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陳晉元頭一次對女人豎中指,“昨晚真應該趁機把你辦了!”
“你說什麽?”林依蓮額頭上瞬間布滿了黑線,陳晉元話雖然小聲,但是她可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呃,沒說什麽啊?我是說,咱們速度快點,早點到百花谷,也早點讓我解脫嘛!”陳晉元打了個哈哈,比起一開始的暴力來,這女人的脾氣已經收斂了許多,至少沒有再動不動的就用神仙索折磨自己了。
“到了百花谷,有你好受的!”林依蓮頓感無語,嘴角撇了撇,“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
“別告訴我,你叫路人乙啊,否則這裡可是有好幾裡高的空中!”林依蓮打斷陳晉元淡淡的道,似乎一開始就料到陳晉元會報個假名號似的。
“我叫陳晉元!”陳晉元翻了個白眼,時至今ri,自己也沒有必要再捏造個假名來片這女人了。
“陳晉元?真的?”林依蓮由衷的懷疑。
“如假包換!”
“那你為什麽一開始就騙我們,說你叫陸仁義?”凝視陳晉元良久,林依蓮也很難從陳晉元的臉上看出真假來。
“一看你這女人就是沒什麽江湖閱歷的,人在江湖漂,保命用小號,見人就報自己的名頭,那是傻比的行為。”陳晉元道。
“哼,連真名都不敢報,那還叫什麽名門正派!”陳晉元的話雖有理,但是林依蓮卻是感到不齒。(.)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什麽名門正派。就算我是邪魔外道,誰又敢奈我何?”陳晉元聳了聳肩,語氣卻是有些囂張。
“哼,還不是照樣落在本姑娘的手上!”林依蓮見陳晉元那副自我滿足感極強的樣子,不由得冷言打擊。
“切!”
無語。。。
“剛才那小賊說你搶了他的寶物,是不是真的?”經過昨夜的那一場曖昧,或者應該說是迤邐。一下子安靜下來,林依蓮便感覺有些渾身不適,老是感覺身後的陳晉元在盯著自己的屁股看一般。於是開始沒話找話。
“關你什麽事?”陳晉元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乘著風,沐浴著陽光。好似懶得搭理這女人。
“你說不說,不說我掐訣了!”林依蓮臉帶嗔怒,陳晉元這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草,你看我這渾身上下,有裝東西的地方嗎?”陳晉元摸了摸自己那清潔溜溜的身體,身上除了一條三角大褲衩子外,哪裡能有地方裝東西。
“你。。。”林依蓮目光停留在陳晉元那鼓鼓囊囊的襠部,俏臉不禁一紅,昨晚上就是那東西頂在自己的私處。而且還頂了一夜,想想便是又羞又怒,偏偏這事還不能怪陳晉元。
“你不是有儲物空間麽,誰知道你藏哪兒了?”林依蓮一臉通紅的看著陳晉元的褲襠,哪裡鼓鼓囊囊的。很明顯放著一個瓶子一樣的東西,但是老天啊,人家可是女孩子,總不可能問陳晉元那裡面是什麽東西,以陳晉元的流氓xing格,說不定真會把褲子脫了給她看。
“儲物空間?我身上那有什麽儲物空間。不信你自己搜搜!”陳晉元往前湊了湊,與林憶蓮近在咫尺,這女人總不可能把自己的腦袋敲開找儲物空間。
“你。。下流!”
林憶蓮漲紅了臉啐了一口,陳晉元身上的結實肌肉,濃鬱的雄xing氣息,加上臉上那副流氓樣子讓她感到莫名的慌張。
“我下流?”陳晉元嘴角一彎,“我那兒下流了?我要是下流的話,昨天晚上就把你給辦了!不過你還別說,妖女,你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呢!”
“你。。你這個流氓!”林依蓮哪裡受得了這等調戲,紅暈立刻蔓延到了耳根。
“身材好倒是沒錯,不過就是這脾氣太火爆了些,如果能夠溫柔些的話,說不定老子我還真有可能喜歡上你哦!”見林依蓮臉紅,陳晉元嘿嘿一笑,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一隻手又不規矩的搭上了林依蓮的肩膀。
“你這混蛋,閉嘴!不要碰我!”林依蓮嬌喝一聲,羞怒交加。
“嘿嘿,又不是沒碰過,再怎麽咱們昨晚也算得上是一夜夫妻,像你們這種女人,思想應該很保守的,對付和你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應該是要以身相許的?你就不能對對你的相公好一點麽?”陳晉元有心調戲林依蓮,盡管林依蓮掙扎,陳晉元也沒有把搭在林依蓮肩膀上的手拿下來,反而輕輕的捏了捏,整個身體都靠了上去,雖然隔著衣衫,但是也能感覺到這女人皮膚的細膩,還有那醉人的女子體香。
“你錯了,我們百花谷的女子,對付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除了嫁給他之外,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殺了他。”林依蓮額頭泛起一絲黑線,壓抑著那顆嘭嘭亂跳的心,聲音冷冷的道,“你的手能規矩些麽?要不然我可要掐訣了!”
“呃”陳晉元的大手剛想往下探索一番,聽到林依蓮的話,立刻便停了下來,“你這女人太過無趣了些,我看你是一輩子住在百花谷,沒見過幾個男人,不知道什麽叫男女歡愛,如果你嘗過個中滋味之後,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麽冰冷了!”
言罷,陳晉元忙向後退了兩步,生怕林依蓮突然發飆。
“yin賊!”出乎陳晉元意外的是,林依蓮僅是習慣xing的罵了陳晉元一句,她算是被陳晉元的這種流氓xing格給深深的折服了。
“唉,一ri夫妻百ri恩,百ri恩情似海深,海參比那蝦兒貴,蝦兒不值半兩金啊!”陳晉元一邊搖頭歎息,一邊又躺倒在了妖狐小狸那寬廣的背上,迷上眼睛準備睡大覺。
“你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真把你扔下去。”聽得陳晉元一首隱晦的打油詩,以林依蓮的聰慧,很容易就明白了其中包含的調戲和諷刺。
林依蓮臉上立刻又是一片羞怒,轉過臉來便看到陳晉元仰躺著,一個大帳篷高高的指向天,羞怒化為嗔怒,忍不住啐了一口。
“隨便你啦,你要是舍得把我丟下去,那便丟,我沒有意見的!”陳晉元懶得再搭理他,自顧自的哼起了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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