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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此間錄》第382章 消息
  第382章 消息
  “為什麽會聽上去這麽恐怖……”琳兒手裡拿著一串糕點,周圍很亮,因為白靈祭奠的關系,整個街道都在休整,七八個人聚在一起,指點著街道上某些需要休整的現象。

“因為……事實本來就是這樣的……那個老板說的……都是實話。”長羽楓走的很端正,將手放進褲子的口袋裡,他說話的時候是看著地面的,心事重重,這樣子反而讓他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

“啊……我以為……”

琳兒驚訝的看著自己手裡的糕點。

“以為什麽……”

“我以為……你們……算了……反正……我也不那麽在意……我更在意的是……為什麽正法司……不去抓這個老板呢……”琳兒咬著方糕,拉絲一般吃了一口。

“因為……沒證據……正法司講求證據。沒有證據只能關他三天。”長羽楓踢了一下腳下的石頭。

“那……梧桐司呢……我聽到你說……梧桐司……”琳兒看了一眼鬱悶的長羽楓。

“梧桐司……不看證據……只要有嫌疑的都可以關進去……”長羽楓看著那顆石頭翻滾來到別人的腳下,然後被別人無意間踢到旁邊,他也就沒在去管。

“那……你是梧桐司的嗎?為什麽……你會懂這些?”

“如果你真想要知道的話……也可以告訴你……”長羽楓看著旁邊走過去的人,沒看清臉,他回過頭來,看著前面已經可以看得見的大橋。

橋的名字為【問路姻緣】,是一座有緣人才能通過的橋,只有過了這座橋,才能進入白靈山修行,更準確的說,這是一個結界,能夠極大限度的規避沒有任何可以進去白靈山資格的人。

因為白靈山本身並不是一座實至名歸的“仙山”,而是一個類似於“軍工廠”的東西,梧桐司的大部分人才都來源於這裡,不同於普通招募的士兵,這裡的授令直接來源於梧桐司,而梧桐司直接聽命於當今聖上,還有它創始人的後代。

五大家族之一,東俞寧家。

現在梧桐司的實際掌權者,是名為一個譚明秋的老爺子,別人都叫他大總管。

譚明秋上到百年前參加了第一場【舊約戰爭】下到最近十幾年前發生的【塔摩卡事變】,都是親力親為,只是因為某件事情之後便賦閑在家,七年前復出成為白靈山的總管。

這座橋,也和自己頗有緣分,世事難料,現在在這裡的感覺,只有些許的平淡,甚至是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

現在的自己絕對不是悠悠閑閑,甚至是沒有那麽多閑工夫在這裡。但是,怎麽說呢……還是太過被動,只能等待著事情的發生,而不能提前,或者延後會發生的事情。

無論怎麽說,還是應該盡早與尋荒影取得聯系,沒有他,敵人在哪裡……或者下一步自己該怎麽做才能不偏離最好的結果。

甚至像虞娑所說的,應不應該為了自己,而不是為了某個人……

“我只是假借梧桐司的名號而已……本質上,我並不屬於梧桐司。”長羽楓看著那棵被雷劈了的桃樹,桃樹已經枯萎,黏糊糊的那種焦黑。

“這樣啊……”琳兒皺了一下眉頭,似乎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這整個華族,甚至是整個靈界,有各種各樣的組織,他們或者依靠自己的信號聚集在一起,或者靠某種利益連接在一起,而基本上都沒有任何一個組織可以像梧桐司一樣龐大,嚴謹,甚至是隱秘。如果我告訴你,走在這大街上的人,十個有九個梧桐司正在調查,或者是已經調查過了,你信嗎?”

一個人從旁邊將自己的袍子的兜帽摘下來,走在長羽楓的旁邊。

“雖然你這樣說顯得很厲害……但是這個老板不還是……”琳兒聽聲音不對勁,看了一眼長羽楓,才發現長羽楓並沒有說話,而是他旁邊的人在說話。是寧水藍。

他們聲音很像。除了外貌上那人有些陰柔外,也可以看出很多相同的地方。

“堂哥……你……在調差七年前的案子?”

