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彤的表現無疑是讓吳天麟感到非常的意外,他最害怕的就是女孩哭,因為這樣的場景往往都會讓他感到措手不及,他任由著林洛彤緊緊地抱著他,趴在他的懷裡嚶嚶泣哭,隻覺得濕濕的,柔腸百轉,輕柔地安撫著她,柔聲安慰道:“洛彤!當時要不是你及時到公安局救我,那我恐怕要遭受更長時間的非人折磨,所以這件事情你並不欠我什麽。”
此時林洛彤在心裡更加的希望吳天麟能夠罵她幾句,這樣她的心情起碼會好受許多,而吳天麟的話讓她更加的感到愧疚,聲音哽咽地對吳天麟說道:“天麟!對不起!我沒幫你報仇成功,反而讓那把錄音筆成為我爸逼迫政敵,用來上位的工具,我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
吳天麟從得知事實真相的那天開始,就從未怨恨過林洛彤,所以當他聽到林洛彤的話時,就再次對林洛彤安慰道:“洛彤!劉家父子已經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希望你不要再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了。”
林洛彤沒想到吳天麟竟然知道劉家父子被抓的事情,她今天之所以感鼓足勇氣來見吳天麟,一方面是擔心就此錯過吳天麟,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她以為父親在上位失敗之後,利用錄音筆將劉家父子送進監獄,而此時吳天麟的話讓她意識到劉家父子被抓恐怕跟她父親沒有一絲的關系。
所以在這時林洛彤嬌軀一顫,抬起梨花帶雨的嬌豔小臉,凝注著吳天麟,疑惑地對吳天麟詢問道:“天麟!你怎麽知道劉家父子被抓的消息?難道你一開始就知道我父親利用錄音筆脅迫劉百川放棄爭奪市長的事情?”
吳天麟原本以為林洛彤知道劉百川父子被抓的真相,結果林洛彤的反應無疑是讓吳天麟感到非常的意外,不過這時他卻從林洛彤的表現中看出一些事情來,所以在這時他斟酌了一下,遣詞琢句的回答道:“我在前段時間接收了一位病人,這位病人的孩子名叫許永波,他是滬海市的市委書記,他用那支錄音筆內的內容,把劉百川父子倆送進監獄。”
林洛彤聽到吳天麟說他認識許永波的時候,無疑是感到非常的震驚,不過深知父親性格的她,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父親在上位失敗之後,會把錄音筆交給許永波,幫吳天麟報仇,所以這時她就一臉不可思議地對吳天麟詢問道:“天麟!你不會為了安慰我,專門對我說了一段善意的謊言?我爸雖然這次沒有成功上位,但是以他的為人,他絕對會把要挾劉百川的錄音筆發揮的極致,甚至利用錄音筆要求劉百川臣服,他怎麽可能把錄音筆交給許書記?”
對於林洛彤父親的為人,吳天麟從許永波的秘書那裡了解到一些,雖然他對這種政客非常反感,但是林洛彤卻幫了他的大忙,他並不願意因為自己的事情,造成林洛彤跟他父親反目成仇,所以這時他就揣著明白裝糊塗道:“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我聽許永波說他是拿到錄音筆之後,以錄音筆為契機,最終把劉百川父子倆繩之於法的。”
林洛彤凝視著吳天麟的眼睛,仍舊一臉不信地對吳天麟詢問道:“天麟!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父親真的把錄音筆交給許書記?”
吳天麟聽到林洛彤的話,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回答道:“這是真的,是許永波親口告訴我的。”…。
聽到吳天麟的答覆,林洛彤突然感覺困擾了她兩個多星期的枷鎖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讓她一下子變的輕松了許多,破涕而笑,樣子特別的清純可愛,嬌嗔道:“天麟!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這個消息,你知道不知道,為了這件事情,我不但跟我爸打冷戰,甚至不敢來見你,要不是我得知那件事情,到今天為止我都沒有勇氣來見你。”
“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這個消息,原本是想打電話告訴你,但是因為我這幾天特別忙,結果就忘記了這件事情。”吳天麟之所以會撒謊主要是想安慰林洛彤,但是他怎麽也想不到林洛彤前後的變化竟然會這麽大,他瞥著仍舊緊抱著他的林洛彤,感覺到到對方肉體的溫熱,兩點豐挺充滿彈性地頂在他的胸膛上,心虛地對林洛彤問道:“洛彤!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的襯衫都讓你的眼淚給弄濕了。”
林洛彤聽到吳天麟的話,這才意識到自己正緊緊地抱著吳天麟,小臉騰地紅了起來,吳天麟的懷抱給她一種依偎高山般的依賴感、安全感,讓她極為舍不得離開吳天麟的懷抱,但是這時她卻不得不離開吳天麟的懷抱,低頭不敢面對吳天麟。
看到林洛彤害羞地低頭的樣子,吳天麟馬上意識到自己似乎說的有些過了,連忙對林洛彤安慰道:“洛彤!其實有美女主動**是我的榮幸,但是我擔心讓你的那位看到,他會找我拚命。”
林洛彤聽到吳天麟的話,這才從羞澀、心虛中掙脫出來,她那美麗大眼睛一睜,瞪了吳天麟一眼,嘟著粉紅的嘴唇,不滿地嬌嗔道:“怎麽了?你知道不知道在滬海有多少人希望本小姐**,本小姐願意抱你,那是看得起你,你非但不感激,反而還搞的好像有多委屈似的,你知道不知道,要是讓我的那些粉絲們知道這件事情,他們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給淹了。”
“對於這點我絕對是深信不疑,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這樣說的,所以請我們的大小姐,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吳天麟看到林洛彤露出那副刁蠻的樣子,不自覺就想起當初讀書時林洛彤逼迫他假冒男友的情形,也不知道為什麽竟然主動配合了起來。
林洛彤看到吳天麟的反應,那段時刻出現在她腦海裡的記憶,像一壇深埋在地下的醇酒,帶著沁人肺腑的芳香,從她的心靈深處湧了上來,漸漸的她那零零散散的記憶驀地聚攏起來,湊成了一幅幅鮮明的畫面,電影一般從她的腦海裡閃過,讓她忍不住笑出聲來,渾身洋溢著花信少女特有的嬌嫩,對吳天麟詢問道:“天麟!咱們好歹也是老同學,而且讀書那會還是假男女朋友關系,現在我都到了你的新家門口,難道你不打算請我這個老同學進去坐坐?”
雖然吳天麟跟林洛彤已經好多年沒見,但是當初在讀書的時候他對林洛彤的刁蠻可是深有領會,所以這時他裝出一副醒悟的樣子,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後腦,說道:“看我這個記性,竟然忘記請咱們的大美女到寒舍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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