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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二八五章 高瞻遠矚
  第二八五章 高瞻遠矚

  就坐跟前看著,皮膚還是那麽白皙,鼻梁高了些,眼眶深了些,臉頰寬了些,豔紅的性感的嘴唇寬了些,常年習武練就了姣好的身材略顯壯碩,用漢族的相貌衡量,蘭陵略微有混血的味道……

  本人閱歷廣博,目睹美女無數,或青春爛漫,或清馨優雅,或嬌媚可人……商業化,高額利潤的催化下,為滿足不同消費者的審美情趣,各種類型的美女充斥在號稱第八(好像是吧?)產業的影視界裡,讓人目不暇接。

  相比我的生活環境,不管是二十一世紀還是高速發展的唐帝國,若隻以相貌來評價的話,蘭陵實在算不上絕色,站了一群女人中間或許不顯眼,加上通宵饑餓練字帶來的黑眼圈,睡熟的時候若有若無的鼾聲……

  於心不忍,在蘭陵面前我一直表現的於心理年齡不符,計較,任性,甚至有點無恥。在穎面前哈哈一笑過去的事情卻能和蘭陵掰扯幾天,砸桌子踢板凳等惡劣行徑常有發生,不壓抑,不忍讓,不為她人著想,自私自利,盡情揮灑人性醜惡貪婪的一面,偶爾倆人還動個拳腳什麽的,很奇妙的感覺,很實在。

  不知多久,時間仿佛凝結了,可能是我看的太專注,太投入,紊亂的呼吸打亂了蘭陵睡夢中的節奏,胸口起伏一陣,幽幽轉醒。

  眼睛仍舊緊閉著,夢囈般的問道:“多久了?”

  “還早,睡到天黑再叫你。”阻止了她的動作,捏了捏毯角,“我跟前守著。”

  “恩,”蘭陵探出手來朝我臉上摸索一陣,“大勁過去了。現在光是餓。”

  可憐的,堂堂長公主說出這話,造孽啊。熱茶,點心,半臥了軟椅上不睜眼等我朝她嘴裡塞,“就這麽過三五年日子……”

  “想的美,”扶了蘭陵腦袋喂了口茶,“一年就能屠宰。三五年糟蹋不少糧食。”

  蘭陵歪嘴一笑,“就這麽好,一年也行。”

  “好了,若是緩過勁趕緊回去休息兩天,本來就長的不好看,這麽一來越發成女鬼了。”見蘭陵墊了饑又打算朝裝死,伸手給她眼睛掰開,“我送你。”

  “少送。”蘭陵將我手打開。“話沒掰扯清楚,朝家裡一送再不來了吧?”

  “大姐,你得講理,光挑我一人錯就過分了。”遺傳工程過程複雜,有力無心釀成大禍的例子比較常見。可如今有心無力就得探究一下責任,男人應該多承擔點我不反對,可不能什麽都朝男方身上推。

  “恩,”蘭陵意識到問題地根源。認真的點點頭,“這個事說起來也怪我,是這,往後你每天朝我家裡來一趟,這邊吃了住了,妾身都給郎君……”

  “停!周醫生精心飼養的種馬種牛也沒舍得這麽用過,咱是人,咱得照人的路數來。”

  “是麽。妾身可沒厭煩呢,郎君這話說的傷人心了。”蘭陵朝我跟前湊了湊,“那您說說,既然要分攤責任,您是不是也得把心盡到呢?”

  “這麽一來就沒意思了,是不是這話?”本來是老少鹹益育教娛樂為一體的趣味活動,如今一功利化,難免興致大減。

  蘭陵被我問笑了。今個頭一次笑。看的舒心。“打幾年就在南邊置辦了地產,到現在都沒用上。可夠鬧心的。”

  “我怎不知道?”南邊地地產,沒聽她說過。“南邊幹啥?”

