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種飄飄而然的感覺,肖建斌再也忍不住,推開農莊的大門,快步走了進去。
“你怎麽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在這段時間沒事不要跑到這裡來嗎?”就在肖建斌推開農莊的門走進農莊時,一位身穿黑衣,樣子卻極為嫵媚的女人正拿著一些東西在喂箱子裡的蠍子,她看到一臉興堊奮的肖建斌眉頭不由一皺,不滿地對肖建斌詢問道。
肖建斌看到黑衣女人,連忙走上前,下意識地想要抱住那個女人,結果就在他張堊開雙臂的時候,卻被女人非常輕巧地避開。
看到女人一臉不滿的神情,肖建斌尷尬地笑了笑,不過想到自己即將成為石氏企業的掌舵人。肖建斌的心裡充滿了萬丈雄心,高興地對黑衣女人說道:“秀梅!我過來是專門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我姐夫在一個小時之前死翹翹了,從今天開始石氏企業就是屬於我們兩人的了
名叫秀梅的黑衣女人聽到肖建斌的話,眉頭一皺,自言自語地說道:“不對!按照蠱蟲目前的吞噬速度,石旭東最少要再過兩天才會死亡,石旭東這麽會這麽快就死了,沒道理啊!另外竟然石旭東死了,為什麽蠱蟲沒有給我傳信號?”
“肖建斌!你石旭東死前是什麽樣子,他死的時候有什麽人在場?”意識到情況不對的秀梅,臉上變的非常難看,隨即怒視著身邊宛如色中餓鬼的肖建斌,怒聲詢問石旭東死亡時的樣子。
肖建斌聽到秀梅的詢問,感到非常的不解,莫名其妙-地回答道:“秀梅!你怎麽會對死人的樣子那麽好奇?死人能有什麽樣子,當然是一臉灰白了啊!當時我到病房後,第一時間就進行確認,確定我姐夫的靜脈已經停止跳動了,才找借口來你這裡。”
秀梅聽到肖建斌的話,眼中射堊出一道銳利的目光,直盯著一臉興堊奮的肖建斌,語氣極為不善地對肖建斌問道:“肖建斌!石旭東死的時候有沒有出現七孔流堊血的症狀?他的身上有沒有出現抓痕和傷口什麽的?”
肖建斌聽到秀梅的詢問,心裡是百思不得其解,一臉納悶的問道:“秀梅!我姐夫死亡的時候,看上去很安詳,跟你說的那種會在熟睡當中死去的症狀完全相似,怎麽可能會出現七孔流堊血的情況,至於那些抓痕壓根就沒有。”
“人堊民醫院的醫生說他的身堊體裡隱藏著一種微生物寄生蟲,只要抓堊住這種寄生蟲,我姐夫的病就能夠治好,當時我聽到那個醫生的話,完全是被嚇了一大跳,當即就找借口讓我姐姐把我姐夫轉到其他醫院,結果我姐姐說什麽都不同意,原本我還在擔心該怎麽善後的時候,我姐夫最終還是死了,現在我還準備借機告人堊民醫院和那名醫生,看看是否能夠從這方面獲得一些補償。”
秀梅聽到肖建斌描述的情況,臉色不由一變,在心裡暗叫喊道:“不好!”
“肖建斌!那位幫你姐夫治病的醫生到底名叫什麽?他有沒有說怎麽醫治你石旭東?”此時的秀梅心裡有種不祥的感覺,隱隱的覺得這個醫生很可能認識蠱毒,並知道消滅蠱毒的方法,而蠱毒很可能已經被那個醫生抓獲,對於秀梅而言,蠱毒就是她的生命,一旦蠱毒出事,那她也要香消玉損,在這刻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到這個醫生,從他手中把蠱毒搶回來。…。
“那個該死地混堊蛋名叫吳俊傑,是人堊民醫院腫堊瘤科的主堊任,聽我姐說他很出名,找他看病的病人多的是數不勝數,甚至連一些高堊官都跑到滬海來求他看病。”
秀梅聽到肖建斌介紹的情況,更加的認定自己的猜測,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怒聲對肖建斌吩咐道:“肖建斌!你這個滿腦子都是臭水的混堊蛋,你上當了,石旭東壓根就沒死,你現在馬上開車送我去人堊民…。”
說話間秀梅已經打開農莊的大門,結果她卻看到大門外站滿了許多荷槍實彈的警堊察,臉色再次一邊,並且快速地把門一關,對著跟在她身後的肖建斌用堊力地踢出一腳,直接把肖建斌踢出了五六米遠,怒聲對肖建斌罵道:“肖建斌!你這個廢物,竟然把警堊察引到老堊娘這裡來。”
說話間秀梅也不理會倒地不起的肖建斌,連忙將院子裡的籠子全部打開,一時間院子裡馬上傳來嘶嘶的響聲,成百上千的毒蛇和蠍子等毒物分別從這些籠子裡爬了出來,很快院子裡馬上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喊聲。
