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呂布一戟斬殺審家為驍勇的審貴,震懾了審家所有家兵,呂布縱馬馳騁下去,一路衝殺,敢於反抗的審家弟盡皆被他一戟擊殺,所到之處無不望風披靡我要
武安國揮起鐵錘,狂放地向四周砸去,五十斤鐵錘在武安國手裡猶如頑童手裡的糖葫蘆,被他耍得密不通風,那些膽敢揮動兵器相迎的審家弟,全被武安國的鐵錘砸中腦門,腦漿迸裂,死於非命。
潘鳳揮動宣花大斧,如同樵夫砍倒小樹一樣,一斧一個,將不肯繳械的審家兵將砍翻在地,宣花大斧通體有一百斤,勢大力沉,凡是被砍中的無不是連人帶馬砍成兩段,人的心肝脾肺腸和馬的心肝脾肺腎腸都血淋淋地纏在一起,那些從未上過戰場的審家募家兵見狀無不膽寒。
呂布、武安國、潘鳳一路衝殺,帶動著身後六千騎兵,如壓土機一樣轟轟而來,剛剛從地上爬起來雙腿酸軟的審家家兵無力阻擋,亂哄哄地跟著審輔往鄴城方向敗退,可他們疲憊不堪如灌鉛一樣的兩條腿怎麽地跑得過zhong yangjing騎養jing蓄銳的四條腿,一瞬間就被趕上來,敢翻身迎擊的審家家兵全被砍翻在地。
呂布見審家家兵毫無戰心,便厲聲大喝道:“繳械不殺,頑抗必殺!”
六千zhong yang軍jing騎隨著呂布齊聲大喝道:“繳械不殺,頑抗必殺!”
呂布一戟將橫在面前的一個審家弟刺死。將他的屍首高高跳起。對那群呆愣的審家家兵喝道:“丟下兵器,趴在地上,等候整編,若有敢不棄兵器者,便如此人!”
大部分審家家兵早就疲憊不堪,心裡都淤積著對審家的不滿,他們也聽說過呂布zhong yang軍福利待遇非常好,在這亂世裡跟誰混不是混啊,當然要跟一個有前途能發餉的主混了,他們都不約而同放下兵器。趴伏在地上,等待被zhong yang軍整編。
有五百個跟隨審家很多年的忠實惡狗拒不投降,被奔騰而來的zhong yangjing騎盡數絞殺。
只有審輔、審榮父,帶著四百多個審家騎兵一直往鄴城方向狂奔。鄴城的東城門越來越近了,夜已經深了,夜幕低垂,審輔看不清城頭的旗號,以為鄴城還在鄭泰等人的掌控中,便衝著城樓上的守兵喊道:“吾乃魏郡yin安審家的審輔,吾弟乃魏郡名士審配,吾等受禮部侍郎鄭泰大人之邀,前來鄴城增援,卻遭到呂布逆賊伏擊。損兵折將,特求進鄴城一避。”
城頭的守將非常爽:“原來是審配先生家兄,久仰久仰,打開城門,放審先生入城。”
審輔、審榮四百多審家騎兵見城門大開,都欣喜如狂,他們策馬衝過吊橋,衝入鄴城。
等四百騎兵全部進入鄴城,前面忽然湧出來一千玄甲騎兵,審輔心裡陡然冰冷。再往後一看,城門大開,呂布已經策馬衝了進來,轉眼間,他們這四百人已經被zhong yangjing騎圍得嚴嚴實實。
審輔羞恨不已。不由得仰天長歎:“原來呂布已經控制了鄴城,原來鄭泰的書信是假的。原來那個信使是呂布的人,原來我竟然這麽傻!”
審輔長歎完畢,怨毒地看著步步緊逼的呂布,揮起長刀:“審家男兒,寧死也不要落在呂布逆賊之手!”
審輔正要策馬向前發起自殺式襲擊,背後忽然一涼,他往後一看,一把鋒利的長劍刺中他的後心,那把長劍正握在他兒審榮手裡。
審輔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被疼愛的兒暗害,他一臉慘然:“榮兒,你為何要殺為父?!”
審榮皮笑肉不笑:“父親,你就是想死,也不要連累孩兒啊!”
審輔淒涼地慘叫道:“逆,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讓呂布饒過你嗎?!”
審榮嘿嘿一笑道:“不試一試,怎麽知道呢,總好過跟你一起白白受死!”
審榮猛地拔出寶劍,一劍斬下審輔的頭顱,然後舉起審輔的頭顱,翻身下馬,緊走幾步,拜伏在赤兔馬前:“反賊審輔首級在此,請溫侯發落!”
呂布看審輔死不瞑目的頭顱,再看看審榮媚笑的面孔,冷冷地問道:“審輔是你什麽人?!”
審榮愕然,順口扯謊道:“是小人的叔父,小人不忍審輔將審家帶入深淵,願大義滅親,棄暗投明!”
審榮身後那二百多騎兵憤怒地看著審榮,齊聲道:“溫侯,他在說謊,那是他父親!”
