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老人心思【第三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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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孫，幾個孩子難得來一次，老人似乎要把所有好東西都拿出來似的，滿滿一桌子菜，香味誘人幾個孩子小鼻子抽動著，嗒嘴。李峰攔了幾次，老人直說一會好，一會好，可是燒了一道又是一道菜。

  “姥爺別讓外婆燒了，這麽多菜，我們怎麽吃得完啊，外婆，別做了。”李峰見著外婆端著魚頭面，又要去做的別的菜，趕緊攔著，這麽多菜，自己幾個人已經吃不完了，再多做著吃不完會剩下不少了。雖然天氣的越來越冷，剩菜不會壞，可是不好吃啊，老人是舍不得扔掉的。

  “呵呵，寶寶她們來一次不容易，還有一個兔子，你姥爺前幾天下套子捉著，可肥了。”外婆滿臉笑容，孩子們來看自己，老人心裡高興，自己外孫有出息，老人平時著最多這個外孫。

  “小寶，讓你外婆多做點菜，我們先吃，孩子們餓了，吃雞腿。”姥爺幫著幾個孩子一人夾了一塊雞腿，山雞個頭小，肉質鮮嫩，醃製紫紅色，吃著真是一絲絲透著肉味。幾個孩子抱著啃，嗒嗒。“爸爸，真好吃呢。”

  “呵呵，姥爺，這幾瓶是崎崎媽媽讓我給你帶來著。”李峰拎著幾瓶茅台，當然李峰自己裝著的藥酒，這會兒沒有拿出來，這些蔓穎讓自己帶回來了，李小曼買了幾件冬衣，羽絨服，鞋子，李峰登上包裡，一點點掏出，東西可不少。

  “呵呵，這孩子亂花啥錢啊。”姥爺別著酒不知道，可這茅台，山裡人聽說了，老貴了。李峰幫著姥爺滿上，自己倒滿，陪著姥爺喝幾個，下次不知道啥麽時候，這次去首都最少要一兩個月，眼見差不多到春節了啊。

  “好酒，香。”老人如同孩子一樣，小心翼翼抿了一口，十分享受。“太公爺爺，好喝嗎？”寶寶啃著雞腿，眨巴大眼睛望著老人，這丫頭什麽都覺著稀奇，尤其是大煙袋，這丫頭直說香，姥爺抽不慣卷煙，老人覺著沒勁。除非出門，自己煙袋煙杆不好帶，揣著包卷煙。小寶寶剛才見著姥爺抽旱煙，好奇跑到邊上，大眼睛滿是期盼，纏著姥爺好一會最後自己嗒了一口，差點暈了，抽了一口煙在院子裡耍把式，暈乎了，李峰小時候抽過，不過沒想到這丫頭一口醉了。李峰用冷水給小丫頭洗了個臉，這才好點，這會看著姥爺喝酒，這丫頭好奇心又起來了。

  “試試。”姥爺用筷子沾了點點到寶寶嘴裡。“哇哇，好苦，好苦，一點都不好喝，太公爺爺騙人的。”寶寶嘟著嘴大口啃著雞腿，揮舞著小手臂，怕怕模樣。“誰讓你啥都好奇，這是酒，可不是飲料，你們多喝點湯，這個好喝。”蘑菇燉著斑鳩湯，新嫩的斑鳩肉，新嫩的蘑菇，李峰幫著幾個還一人舀了一碗啊。老人做著菜微微有點鹹，不過李峰吃著感覺特別香，熟悉的味道透著暖暖的溫情。小寶寶喝了一口皺了皺鼻子，李峰瞪了一眼，小丫頭老老實實趴著喝完一碗。“爸爸，寶寶喝完了，我還吃大雞腿。”山雞醃製肉質板實，味道獨特，這些山雞可是劉天明重點收購對象，這邊山雞用的不是鹽水，而且是山裡一種特別的草，李峰有點不明白啥麽一種草還有如此的味道，淡淡鹹透著一絲草的清香，張嶺山雞在這一片的名聲不小，作為當地一大特色。李峰挺喜歡吃，這些特別草，本地不是太多，所有少有人對外賣著。大夥不傻，賣草賣不了多少錢，做成草山雞價錢可以提高一二成，還是爭搶買呢。

  “呵呵，喜歡吃，回去時候多帶幾隻，這幾年山裡山景好，野雞，山雞，兔子特別多。小寶，你不知道，前幾天我還遇見十來年不見著野豬，可是高興啊，山裡東西又回來了。”前些年捕獵嚴重，野豬這麽平常的東西，多少年不見了，李家崗不說了，李峰從小沒見著過野豬，或許小時候見過，只是李峰記憶沒有真正見著到。

  “這兩年，老山裡野豬越來越多，今年冬天我們準備打幾頭，小寶，過年你來，我給你留個豬大臀。”姥爺笑呵呵喝了一杯，夾著菜吃，臉上滿是笑容，老人有點回到年輕時候感覺，這些日子李峰藥酒啥不斷，身體越加的健康，好些年的腰痛的老毛病這些天沒有犯病不說。老婆子的老寒腿啥的，今年好了，對虧了蛇魚酒啊。李峰陪著老爺子多喝了幾杯，頭兒有點暈乎。