寧水藍將自己的佩劍扣進腰帶。甩了一下自己的白袍子,將佩劍遮住。

“不……這件案子已經沒有辦法差清……羅木良以魔物的身份活著,但是仍然有某些意識……那個老板並不知情,他的報復讓羅木良恢復了短暫的意識……他以為他囚禁了羅木良……但是羅木良已經走了……”

長羽楓搖了搖頭,寧水藍識趣的停下,繞後來到了琳兒的旁邊。

“琳兒姐……吃花糕呢……”他看著琳兒的花糕,搓了搓手,感覺很饞的樣子。

“啊……嗯……”琳兒抿了抿嘴巴,將嘴上的花糕粉舔掉:“不是……你怎麽來了……你不是有事嗎?”

“我……剛好路過……”寧水藍也挺著胸膛,走的很端正,好像這一家子的人,都是這個姿勢走路。

“我堂哥……應該沒錢了吧……”

“啊……我不知道誒……”琳兒看了一眼長羽楓,長羽楓回應他,給了個肯定的眼神,點了點頭。

“那應該是沒錢了……”琳兒繼續看向寧水藍說著,寧水藍沒有長羽楓高,但是現在站著也足夠看到琳兒在白光下發光的額頭。

“哦……我就猜到了會這樣……所以我是來送錢的……”寧水藍很掃興的撇了一下嘴巴:“哪知道你們完全不像是沒錢的樣子……”

“真的?”琳兒又瞄了一眼長羽楓,長羽楓這次看著別處,她沒有得到怎麽回答寧水藍的答案。

“花余香是做酒樓的嘛……老板也是做酒樓的,明著鬥暗著鬥,都是正常的……羅木良本身作為普通人,他的立場就應該站在中立才對,那樣他才是最能夠獲得最大利益的……可是,很可惜,他站在了自己不應該喜歡的人這邊……這樣子的下場……也不是很奇怪……”寧水藍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不說梧桐司,就是正法司,這種仇殺……他殺……惡意傷害……都數不勝數。”

“停停停……你們兩兄弟就是喜歡說這種奇奇怪怪的話,我聽不懂的……還是不要說了。”琳兒吃了一口花糕,甩了一下袖子。

“嗯……這都是寧家人的通病……還好我們家家大業大,不然一定會被認為是神經病給抓進去……整天說胡話。”寧水藍哈哈一笑,像是在自嘲。

“其實整件事情很簡單的呀,被搶了生意,誰都要生氣的呀,不是仇家都要變成仇家的,而仇家跳的最歡脫的那個,被別人記恨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恰逢又有那麽一個機會可以做掉他又不被正法司發現,並且還可以瞞天過海……然後就做了呀,江湖險惡,就是是這麽簡單。”寧水藍依然笑著解釋,回到了長羽楓的旁邊。

“不對呀……既然你們知道了他做了什麽……為什麽不通知正法司呢?就讓他這樣逍遙法外?”琳兒模糊的聽懂了他們哥倆想要表達的意思。

“沒辦法……這件事情……很複雜……正法司肯定是沒辦法抓他,而若是梧桐司抓他……估計還要獎賞他,那梧桐司虧大了……”寧水藍歎了口氣,轉而對著走神的長羽楓輕聲說道:“堂哥,龍須公死了……公國損失了一位元老,帝國當年很可能會改變策略……戰爭到來的時間可能會加快。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長羽楓的眉頭緊鎖,看著寧水藍,那種難以置信讓他的汗毛豎立,只有這樣的消息,才能夠讓他駐足,停在路中間。

“誰……”

長羽楓隻說了一句話。

“遠東的一個……劍客……極有可能……是遠東櫻花島的原住民,龍須公是非常重要的人物,絕對不可能是權謀之間的刺殺,只能是……復仇……”寧水藍說完,將白色袍子的帽子戴上。

“我走了……你好好回味回味吧……如果戰爭加快,更糟糕的事情就會接踵而至。”寧水藍匆匆的衝了出去似的,拐進一個街角,消失了。

來去皆是匆匆。

“他……和你說了什麽……為什麽……我聽不到?”琳兒疑惑的看著有些震驚的長羽楓,他突然站住,天知道他聽到了什麽消息,會出現這麽大的反應。

“沒什麽……就是……嘮了一些家常……”

長羽楓點頭,然後很輕的搖了搖頭。

“哦……”琳兒應了一聲,將整個花糕咬下來,將竹簽放在手上,四處尋找著垃圾桶。

看見了,要往回走,她手上生出靈火,將竹簽一下子燒掉。

“話說……梧桐司……真的有這麽厲害麽……如果真有你堂弟說的那麽厲害……為什麽要放任這個老板做這麽可怕的事情也沒有懲罰?”

