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玉香的安排,顯然沒有人敢不服,只有葉漢東輕輕拽了一下林玉香的衣角,可憐巴巴的道:“老婆,那我呢?”
“你?”
林玉香揮了揮手:“你就先和英鑫湊合一晚,或者找咱爸湊合一晚也行。”
“我……”
葉漢東咬牙切齒:“有了兒媳忘了老公,早知道,我當初也多找幾個了……”
“你說什麽?!”
“沒,沒什麽……”
“再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葉銘同情的看著葉漢東:“嘖嘖,老爸,我終於知道你當初為何不敢多找幾個了,這架勢,太霸道了!”
“小兔崽子,你是打算挨揍了?”
葉銘:“……”
……
最終,眾人服從‘領導’安排,來到了各自的房間。
葉銘和蘇羽馨、穆倩倩的房間是最大的,豪華大床足以容納三人睡下,可葉銘從進房間開始,就感覺渾身像是有陣在扎自己。
敢情老媽還真把蘇羽馨和穆倩倩當自己的兒媳婦了,雖然兩女對自己有些意思,但還沒到那種程度?
蘇羽馨和穆倩倩臉蛋通紅的在床上坐下,蘇羽馨指著房間裡的沙發:“葉銘,你睡那裡,敢有什麽非分之想,我和你沒完!”
“這……不太好?”葉銘眨了眨眼。
穆倩倩也是看著只能讓人座,卻不能躺的沙發,道:“是啊。這不太好?”
“怎麽?要不我睡沙發。你們兩個睡床上?”
穆倩倩嬌軀一顫:“葉銘。你睡沙發!”
葉銘:“……”
……
其實三人都是修士,根本就不用睡覺,蘇羽馨和穆倩倩兩人不斷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看就是睡不著的樣子,葉銘則是瞪著個大眼睛瞅著兩人,他還尋思今晚再找莫雲麗她們樂呵樂呵呢,現在這樣子,真是憋得慌。
一直熬到了深夜。蘇羽馨和穆倩倩終於不再動彈了,葉銘以為她們是睡著了,起身上前,打算為她們蓋好被子,卻不想,他剛剛來到床前,蘇羽馨便是驀然坐起身來,嬌哼道:“色狼,你要幹什麽?”
葉銘嚇了一跳:“你才是色狼呢,我只是怕你們著涼。想要給你們蓋一下被子而已。”
“大夏天的,蓋什麽被子。而且我們都是修士,何來著涼之說,你就是另有企圖,哼,色狼一個!”蘇羽馨嬌哼著,雖然說得的確有理,但怎麽看,怎麽像是在欺負葉銘。
“好好好,你願意說什麽就說什麽。”葉銘無奈。
“色狼,色狼,色狼!想做壞事,沒得逞的大色狼!”蘇羽馨那‘蘇靈’的狀態完全爆發了。
葉銘一怒:“我就讓你看看,什麽叫真正的色狼!”
話落,他手掌一揮,一道光芒頓時將房間給圍了起來,與此同時,他猛然朝著蘇羽馨撲了過去。
“啊!”
蘇羽馨尖叫一聲,反射性的拿被子遮擋身子,同時臉蛋紅紅的道:“大色狼,你要幹什麽?”
葉銘一把將其被子拽開,壓住蘇羽馨的雙手,整個身子都伏在了蘇羽馨身上,後者那柔軟的雙胸與葉銘胸前緊貼,令原本隻想逗弄一下蘇羽馨的葉銘心中一蕩。
蘇羽馨掙扎了幾下,沒有掙扎開,瞄了穆倩倩一眼,低聲道:“葉銘,別鬧了,待會兒倩倩姐該醒了,被她看到怎麽辦。”
“涼拌!”
葉銘嘿嘿一笑,臉龐緩緩低下,與蘇羽馨嬌嫩的俏臉近在咫尺。
蘇羽馨不敢看葉銘的雙眼,不斷的閃躲,到最後,她幾乎能感受到葉銘的喘息聲,心跳完全加速,索性直接閉上了眼睛。
近距離欣賞蘇羽馨的臉蛋,的確很美,完美的不帶一絲瑕疵,潔白嫩滑的臉蛋如同粉雕玉琢了一般,非常精致,長長的睫毛,嬌豔的紅唇,果真如同畫中走出的仙子,令人難以自拔。
感覺葉銘這麽長時間也沒有動作,蘇羽馨不禁睜開了眼睛,見其正在盯著自己,臉大再次大紅,低聲道:“葉銘,你到底要幹什麽,快放開我,不然……唔……”
話音未落,葉銘的嘴巴便是將其紅唇被堵住,蘇羽馨瞪大眼睛,滿是不敢置信,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葉銘竟然真的敢這麽做!
嘴裡有一條舌頭不斷的遊動,想要將自己那不斷閃躲的香舌給勾住,蘇羽馨身體顫抖,最終,她還是沒有抵擋住葉銘的攻勢,閉眸淪陷了。
葉銘心中則是有股邪火升起,他手掌緩緩遊移,從蘇羽馨腹部逐漸而上,即將攀上那兩座令無數男人瘋狂的傲人山峰。
然而就在這時,蘇羽馨卻是忽然睜開眼睛,抓住葉銘的手腕,輕聲哀求道:“葉銘,不要,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葉銘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那你告訴我,你什麽時候能準備好?”
“我……我也不知道……”蘇羽馨聲音像是蚊子,幸虧葉銘是修士,普通人根本就聽不到。
“我知道!”
旁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只要你敢,羽馨妹妹是不會掙扎的。”
葉銘和蘇羽馨同時轉頭看去,只見穆倩倩不知何時,已經轉過身來,美麗的大眼睛正眨巴眨巴著看著兩人。
蘇羽馨臉蛋刷的一下紅了:“倩倩姐,你……你偷看我們!”
“我才沒有偷看,是你們太忘我了哦!”穆倩倩嘻嘻笑道。
“是嗎?”
葉銘突然從蘇羽馨身上跳下,一把抓住穆倩倩的雙手,壓在她身上,淡笑道:“要不,咱們也忘我一下?”
穆倩倩剛才完全是‘幸災樂禍’,看好戲,此刻降臨到自己身上了,頓時驚慌的道:“我也沒有做好準備,葉銘……你不能……”
話音未落,葉銘再次將其嘴巴給堵住,似乎是經過蘇羽馨一事,穆倩倩心裡稍微有了一些承受能力,並沒有掙扎的太強烈,只是不時的發出‘唔唔’的叫聲。
一夜過去,晨光來臨,最終,葉銘還是沒能‘得逞’。
如蘇羽馨和穆倩倩所說,她們的確沒有做好準備,或許她們跟葉銘的感情,還沒到那種足以將自己奉獻給對方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