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她好愛我
一時間,應鐸臉上的笑止都止不住,看著那行字,唇角無論如何壓不下去。但怕被妹妹仔聽見他笑,她會更生氣。
只不過應鐸截了個圖,才退出去。
他坐在床邊:“這套床草要換,你打算在這裡睡嗎?”
她不理他,就只是背對著他。
應鐸還哄她:“等陣就把豬仔包在床單裡面,提下去洗,好不好?”
她把被子拉起來遮住頭。
但感覺好像有黑影移過來,她這邊的床一陷,她拉下被子,發現應鐸伏在她身上三寸高的位置。
一看他又壓過來這個姿勢,她立刻想跑,但應鐸眼疾手快抓住了她,好好跟她說話:
“你不是看到了嗎,就聊了項目和天氣,什麽都冇同她聊。”
她一臉我不聽我不聽的表情,擺明生悶氣。
但看她吃醋,應鐸有真切被愛著的滿足感,幸福得像是有溫暖洋流在身體裡席卷。
他甚至想多停留在這一刻,想這樣看著她。
她還在氣別人和他說兩句話,想完全佔有他。
看她別扭的臉,他故意慢悠悠念出聲:“怎麽讓老公不回其他女人消息。”
唐觀棋一怔,濕潤烏黑的眼睛看著他,微微睜大。
應鐸戲謔:“不是你自己剛剛搜過的嗎?”
唐觀棋的臉微紅,把被子拎起來又想蓋回臉上,但應鐸伸手扯著被子不讓她蓋,還慢條斯理問:
“誰是老公?”
她的臉微微發燙,不知道是尷尬是羞恥的情緒湧上來,隻想他快點走開別再提。
他就不走,還伸手捏捏她的臉,又光滑又有彈性,看她無措的樣子,他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態:“是誰,說給我聽聽?”
她難堪得轉過臉去。
他還在明知故問:“誰是你老公,我怎麽冇聽說過你有老公?”
唐觀棋伸腳踹他,應鐸還淡定笑著讓她踢:“你有老公了,那是不是很中意他?”
她用力扯被子想擋住臉,應鐸還牢牢定著被子,她根本扯不動。
他看著溫柔似水,實際上步步緊逼地問:“這麽自私,說給我聽下都不肯?”
她的臉發燒。
她是隨便點的詞條,突然彈出來的。
他還伸出手,指背撫著她臉頰:“中不中意你老公?”
他還一副知心朋友的樣子:“不說一下,是不是愛他愛到無法自拔,讀書工作都無辦法專心,總想和他待在一起?”
她拍開他的手,應鐸還能繼續娓娓道來:
“還是想他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不同其他異性說話,不和異性交流?”
唐觀棋抓著他的手,應鐸以為她要惱羞成怒地咬他,結果唐觀棋把他的手抓著,放到自己臉頰上,讓他摸著她的臉,然後很輕地點了下頭。
濕潤又野生的眼睛裡碧波湧動,傾慕和羞恥同時存在,還有些羞憤和抗拒。
明擺著是被戲弄著,明明別扭卻承認了。
應鐸僵住了。
因為他說的是他的感受。
但唐觀棋一直在他身下看著他,她的眼睛濕漉漉的,比她對他第一次動情時,更加濃鬱,那時還青澀地情動,此刻是明明羞恥卻大膽承認,一雙年輕的眼睛像是要把他吸噬進去。
戲弄對方的是他,被一擊命中的也是他。
她也會一直想著他,哪怕工作的時候偶爾也會想他想到走神,也會想不準他和任何一個異性有交集。應鐸感覺有千絲萬縷的線把他們兩個纏到一起,聲音都變慢了:“原來棋棋也是。”
唐觀棋微微歪頭,指了他一下,又伸出一隻手敲打另一隻手的臂部:“你不累嗎?”
後面就算是進了浴室,他手臂抬著她的兩條腿,把她整個人抱著,都怕有十幾二十分鍾。
他現在還這麽有精力說這些。
她還隻想著關心他,應鐸反而隻問:“舒不舒服?”
唐觀棋的臉蹭一下紅起來,應鐸還認真端詳她,長眸半垂,挺拔如山的鼻梁被燈光撫著。
猶豫片刻,她點點頭。
應鐸心知肚明地淺笑:“舒服啊?”
唐觀棋無法直視他的眼睛,感覺他的眼裡,是把她剝光了看著的,應鐸看她紅著臉,還耐心湊上來,抱著她問:
“舒服為什麽打我?”
她終於有話:“好累。”
他低笑:“所以觀棋是對時間不滿意?”
不等她有所表態,他就悠悠接著說,仿佛真心懺悔:“下次我會努力再延長點時間,讓你更滿意好不好。”
唐觀棋咬他手臂一口。
應鐸還笑。
他抱起唐觀棋,把她放到自己腿上,但唐觀棋被放到腿上的那一秒,就想起某個姿勢。
她下意識地會覺得他要對她做什麽。
但應鐸只是抱著她,慢慢問:“下次做你覺得是多久之後好?”
她後知後覺自己看過顏色畫面之後,畫面揮之不去了。
低下頭在手機上寫:“反正這幾天不要。”
應鐸還不知道妹妹仔迎受衝擊力太大,毛片都還未看過就直接真槍實彈,腦袋裡一下變黃:“要等一個星期?”
她想了想:“城堡到我手上那一天。”
應該要蠻久吧。
他手攬在她腰上,感覺她的腰都是柔軟有彈性的:“看來要發信息催麥青了。”
他這樣抱著她,穿著睡衣,坐在床邊,落地窗外還能看見依稀的月亮輪廓,明明應該是很溫情的動作同畫面。
但她滿腦子都是剛剛,還記得他平坦的小腹上有很多縱橫的青筋,記得他壓著她說兒童不宜的話。
她抱著他的腰貼他,應鐸摸著她的頭髮:“剛剛收到消息,今晚的拍賣會上,王冠已經被我們委托的人拍下,應該明天就看得見了。”
她仰起頭看著她,他亦溫柔如晚風:“怎麽?”
她伸手來摸摸他的肩膀,上面還有個她咬出來的牙印。
應鐸風輕雲淡:“冇事,只是咬了個印。”
他的手從她腰際往上了一點,從小腹移到胸下,溫潤開口:“之後想天天都和你這樣,願不願意?”
唐觀棋又不敢直視他,低下了頭。
應鐸還鰥夫已久一樣,有商有量的:“慢慢適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