  “生養啊,叫妾身在長安生麽?”白了一眼,探頭朝門口看了看,“膝下無子,兄妹們都勸我抱養一個,到底不如自己親生的。”

  “說明白,有了姓啥?”蘭陵話說到這就打消了心中顧慮,就是這姓氏上得說清楚,這點我不打算讓步。

  蘭陵幸福的摸摸肚皮,好像有了一樣,神情上有點像穎,估計就和穎西太后的架子學的,“姓啊,和娘姓。莫擔心,以我的身份,膝下既然無子,就沒有從夫家的理。若不是這長公主的名號壓著,這會早就改嫁了。”

  這倒是,寡婦公主只要無子就搬回皇家住了,再不尊夫姓,和夫家幾乎再沒瓜葛。點點頭,“恩,值得考慮。”

  蘭陵摟了我脖子親一口,“最喜歡和郎君說這些話,您盡管放心。”說著搖搖晃晃起身,“你夫人求地那個符滿靈驗的,明也去弄一個。”

  “無知!”看來穎最近沒少顯擺,愚昧。

  “蠢點好,”蘭陵扶了腰活泛幾下,“走了,你也別送,年上朝山莊裡去散散心,長時間沒去了,呵呵……”

  “年上去山莊散散心,那邊暖和,對孩子好。”穎也是這個打算,挺個扁肚子練習步伐,不管走到哪,身後總有一群丫鬟包圍著,莊子上亂轉悠,神態越發慈悲,笑容更加隨和。管家為了夫人進出方便,偏門上的大門檻每日清早肯定親手拆除,每天夜裡廚房就給老母雞燉上,一早香濃的雞湯端上來全叫二女一人乾掉,穎害喜中……

  “不要沒事就害喜,都成習慣了。”雞燉的不錯,湯也好,很樂意和二女分享,撕個雞腿稍微撒把鹽上去就美味無比,穎抓了盤子裡果脯也吃地舒心,沒點營養觀念。

  “吃呢,昨天眉縣主才送的野味過來,廚房裡正燉。那個清淡些,如今這雞老肥,兩指厚的油怎麽叫人吃?”這個不能怪雞,肥是肥了點,飼料問題,想找以前那種柴的得去偏遠地區,長安幾乎已經絕跡了。

  和二女對望一眼,從表情看二女對油膩地東西比較中意,明顯用腦過度,可能和大部分食肉動物都比較聰明有關系。可我也偏好肉食,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心理不平衡。

  “雜貨鋪送了年貨來,說是孝敬。就沒見有幾樣能看過眼的東西。”穎見我和二女眼神對的曖昧,立馬開始打壓二女的控股公司,挑三揀四,瞥了一眼,“年上這還等了給家裡補貼呢,就那麽點紅股,怎麽就算不到一起?”

  “你就少嘮叨,吃飽趕緊轉去。當是打劫呢。就地分贓?雜貨鋪紅股是滾起來的,和作坊裡分紅方式不一樣。”穎近日氣焰高漲,趁還沒出現王霸之氣趕緊得打壓打壓,要不這麽發展下去就該扯大旗造反了。

  二女剛點頭符合,腦門就挨了一下,“少順牆爬,我和夫君說話輪你什麽事?”

  沒辦法,二女無奈啃起雞脖子。我朝穎豎了豎大拇指,“牛!”

  “這天氣就好,心情也好,夫君陪妾身出去走走,家裡就撂給二女操持。”說著也不等我給雞腿啃完。拽上就出門。

  這天下大亂,孕婦當道,說不得打不得,心情好。數九寒冬也景致撩人,心情不好,春光明媚也陰氣森森。莊子裡,坡頂頭,連雲家的滿是稀泥地菏塘邊都詩情畫意起來。

  “咱倆不如去花園裡惡心吧?你滿大街亂竄什麽勁?”關鍵穎這個走路方式我接受不了,知道的是她懷孕,不知道以為關節炎犯了,平日裡三五步地距離如今能走三五百步。殃磨一早上就圍了莊子轉了一圈,尤其過官道時候二娘子帶領幾名壯漢還給過往車馬封堵半晌,穎大搖大擺兩步三退的打算過幾個時辰,我就想找個地逢鑽進去。

