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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錘:安格隆培育手冊》230.第224章 盔甲
  第224章 盔甲
  “我該如何向你們這些猴子解釋!”  先知看到了兩個灰騎士的未來。

  而他看到這個未來的事情甚至壓倒了他對秦夏等人摧毀方舟世界的仇恨。

  因為他明白,當命運絲線開始崩解的時候,受到影響的可就不只是一個方舟世界了。

  “你解釋的已經很清楚了,先知。”秦夏走到先知面前,“你並不需要再解釋什麽,我聽懂了,並且我知道這不會引發什麽後果。”

  “你能從命運絲線上看到那兩個灰騎士的未來,本身就已經說明他們不是異類。”

  說著秦夏伸出手,附著著靈能的手掌,輕輕拍了拍先知的腦袋。

  “你提醒的不錯。”

  “獎勵你魂歸歡愉王座。”

  秦夏口中傳出令先知的靈魂都在戰栗的話語。

  在一聲“不!!!!”的尖銳咆哮嚎叫中,秦夏的靈能滲透先知的靈魂,將那個可以庇護他靈魂的飾品提取出來。

  名為煎熬回路的飾品中的靈魂全部消散,先知的靈魂也失去保護。

  在場的人類們什麽都沒有感覺到,但是先知已經在靈能視野中看到了那個可怕神明的接近。

  一個紫色的神出現了。

  他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對著先知招手,好像在說回來吧,我的孩子。

  靈族個體與色孽的聯系形成了一條道路,先知沿著這條道路向著色孽靠近。

  一個靈族在靈魂石中生存並不是永生,因為意志並不強大的靈魂無法像那些靈族古老先祖們堅韌的靈魂一樣保留自我意識,而是會消散,融合。

  而一個靈族在死後不回到靈魂石之中,他將得到永生。

  在色孽的懷抱中永生。

  承受著永遠不會休止的折磨,一遍又一遍的在折磨中死去,然後醒來,發現剛才的死亡不過是一場無比甜美的夢境。

  先知的靈魂不受控制的奔向色孽,即便先知根本不願意。

  在色孽的懷抱中他看到了自己古老的又墮落的祖先們。

  他們多的數不勝數,全部都是在色孽誕生的那一刻帶來的毀滅中死去的靈族個體。

  先知看到他們正在承受的折磨,那種折磨中的每一種手段如果被剛才與他們交戰的人類看到,都足以嚇得人類心臟驟停。

  很快一些鏈條從四面八方襲來,拴在先知的五官上,骨骼上,一種刑具在他的腳下出現,那些鏈條掛在刑具上,不斷的向四周拉伸。

  先知痛苦的嚎叫著,祈求著。

  但他的嚎叫聲很快就被其他同胞的辱罵聲淹沒,看到一個被自己親手殺死了的戰士,那戰士被色孽惡魔騎在脖頸上,每一束肌肉都從皮膚中脫離,仿佛被抽出的線條,被攥在惡魔手中。

  惡魔控制著戰士拉動束縛先知的刑具,同時戰士痛苦的怒罵著先知。

  但這種微不足道的折磨,只是一種連接儀式都算不上的事情,僅僅只是相當於色孽告訴這個與自己綁定了的弱小生靈,你來到了色孽魔域之中。

  先知經歷的這些事情秦夏他們都看不見,他們能看到的只是先知的靈魂逐漸消散,直至最終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色孽並不是人類的神明,在靈魂和概念中,並沒有與人類強行綁定在一起。

  如果將來人類也塑造出了某種邪神,那麽人類在死後靈魂才會回歸到那個邪神的懷抱中。

  不過雖然秦夏沒有看到先知看到的那些東西,但是秦夏知道會發生什麽。

  所以他覺得人類能有帝皇是一件好事。

  “哈哈。”

  眾人凝視著先知剛才所在的位置時,瓦瑞斯忽然發笑。

  聽到笑聲,眾人以為瓦瑞斯是為自己得到了勝利而發笑。

  秦夏也正想要誇讚瓦瑞斯兩句。

  但是瓦瑞斯並不是好大喜功的人,他笑著說道:“這個該死的先知一口一個猴子,一口一個命運一個預言,好像他是什麽有遠見的人,但是實際上他才是最最為短視的。”

