有水陸並濟,靠水軍於倭國釋壓,陸上切斷靺鞨、海上斬斷倭國於半島的聯系。一舉拿下!

  拿下什麽?如今唐帝國在對外軍事的走向上有把軍事打擊擴大化的趨勢,對朝鮮半島倆生不如死地國家忽然又發生了興趣耐人尋味。這不是根本,若隻為百濟的話用不著這麽興師動眾,就算掃平新羅這個盟友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唐帝國平定高麗後,倭國在半島的利益大打折扣,已經開始斡旋,試圖幾家坐下來規劃一下唐帝國插手半島事務後新的勢力范圍。

  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靺鞨。遼東大部仍掌握在靺鞨各部地手裡。廣褒肥沃的黑土地,取之不竭的林木,唐帝國對這裡早就垂涎三尺了,一直沒成熟的條件,西北戰事激烈一直沒能騰出手來朝這邊拓展。吐蕃人垮塌的太快,唐帝國這架正高速運行的戰爭機器卻難以停止下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讓靺鞨人成為另一個軍事目標,朝鮮半島不過是個陪葬品。至於倭國。好自為之吧。

  從整個戰略構想來看,我認為劉仁軌有和杜風相互勾結狼狽為奸的嫌疑。老劉地心胸並不開闊。身為一個雞腸小肚的宰相很讓周邊的同仁頭疼,用我的話說,興師動眾的拿下朝鮮半島多此一舉。

  有新羅牽製了百濟和倭國,大軍直接挺進遼東誰能抵擋?無奈老劉的朝鮮情結難以割舍,若說當年的半島作戰非常圓滿的話,其中最委屈地人就是劉仁軌。老劉身為文官卻戎馬苦心經營經年,一心蕩平百濟揚眉吐氣之時卻受新計劃實施地影響失去了體現自身價值的機會,大功落在蘇、薛兩員武將身上。

  自己默默出京,又默默地歸來,雖然一路從給事中乾到今天這個場面,可大家仿佛已經忘記朝鮮半島上那個曾經鐵馬金戈的劉仁軌了,一說就是為官清正、剛正不阿,甚至在農學上一系列的功績都是讚不絕口,可朝鮮半島已經成為老劉心中永遠的疼。

  “看來老劉很不要臉啊,以取靺鞨為借口又想殺回遼東去。這麽大的布局,沒三五年的經營怕不行,真的把百濟打下來有用麽?”

  蘭陵展開海圖,指了指新羅金城下林立的島嶼,“東可以斷倭國染指半島,北可以於陸上合擊靺鞨西鹽城。”

  戰爭販子,不知道劉仁軌怎麽想的,曾經俄國人想這麽蹦一回,沒蹦了,讓日本人從這個地方蹦過來了,難不成老劉想這麽蹦過去?不知道老頭會不會打水仗,這可比端了滋水槍亂噴的難度大多了。

  “你們就這麽看著劉爺爺發瘋也不管管?杜風那老人妖估計在裡面沒帶好頭,他兵部尚書坐那麽久了,也不說趕緊拿李義府給他換下來?還是老李人好。”

  蘭陵捂嘴笑,“我可不敢管他。杜風也沒人能換,人手裡可攥了高麗、突厥、吐谷渾三份功勞呢,李義府是明白人,打死他都不會去坐那個位子。”

  “要不我坐?這三份功勞我也出力了,按品級提到兵部尚書也不為過。”

  “真的?”

  “哦,”一臉肅然的擺擺手,“咱們還是說說怎麽讓你當好龍頭老大的事吧,其他的由他們鬧去。”

  “恩,你也就是躲了後面出壞主意的本事了,”蘭陵笑著湊過來揪了我毛臉一把,“往後孩子生下來我可不許他張毛臉乾白臉的事。”

  “滾!信不信我抽你?打的就是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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