  “不!”穎斷然拒絕,扭臉朝我燦爛一笑,“您就讓妾身放肆幾天嘛,小心謹慎的這麽些年,裡外操持不說。還得提防二女爭了這個頭去。成天抱了您睡的時候才踏實一晚。”

  “混帳話。我就那麽不堪?”俯身撿起個土疙瘩奮力扔了出去,“夫妻間怎麽就沒點信任感。拿肚裡小孩撐腰。”

  “可是這話呢。”穎指個土疙瘩叫我幫她拾起來,學了我的樣子扔出去,“又沒說不信任您。想啊,前面好些話都不敢給您說,有些女人根本沒法生養,最擔心這個。要不生養,不用您趕,妾身自個就回娘家了,當姑子去。”說著摸了摸肚子,“是個小子最好,著家裡往後就指望他了,若是個閨女妾身也不灰心,只要能生養,往後總能養個小子。”

  “閨女也好,我不重男輕女。”這些年的確受苦了,出出氣能理解,發神經病由她鬧幾天。

  “您給妾身寬心呢。”穎笑了起來,仰了仰下巴,得意道:“不過該是個小子,妾身感覺得來!”

  這就對了,信心這東西比較抽象,盲目起來就容易導致穎現在這種情況,反正家裡沒人敢拂她地意思,尤其這長子,這年代嫡出的長子,如程初、秦鈺類,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往後不知道俺這長子是個什麽玩意,反正有我這樣地老爹,培養成棟梁之材難度較大,多半混惡霸地前途。

  王氏父子惡貫滿京……想想有點不寒而栗,偷眼朝躊躇滿志的穎看了眼,加上這號媽,很為兒女地前途擔憂。思維發散開來,二女那張俏臉浮現,這丫頭往後再生幾個,隨了我還好點,為非作歹而已,若隨了媽的脾性,弄不好蹦幾個秦檜出來就把老王家招牌砸了,天哪!

  “您愁眉苦臉的?”穎有點擔心地望著我,“怎麽一下就變了臉色。”

  “賣國賊,京裡不安寧,往後怕出賣國賊,”痛苦的搖搖頭,這麽一考量,還是和蘭陵生出來的質量能好點,不過萬一給管成獨孤複那種就大事不妙了。“要從娃娃抓起啊!”

  “抓什麽?”

  “隨便,”晃了晃腦袋,“不管往後是響馬還是奸賊,都得從小培養。”

  “去!”穎肩膀撞了過來,“我兒子可是英雄呢。”

  這兩年英雄不值錢,或者說沒前途,滿世界都是,只要從前線下來全是戰功累累,想打敗仗割地賠款的事情難度較大。我現在就在乾欺負外國人的行當,敲詐勒索帶恐嚇,累是累點。至少給上學時候學近代史地鬱悶一掃而空,若從民族自豪感入手,這年代最不缺的就是這個東西,所以不必擔心兒子走我當年奮青的老路。

  得習武,二娘子欣然接受給未出生的大公子傳授武藝地工作,得從文,私塾先生明顯水平太低,母親既然是有名的女文豪。兒子不能差太遠,雖然劉仁軌的文化程度很高,享譽京城,我還是決然拒絕穎的打算,“你先生,生出來再說,就算老劉如今是宰相,咱也不必要找他!”真是的。能給娃他媽作弊,難道就不能幫兒子作弊嗎?小詞、小詩咱也會不少呢!

  這念頭一出來馬上就有點泄氣,這麽多年沒朝這方面用過心思,詩句忘了不少,等兒子長大就得全忘光。不行,趕緊寫下來,全部,偷偷行動。

  扭頭吩咐道:“二娘子招呼好夫人。我去研究會學問!”

  穎嬉笑著推我一把,“說風就是雨,可是當爹了。”

  二女見我獨自跑回來喜出望外,纏住膩了會,得了承諾喜滋滋忙去了,書房裡文房四寶一字排開,老爺要作詩了,閑人免進!