因為吳俊傑之前的叮囑,張煥春不敢冒然讓下屬衝進院子裡抓人,可是當他聽到院子裡傳來肖建斌那撕心裂肺的叫堊聲時,馬上意識到裡面的人想要殺堊人滅堊口,立刻對身邊的下屬命令道:“所有人戴上防毒面具,給我衝進去。”
一聲巨響,原本那扇厚實的大門轟然倒塌,當荷槍實彈的警堊察準備衝進院子裡的時候,首先映入他們眼簾的是成百上千的毒物,正在院子裡四處亂竄,而在院子的一角,肖建斌滿臉發青地躺在那裡不停的抽堊搐,讓企圖進入院子裡的警堊察望而怯步。
看到這個情況,張煥春的臉色不由一變,他清楚的意識到眼前的這幕是對方有堊意造成一種恐懼感,以此達到阻止他們的目的,在這時張煥春絲毫不做任何的遲疑,對身後地乾堊警命令道:“二組!從後麵包抄。”
結果再次讓張煥春感到失望,當幾名乾堊警越過圍牆爬進後院內的時候,後院裡馬上傳來幾名乾堊警的嚎叫堊聲,得知這個情況,意識到計劃落空的張煥春在命令下屬將同事解救出來,同事拿出手堊機給吳俊傑打電堊話。
“吳主堊任!我們已經找到那名嫌疑人,對方是個女的,就在我們準備進攻的時候,嫌疑人發現了我們,現在這個嫌疑人在院子裡放滿了各種毒物,我們有幾位乾堊警在企圖進入院子的時候,被毒物咬傷。”
電堊話那頭的吳俊傑沒想到張煥春竟然那麽快就發現放蠱的人,只是他沒想到這個養蠱的人竟然會是一個女人,如果讓警堊察對方窮堊凶極惡的罪犯,或許能夠輕易製堊服,但是讓他們對付毒物,只會是飛蛾撲火,在這時他連忙對張煥春吩咐道:“張局堊長!你立刻把傷者送到醫院,記住不要讓他們劇烈運堊動,另外立刻停止抓堊捕行動,給我將那名放蠱的女人包圍住,我現在馬上就趕過來。”
張煥春聽到吳俊傑的吩咐,連忙點了點頭,回答道:“吳主堊任!我現在就安排車子把受傷的警員送到醫院來。”
吳俊傑跟張煥春結束通話後,從口袋裡掏出裝有蠱蟲的試管,通堊過《本草經》裡的介紹,下蠱之人的能力跟蠱毒的能力是相等的,從蠱蟲的強悍可以看出那名下蠱的女人武力值絕對不低,就算警堊察有槍,恐怕也無法對付這個神秘的女人,而他也沒有把握在那個神秘女人的毒物進攻下,能夠全身而退,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馬上消滅這隻蠱蟲,讓那個神秘女人受傷,所以在這刻他也不再遲疑,拿著試管就向著鍋爐房走去。…。
幾分鍾後吳俊傑很快就來到鍋爐房,當他走進鍋爐房的時候,鍋爐房裡的負責人看到吳俊傑的到來,連忙迎了上來跟吳俊傑打招呼:“吳主堊任!您好!您怎麽來了?您有什麽事情嗎?”
“師傅!你好!我要把這個試管內的東西燒了,麻煩你幫我打開鍋爐的加煤門,讓我把這個試管丟進去。”吳俊傑見對方跟他打招呼,臉上馬上露堊出謙和地笑容,親切地告訴對方來意。
鍋爐房的負責人聽到吳俊傑的目的,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但是他並未問吳俊傑手中的試管裡裝的是什麽,連忙點頭回答道:“吳主堊任!沒問題,不過這個鍋爐加煤口的溫度很高,要不您把東西交給我,我來幫您丟。”
如果是其他東西,吳俊傑完全可以讓對方來幫忙,但是因為這隻蠱蟲太過於霸道,如果有稍微的麻煩,勢必讓蠱蟲逃走,那麽當蠱蟲完全成長的時候,對人類而言絕對是一場可怕的災堊難,所以他才會一直將試管帶在身上,而此時當吳俊傑聽到對方的好意,笑著回答道:“謝謝你師傅!不過這個試管裡的東西可不是好東西,一旦讓它跑了後果可就不堪設想,所以還是我來!”
吳俊傑走到鍋爐的加煤口處,馬上就感受到一股高溫迎面撲來,特別是鍋爐的加煤口被打開的時候,一股灼堊熱的熱浪從加煤口內冒了出來,吳俊傑面對這股熱浪,卻絲毫沒有躲避,將鋼化試管的蓋子慢慢地打開,小心翼翼地從裡面將玻璃試管抽堊了出來,看了一眼正在試管內暴躁地四處亂撞的蠱蟲,將試管直接丟進熊熊燃堊燒的烈火當中。
當鍋爐的加煤口被堊關上的時候,在張煥春和滬海警方團團圍住的房子內,正準備對外面的警堊察投放毒物,然後借著警方打亂陣腳的時候逃離這裡的神秘女孩,心裡突然產生一種恐懼的感覺,痛苦地叫道:“我的寶寶!“隨後一口鮮血從她的口堊中噴堊射而出。【未完待續『本文字由 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首發◥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