琳兒好像還耿耿於懷這件事情,畢竟,喂馬以眼,喂狗以肉,可都是很可怕的事情。

如果這件事情本身,這個老板是一個很怪的人,甚至是一個隱藏的變態,無論是長羽楓怎麽說,她都會信的。

問題是,這樣子好像並不能解釋,為什麽正法司不敢,那個在寧水藍眼裡的那麽厲害的組織,也沒有將這麽惡毒的人就地正法。

“嗯……既然我和寧水藍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就說明梧桐司肯定也知道了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本身看起來很惡劣,但是只要牽扯進花余香,無論怎麽樣惡劣,都有可能完全不一樣的處理方式,所以,梧桐司肯定也是選擇了另一種的處理方式。”

長羽楓說著,看著小孩子在街上奔跑,他們手裡的風車轉動,嘩啦嘩啦的。

“梧桐司……花余香……到底是什麽人?”

琳兒也看著那七彩的風車輪轉。

“花余香……是一隻黑精靈……準確的說,是黑精靈裡一個小隊的隊長……擅長用毒……”

長羽楓又開始慢慢的走,向著問路姻緣。琳兒跟了上去。

“天哪……水藍不是說……花余香做的是酒樓生意嗎?這比我想象的更加可怕了……甚至是不可思議……當然前提是你沒有騙我。”

“嗯……是有點可怕,聽到她擅長用毒的時候……但是,一個用毒的人,炒菜很好吃,就像是在調配調味料一樣吧……也不全是很不可思議。”長羽楓調侃似的看了一眼琳兒。

“那……更可怕了……我反正是接受不了這種東西……如果一個很壞的人突然做起好事來,我也會覺得很別扭……”琳兒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將手放在臉上:“黑精靈……好像……從來沒聽過呢……”

“黑精靈……算是精靈族的低級種族吧……”長羽楓一步踏上橋磚,這橋是平平常常的石頭橋,因為經常有修,現在說是全新的橋梁也說不定,潺潺的水聲,像是一步又一步的行進隊伍,整齊有序的由西向東,層層疊疊。

“是嘛……我不知道……”琳兒站定,看著長羽楓的全身發光。在橋上,萬千的金點飛起,層層疊疊的由內而外包裹住長羽楓。

“嗯……他們的一部分……會使用……比較可怕的力量……比如說……楚楚……不對……是魔王們相似的力量……暫時還不清楚是為什麽……但是,黑精靈是所有種族都想要控制住的種族,他們的遭遇本身就不是很好。”

長羽楓一揮手,所有的金點,都順著他揮起的手上揚,像是一道金色的薄紗,那一片金色淡淡的消失。

這個動作很女士,但是長羽楓做起來,像是真正的陽剛之氣收斂,起舞般的消散。

奇怪的事情太多。

就算是一一問過來,也不一定是能夠問的清。

就算問清了……也不一定有用,起碼對於自己而言,無論是花余香,還是羅木良,甚至是那個老板,再者,是那個堂弟寧水藍,都不是很重要,只需要知道有這麽一號人物就是了。

真正重要的,是眼前這個像是起舞般陰柔揮手的男人。

這個男人,無論有多麽奇怪,無論有多少句真話,無論有多少句假話,無論何時何地,有多少秘密不能說,都如此的……讓人覺得踏實。

他並不是那種永遠一驚一乍,永遠成熟穩重的男人。

而是,總是看著眼前的,好壞,都看的透徹,直接,透亮,真知灼見也好,賣弄也罷,這個男人,都是如此的清晰,和難得。

很糟糕,又很美好。

“哎……”琳兒也踏進問路姻緣,金色的光點同樣來到她的身上。

“你為什麽歎氣?”

“我在想,如果我是一個預言家就好了……這樣我就能知道所有的事情,而不是去猜。每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就會覺得很不開心。”

“知道未來……並不是一件好事,我寧願只知道過去,和現在……”

“我和你的看法不一樣。”

“真好……不同也是一種美。”

“那……就讓我們這樣不同下去吧。”

“嗯。”

 長羽楓心裡有點稍微的改變。

  準確的說,他迷茫了。

  虞娑讓他有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走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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