  先從李白開始吧。李白不錯,大氣,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這誰的?不管,也算李白頭上。文盲有文盲的好處,處理事情的方式簡單點,包括中學課本地《出師表》都寫了份,最後算算年代。沒用。撕了。

  沉醉在曼妙的詩句中,自豪啊。全是金貴東西,終於領會到創作的樂趣了,洋洋灑灑筆走龍蛇,心情大暢,連以前沒名堂的殘句都能回憶個八九不離十,沒想到自己原來這麽博學多才。

  “這可真開眼了!”

  “哎呀!”陶醉中耳畔傳來聲音,嚇人一哆嗦,先沒管是誰,撲上案幾給文章蓋住,扭頭就看蘭陵站了身後,顫聲道:“不聲不響進來鬧賊啊?你別過來,出去,出去!”

  “晚了,揉《出師表》那會我就站你後面了,該看的,該記的……”蘭陵一把給我拉起來,抽了密碼的詩句開始誦讀,“都是好詩句,可惜了,這一筆臭字,糟蹋東西。”

  “大姐,我錯了。”兩下給搶回來撕個粉碎,“您大人大量,就當今天什麽都沒瞧見,睡一覺該忘就全忘了。這不是說休息兩天嘛,怎麽才一天就跑來了?”

  “今高興,一早就跳眉毛,頭一個想到你身上。”蘭陵笑吟吟的坐下,“果不其然,夫君好雅興呢,前後百十條句子,這一句一句連韻腳都不翻就寫出來,妾身平生聞所未聞地本事。”

  “練字,打算練字,抄詩呢。”衣衫蹭了墨跡,胡亂收拾了下,“全是抄地。”

  “哦?”蘭陵怪聲怪氣的應了聲,“可是抄你夫人地詩句呢,還是你杜撰武墓遺書上的?”

  “遺書,絕對是遺書!”腸子都悔青了,發什麽癔症好好地穎不陪,中邪一樣跑回來給兒子作弊,都成神經病了。

  “哦,”蘭陵點點頭,“這可就怪了,戰國沒到就有黃鶴樓了,妾身沒見識,一直以為三國上才蓋的呢,是不?”

  “那是,地方不一樣,其實這黃鶴樓多,燒燒蓋蓋的,春秋有也不一定。”

  “妾身忘記孫武是那裡人了,您有他遺書,自然知道。”蘭陵啟唇輕笑,還學了男人的樣子抱拳拱手,“請賜教。”

  “大概齊國地吧,嘿嘿……”不好意思撓撓頭,“可能是吧。”

  “這可怪了,齊國人啊,怎麽跑咱隴右上轉去了?這玉門關上怕孫武兵法再傳神,他打不過來吧?”蘭陵笑的咯咯,“大漠狼煙的,這武聖當的可不容易,沒聽說齊國有這麽大。”

  “大姐,姑奶奶,您就積點口德,俺明明全是抄襲的,孫武沒去過,俺也沒去過啊!”大紅臉,開始想哭,這會想死,生不如死。“您放一馬過去,條件您隨便開,要不這就給一千貫還了!”

  “好說好說,”這真是抓了把柄,得意啊,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從溫飽線剛掙扎過來的人,“總算漲回來點了,不容易。瞞了妾身好久啊,好好瞞,看妾身死的那天能不能得您句實話。”

  “哎!怎麽給你說呢,昨晚大仙托夢,您知道程老爺子開山斧也是夢中所悟……”

  “沒聽過!他本就是響馬出身,歪歪扭扭輪兩下斧頭也沒必要勞動大仙奔走一趟。編謊圓謊,你說一個,我就記住一個,往後等你圓不過來,妾身就給咱們的小子說啊,你爹禽獸不如。”劍眉一挑,二郎腿一翹,手指頭捏地嘣嘣響,“往後該稱呼夫君王大才子呢,還是王大騙子?”

  “我抗議!你不能這麽對待我!”

  蘭陵眼波流動,水汪汪的撇我一眼,“炕上的事下來再說,索性年前沒事,好些東西給掰扯掰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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