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你好好泡啊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屁股,回頭看應鐸。
應鐸慢條斯理地看著她露出的青色胎記:“說實話,我都還未好好看過它。”
唐觀棋發現他還在看她裙底,意識到自己沒有遮好,她要把裙子往下拉,應鐸抬手,替她拉下來。
她有點不自然地坐下,應鐸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聲音低沉溫和,仿佛謙謙君子:
“今日穿得這麽露?”
她有點靦腆:“隨便穿的。”
其實她這麽穿很漂亮,應鐸的大手似開巡航,在她身上摸著,像摸一件藝術品,摸得唐觀棋有點受不了,輕輕咬著自己的大拇指指頭。
而這藝術品是他的,唐觀棋只是任他摸。
應鐸一邊摸一邊慢悠悠道:“你知不知道應暉來了?”
她立刻解釋:“冇見他,見他會換衣服的。”
應鐸睫毛垂下,淺笑的時候,睫毛下似乎有一灣水波:“我有說什麽?”
她一隻手抓住他的襯衫領子,應鐸仍任她抓,淺笑著紋絲不動。
她板著臉:“你找茬。”
應鐸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完全包裹住她,他慢悠悠道:“找茬又怎樣,懲罰我?”
唐觀棋被抓住手,她說不了話。
他淡笑:“今日去法院,結果怎樣?”
他隨手松開她的手。
她老老實實答:“一切都和之前計劃的一樣。”
應鐸的手握在她腰上,暗暗加重力道:“你打算怎麽處理袁軻?”
唐觀棋的腰被迫挺直起來:“讓史蒂文處理,該給的都給他了,等他以後再往前看,拿到安身立命的資本顯然更重要。”
應鐸淡笑著:“你的回答是故意的?”
唐觀棋不解地看著他。
他慢條斯理又平靜:“感覺不像真心的,像安排好的人機回復。”
但唐觀棋感覺他陰陽怪氣的,從她和袁軻的事情開始他就這樣。
她忽然把旁邊的手機拿過來,打了一行字,遞到他面前給他看:“扣一轉人妻。”
應鐸本來微堅的外殼被她打破,控制不住地輕笑。
唐觀棋挑釁:“開心了?”
應鐸隻握著她腰溫笑。
“你好好泡啊。”她湊近他。
應鐸並不生氣,仍能輕笑:“是,我好泡,所以你一泡就到手。”
而另一邊,袁軻把自己的朋友叫出來喝酒,朋友聽完袁軻說全程那個女人都在騙他,也惋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開點,不是每段感情都會順順利利的,難免遇到些挫折。”
袁軻拿著酒杯,半趴在吧台上:“但我沒有想到她會連聊天都是騙我。”
“那她確實處心積慮。”朋友忽然道,“不是說她給了你補償嗎?你把那個文件給我看看。”袁軻從兜裡掏出一把疊得皺皺巴巴的紙。
朋友看完,一時震驚:“我頂你個肺啊,這麽多錢!你還介意她騙你感情,而且才多久的感情,又冇同居又冇發生什麽,最多就是吃了個飯。”
那個朋友輕輕推他的肩膀,試圖開解他:“喂,你賺了!你哥哥的股份本來就應該賠給人家,差點把人家男朋友炸死誒,這種情況下她還補償你,你有什麽好傷心的?”
袁軻的臉因為喝酒而泛紅,迷蒙不清的眼睛看著朋友,忽然笑了一聲。
朋友驚訝地看著那份賠償清單,嘖嘖多聲,如果換成自己,失戀什麽通通都不算數:
“你再自怨自艾,就像那個‘人家只是差點失去了性命,你可是失去了一段感情啊。’有這麽多錢,你去瀟灑不好嗎?何必自己為難自己。”
袁軻眼前遠遠近近,好像還記得她冷漠的目光,好像從來不認識他一樣。
朋友竭力勸著:“你又不是第一次拍拖,有必要這麽難過?有這些錢,你找十個八個都有余啊,你這樣就是自我設限。”
袁軻看著手裡的酒杯,趴在吧台上,將酒液輕輕轉著,杯裡的酒液被酒杯多面玻璃折射出耀眼的光,將頭頂的燈光匯聚成一點。
他的聲音低不可聞:“但我真的鍾意她。”
朋友聞言,歎了口氣:“中意一個人很容易,人生很多過客的,你換個環境,說不定有機會愛上新的人,何必單戀一枝花。”
袁軻聽著對方的勸解,隻低頭看著酒杯笑,更像是自嘲。
朋友看著那張滿滿當當的賠償,房子車子收藏品,現金,股份,加起來怕有近億。
不理解袁軻為什麽死磕這種最多有點曖昧的感情:
“你隻計較感情的話,人家的男朋友差點死了,她都沒有把對你哥哥的憤怒遷移到你身上,是你這邊對得住人家,還是人家對得住你?”
“但她明明可以不騙我的。”袁軻的眼底通紅。
朋友其實真的有點不明白:“如果你不見色起意鍾意人家,人家根本騙不到你啊。”
是啊,如果他不先中意人家,人家怎麽會量身定製這樣的方案來騙他?
朋友看他執迷不悟的樣子,都相當好奇:“到底有多靚女,這麽念念不忘?”
袁軻只是搖頭:“不是靚不靚女的事。”
朋友本來想勸他想開點,但發現完全勸不了,隻好道:
“如果真是那麽中意,她現在又還沒和男朋友結婚,你完全可以去追的。”
袁軻抬眸:“去追,去哪追?”
朋友掰著手指:“應聘她的公司,去她經常去的地方,追蹤她的社交媒體,大把方式,比你在這裡自己為難自己的好。”
袁軻聽著,看著酒杯裡折射的燈光:“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很厭惡我,畢竟她親口承認她很鍾意她男朋友。”
朋友切一聲:“人心都是會變的。”
袁軻輕笑:“是嗎?”
而唐觀棋想從應鐸懷裡出來,他固定住她:
“聽說你今天不開心?”
唐觀棋如實答他:“有點點,不過不多,已經想到會有這一天。”
應鐸輕輕將她落下的碎發掛到耳後:“你有準備總比沒有的好。”
她想起身,本來跨坐著,細長的腿拂過他大腿上方,應鐸抓住她的腳踝,她動作一滯,像被扯住腿的螃蟹,應鐸又如常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