  “好酒就是好酒，不上頭，白乾，高粱酒不行啊。”兩人喝了兩瓶茅台，寶寶抱著一個酒瓶子，聞啊聞小丫頭實在疑惑為什麽太公爺爺這麽喜歡喝酒酒，好辣好苦的。小丫頭的腦袋裝滿小問號，這裡東東，小丫頭都不認識，看著啥麽都好奇的不行。

  “這個老頭子，小寶，別理他了，小寶寶，崎崎，快來，吃大螃蟹了。”外婆瞪了一眼姥爺，這人喝這麽多酒做什麽。“呵呵，你看高興多喝了一點。咦，這螃蟹真大，老婆子，我們家裡的吃螃蟹工具，你收在哪裡，快拿出來。”山裡有不少溪蟹，可是不怎麽大個，平時難得見著這麽大螃蟹。

  “嗯嗯，這是爸爸養的，好多好多呢，這些都是寶寶和崎崎哥哥，鈴鐺小小表姑昨天抓到哦，太公爺爺，你看寶寶手都被夾了呢。”小丫頭伸著小手指著一道劃痕，破了一點皮，這個哪裡是被螃蟹夾著，自己擺弄螃蟹小爪子勾了一下。“小丫頭，真厲害，能抓這麽大的螃蟹啊。”“嗯嗯，寶寶可厲害，老太奶奶，太公爺爺，寶寶還會唱螃蟹歌，寶寶唱給你們聽好不好。”“好好好。”兩個老人高興不行，這丫頭真是懂事，可人疼啊。

  “一個螃蟹八隻腳，兩隻眼睛那麽大的殼，兩把夾夾尖又尖，走起路來麽攆也攆不著。一個蟹八隻腳，鑽進水中攆也攆不著，兩把夾夾尖又尖，夾著哪個甩也甩不脫。”李寶寶一邊比劃，一邊唱。

  “哈哈哈，好好好，寶寶唱的真好啊。”一頓飯寶寶和外公，外婆熟悉了，小丫頭的活潑可愛遭人疼，崎崎和鈴鐺有些羨慕，李峰見著拉著兩個孩子，小聲說。“呵呵，崎崎，鈴鐺，我們過幾天去首都，回來，你們也唱螃蟹歌給外公外婆聽。”吃完飯，李峰扶著外公去休息，自己幫著收拾碗筷，外婆拉著幾個孩子說著什麽。李峰沒太在意，今天過來帶了十多斤油鹽，本來這山裡茶樹果子，可以壓出油的，不過，山外這兩年這些油價格貴，不少人進山收購。如今油茶樹果子榨油不夠吃了。李峰每個月來一次，幫著老人帶些油鹽之類，調料，這次李小曼買了不少衣服，螃蟹，蔬菜，李峰盡力多帶些，尤其是背著超級大的登上背，不少東西扔進空間裡，這會一點點掏出來，各種營養品，特產，這次去沙城特產啥，李峰帶了不少過來。

  棗子酒，藥酒，啥的，李峰一樣弄了二瓶，這些夠喝二三個月的，黃精弄了十多根，姥爺家別的不多酒多，正好自己泡點藥酒。李峰帶著東西對著滿滿的一竹榻。鞋帽衣襪，不僅僅李小曼，還有老媽裝備，怕老人冬天冷著凍著。李峰幾次勸說老人搬到自己家裡，老人愣是不願意啊。大舅，二姨，沒幾年沒有回來了，可是老人還是說著，要是回來著，自己出去了，不是沒人燒飯給他們吃了嘛。李峰其實知道，老人更多是守著山裡習俗，有兒子，老死在兒子家裡，閨女怎麽已經是別家人，自己靠著閨女養活，山裡要笑話的自己，罵兒子不孝的啊。

  李峰拍了拍手，收拾好東西，李峰坐在邊上休息一會。姥爺家小院子處於山坡下，比起山路高了一米左右，有些高台子，青石堆砌的院牆上，幾道冬瓜秧子還沒有完全枯萎，不過沒有生機，只是枯黃葉子，沒有完全死去。一隻小土狗趴在院子裡，紅辣椒，串起來掛在廚房門。院子地上筍乾，這些算是山貨，蘑菇，木耳，不少，樹架子上掛著不少野味，兔子，野雞居多，山雞，竹雞少點，還有些皮毛啥的。

  “爸爸，你看寶寶手鐲好看？”李峰一愣，小丫頭在自己眼前晃悠著東西，可不是一個綠色玉質手鐲，李峰一愣，崎崎手腕有一個金黃色鐲子，八成是外婆給的，一人一個豬頭長命鎖，銀子的。李峰有一個幾乎相同的，這些都是姥爺祖輩傳下來的，外婆一只收著呢，無論是鈴鐺，李峰都有幾乎相同的，豬頭長命鎖。

  “外婆，這兩個鐲子，我看就算了，你收回去。”李峰知道每個孩子一個長命鎖沒啥，可是這次多了個鐲子，李峰不能要，老人家東西不多，這些還是老輩傳下來，還有重孫子，啥的，總不能比親孫子孩子，不如外孫孩子差。

  “沒事，你看寶寶帶著多好看。”這個玉鐲子看起來水汪汪翠綠，李峰不太懂，不過挺好看的，崎崎八成是金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