  “他甚至沒有仔細考慮一下自己能不能對付得了我們這麽多人,就拿上一個古怪的造物,把自己的同胞都給獻祭,然後就衝過來被乾掉。”

  說完瓦瑞斯又笑了,在場的其他人也感到好笑。

  “他瘋了。”

  歐麗娜說。

  歐麗娜和秦夏是現在是唯二沒有笑出聲來的人,兩人都看著地面,若有所思。

  “他被預言逼瘋了,就像圖恩塔爾方舟世界大部分人一樣,那個體面的大先知終究是少數派。”

  “現在方舟世界已經被我們摧毀,不,準確的說是被綠皮摧毀了,但是我們間接的摧毀了他,靈魂核心和一部分無限回路的脫離使得整個方舟世界再也無可救藥。”

  “現在想想,他們的預言確實是實現了,雖然是他們親手促成的。”

  聽著歐麗娜說的話秦夏很難不感到讚同,他覺得圖恩塔爾方舟世界如果不跳出來刺殺安格隆。

  或者說,跳出來刺殺安格隆之後失敗了,然後就收手,幹什麽幹什麽去,那麽他們不會被毀滅。

  因為安格隆並不知道是什麽方舟世界的人想要殺自己。

  就連秦夏也只是知道有圖恩塔爾方舟世界,以及方舟世界刺殺了安格隆,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但凡這個方舟世界的人懶惰一點,懦弱一點,怕死一點,最後都不會迎來滅亡的結局。

  “我覺得這件事情對我們也是一種啟示。”

  歐麗娜忽然再次開口,目光看向秦夏,明明白白的意有所指。

  “我得承認,預言是一種非常強大的能力,未卜先知,幾乎是所有人都想要得到的能力,因為這是一種能幫人躲開災難的能力。”

  “但是我們還是不能太依賴預言。”

  “更不能完全相信預言,以至於到了認為預言就是一種既定事實,為了避免預言實現,像這些靈族人一樣不擇手段。”

  歐麗娜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看著秦夏。

  智庫們都向歐麗娜投去不滿的目光,因為這個女人正在對白騎士之主進行一項完全沒有根據和道理的指控。

  不過歐麗娜說的確實是有道理,秦夏承認。

  秦夏還記得自己曾跟他們說過一些事情,比如自己的遠大理想,阻止一場未來會發生的浩劫,這就是他的理想,目標,以及這輩子要用這條命去完成的事情。

  “我的預言能力並沒有那麽強,我只能看到一些短暫的未來,比如幾秒鍾之後,或者幾分鍾之前的過去。”

  秦夏說道。

  “另外我口中的未來並不是無數條命運絲線匯聚成的節點,也並不是命運之網上那些代表未來每一種走向的無數節點,它不是預言。”

  “不過你說的沒錯,這件事是個啟示。”  

  歐麗娜點了點頭。  秦夏轉身離開。

  ……

  白騎士號上。

  象限的專屬實驗室內。

  兩個灰騎士躺在病床上,他們被一種能量裝置束縛著,象限時而環繞在兩個灰騎士周身,時而快速前往一台儀器的旁邊。

  在這個專屬於他的天堂中,他能控制一切,掌控一切。

  而秦夏坐在不遠處一個不會礙事的地方。

  等待著象限對灰騎士進行檢查的結果,同時查看著自己剛剛從先知那裡得到的一件物品。

  名為煎熬回路的東西。

  煎熬回路中的靈魂已經被他驅散這就是先知為什麽在最終徹底無法抵抗,雖然這種東西非常邪惡,並且明顯就是方舟靈族的黑暗親族提供的物品,但是秦夏覺得這玩意兒很神奇,有些功能是他用得到的。

  比如,將靈魂束縛其中的功能。

  “真的要使用這種邪惡的異形造物嗎。”

  秦夏的心中忽然浮現起這樣一個問題。

  然後他感覺這像是那種……那種帝國審判官或者紀律人員,會對一個可疑的異端提出的質問。

  來到這個宇宙之後這麽久,秦夏發現自己不可避免的被同化了一些。

  因為他發現有些事情真是得注意,而有些事情上不那麽極端,得到的並不是矛盾不會繼續激化,而是一個悲慘的結果。

  對於這個名為煎熬回路的東西,秦夏很快便思索出自己的解決方案,那就是研究這個東西裡用來捕捉靈魂的結構,然後複製。

  他需要捕捉靈魂。

  至於其他的功能,那倒是無所謂了。

  “惡魔是不是一種靈魂?”