呂布冷冷地看著審榮,這世間居然有這麽無恥的人物,衝著那四百多審家騎兵大喝道:“若是本侯讓你們把他剁成肉醬,你們可願歸順本侯?!”
那四百多審家騎兵齊聲道:“若能斬殺此弑父逆賊,某等願降溫侯。”
審榮惶恐地大叫道:“溫侯,您之前不是還赦免過一個殺害兄長歸順您的將領嗎?”
呂布冷冷一笑道:“當時是本侯糊塗,饒過他了,不過後來呢,他還是被本侯斬首。我大漢以孝立國,不能容忍你們這些弑父求榮的禽獸!”呂布在這一瞬間想起,他自己在歷史上為什麽混到後來不被所有人歡迎,一個很大的原因是他竟然弑殺兩位義父以求榮華富貴,連父親都敢殺的人,不值得信任,至於孝不孝還在其次。
呂布見那四百審家騎兵還有些猶豫,大喝道:“那還愣在那裡幹嘛,還不趕動手。”
那四百審家騎兵翻身下馬,揮刀舉槍,衝向審榮。
矮胖的審榮趕緊反身向外逃跑,卻發現肅然而立的數千zhong yangjing騎如同銅牆鐵壁,審榮根本無法逃竄,隻得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試圖躲開那些審家騎兵的追殺。
審榮養尊處優慣了,那裡比得上那些由佃農奴仆苦熬上來的審家jing銳騎兵,過不多時,審榮便被那四百審家騎兵圍攏起來,一聲聲的慘叫響起,等慘叫聲息之後,審榮變成了一堆肉泥。
呂布看著那麽細碎的肉末,歎息一聲:“不要浪費了,牽我們的軍犬過來!”
那四百多名審家騎兵不約而同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呂布磕頭謝恩。
呂布冷冷地掃視了他們一眼:“你們這四百多人裡面有沒有審家弟?!”
這四百審家騎兵答道:“審家向來不重騎she,審家弟多半不能騎馬,即便會騎馬的也在剛的奔跑墜馬而亡,逃入城內的只有審輔、審榮,他們一死,除了留在審家塢堡裡的弟和審配外,審家亦無嗣。”
呂布又問清楚審家塢堡裡的情況,得知審家塢堡裡現在只有一千個募家兵,防禦極弱,便把守城的第五師的旅帥呂建招來:“你們第五師不是很想通過攻打叛賊莊園來為自己贖罪嗎?現在機會來了。
你帶四千人馬,在這四百審家騎兵的配合下,攻佔審家塢堡!本侯希望審家從此之後只有一個審配。
審家在佔據了大片良田,你這次去要好好清點一下,然後分發給審家所有未曾參與謀逆行動的佃農、奴仆,每人分發十畝地,給他們登記戶籍田冊,剩下的良田全歸我們zhong yang軍所有!”
呂建興高采烈地領命而去,他這一去,注定那個青袍桀驁的審配的家族yin安審家從此完蛋了。
呂建的哥哥呂常十分豔羨地看著弟弟遠去的背影,躬身問呂布:“主公,末將何時能夠有機會攻打這些世家逆賊的莊園?”
呂常知道,攻破這些莊園所得財寶根據zhong yang軍規不能私吞,但執行這個任務的將士會有高額的封賞,這是zhong yang軍的傳統,這也是呂布給忠心跟隨自己的zhong yang軍將士的一個福利。因為近衛師第一師騎兵將審家大部家兵擊敗,呂建得以那麽容易地攻破審家塢堡,這次的封賞至少要分三分之二給第一師騎兵,但肥差畢竟是肥差,剩下的三分之一還是很多,總比站在城牆上站崗放哨來得強。這些肥差是軍務院安排一個旅一個旅地輪著來,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輪到自己,還是請求主公呂布看在同族份上給自己安排。
呂布微微一笑道:“冀州這麽多郡縣裡有那麽多世家,一半以上都是對我們zhong yang軍yin奉陽違、卻與鄭泰等人暗中勾結的,你還擔心沒有戰打、沒有獎賞拿嗎?”
呂常聽呂布這麽一說,心裡的一塊大石落了地,他本來以為呂布會拿他們第五師曾尾隨高覽等人叛亂大做文章,把他們擱置不用,沒想到呂布竟然慨然許諾,讓他們也有肉吃。
呂常趕緊笑問道:“主公,那我們現在可不可以去攻打楊彪、劉弘、鄭泰等人的莊園?”
呂布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局勢,斬釘截鐵道:“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讓那些陸續領兵前來鄴城的世家們相信,是鄭泰等人奪取了鄴城,我們來攻打鄴城,若是我們放著鄭泰、楊彪等人的莊園不打,肯定會讓那些世家懷疑。打,一定要打!要把楊彪、鄭泰、劉弘他們的莊園打碎打爛,打得越慘越好,只有那樣,那些陸續趕來鄴城的世家會相信楊彪、鄭泰是困在鄴城等待他們救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