  在秦夏思考的時候象限忽然走過來問了這麽一個奇怪的問題。

  然而秦夏還是非常認真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接著給出他認為極其妥當的回答。

  “惡魔並不是一種靈魂,這是毫無疑問的,但考慮到亞空間與靈魂密不可分的關系,如果非要說惡魔是一種鬼魂,那我能想到的辯駁理由只有它們可以具有實體這一點。”

  聽完了秦夏的回答,象限非常認真地陷入思考,而在極其認真的思考過後,象限終於下定決心詢問秦夏一個問題。

  “帝國真理說這世界上不存在任何超自然事物,所以,今天的事情證明帝國真理是一個謊言,對嗎。”象限問道。

  “是的,毫無疑問,帝國真理就是一個謊言。”秦夏回答的極其乾脆。

  象限的機械身軀甚至顫動了一下。

  秦夏現在說出的這句話足以讓他被帝國處刑。

  秦夏接著說:“但是當真相存在害處的時候我們就不得不隱瞞真相,畢竟作為一種現實生物,我們需要的並不是真相,而是生存,哪怕是像豬狗一樣生存。”

  “那你為什麽還要把惡魔的存在告訴給我們。”象限問。

  “因為你們是我目光所及的,我能夠拯救的,我有精力關心的。”秦夏回答道。

  象限緩慢點頭並沒有繼續討論關於惡魔的事情,伸手指向兩個灰騎士:“我已經對他們進行了十分徹底的檢查。”

  秦夏立刻起身走向灰騎士們。

  “他們的內部器官並未發生嚴重病變,只是因為之前受了傷,又在亞空間那種極端環境裡待了太久,出現了一些功能紊亂的情況。”

  “至於他們的瘋癲,我認為這是他們的生理機能對他們的保護,他們一定看到過極其可怕的事情,可怕到令他們覺得無法接受,本能的覺得無法接受。”

  “以至於他們的軀體為了保護他們讓他們陷入一種不理智的瘋狂以避免繼續對外界那些可怕事項的觀察”

  聽到這,秦夏略微覺得有些驚訝,指著那些灰騎士說道:“一種令他們覺得無法接受的事情?這些宗教狂熱分子竟然還會有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我覺得這件事情本身才令人無法接受。”

  “生命是神聖且難以洞察的。”象限說。

  秦夏沒再繼續交談,緩緩走到兩個灰騎士身旁,站在兩張手術床的中間看著他們。

  對這兩個灰騎士,秦夏回憶不起來自己和他們在前往前線的某個地方之前有沒有交集。

  他僅僅只是記得這兩個灰騎士是護送他的人。

  但是他們在戰鬥時的英姿還是讓秦夏感到印象深刻。

  無論如何,這兩個人保護了自己,秦夏如此想到。

  所以秦夏沒有辦法真的下手給他們兩個解脫,在明知道他們還有救的情況下,辦不到。

  “你們經歷了什麽?”秦夏對著兩個仍然不太清醒的灰騎士問。

  兩個灰騎士沒有任何回應,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前方,而在秦夏順著他們目光方向看過去的時候,發現他們注視著盔甲。

  那是灰騎士的盔甲。

  灰騎士的盔甲中有帝皇盔甲的碎片。

  這在其他人看來只是一種傳聞,但是當秦夏加入灰騎士之後發現這是事實。

  從某種層面上講,灰騎士才是帝皇的親兒子,雖然基因種子不一定來自於帝皇本人,待遇絕對是彰顯了這一點。

  由於兩個灰騎士還沒有清醒過來,秦夏也不再繼續問詢,默默的看著那兩套盔甲。

  不一會,象限突然走過來將兩把長戟放在兩套盔甲旁邊。

  “水手們在殘骸中找到的。”象限說。

  秦夏點了點頭。

  “水手們還找到了這些。”象限抬起手,秦夏看到他的手中有一些碎片,盔甲的碎片。

  灰騎士盔甲的碎片。

  秦夏眉頭一皺。

  而在他左手邊的灰騎士忽然抬起手,脖頸更像是機器人一般緩慢轉動,空洞麻木的雙眼落在秦夏臉上。

  “盔甲。”

  灰騎士乾癟的嘴唇顫動著,從中傳出乾枯話語。

  “你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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