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製,將另外五根龍柱也轉了個個兒,龍柱歸位,卻也不見有什麽反應,陳晉元不禁一愕,“怎麽回事,難道轉錯了?”
“轟隆隆!”
正當陳晉元想要重新在轉上一轉的時候,躍馬橋底卻是劇烈的抖動了起來,陳晉元絲毫沒有防備,差點給震了個大跟頭。**
橋下轟隆隆的響聲不斷,不止躍馬橋在抖動,整個朱雀大街都地震了起來,巨大的響動,像是有什麽洪荒怪獸在要從地底湧出來一般。
陳晉元低頭望去,震蕩該是從河床下傳上來的,橋底河面處現出奇異的波紋,顯示河床生出異樣的變化,還有氣冒出,卜卜作響,好似有水獸在河底作怪。
十多個漩渦幾乎是瞬間出現在河面上,水位急速下降,漩渦合並到一起,便顯出了河床,肉眼便能看見,河床下呈方狀的十多個圓孔,河水便是流進那裡去。
震動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歇了下來,或許是河床下方空間已經被河水填滿,那十多個圓孔自動關閉了起來,漩渦立消,河水慢慢的恢復了平靜,河面上隻留下一圈接著一圈的波紋。
整個朱雀大街重新安靜了下來,陳晉元卻是擰了擰眉,‘這河水不會是灌入楊公寶庫裡去的?那寶庫不就被毀了麽?”
不及細想,陳晉元神識攤開,尋找起了獨孤家的所在。
此時身在長安城中,陳晉元卻是隱約記得,進入楊公寶庫的入口,是在獨孤家北院的一口枯井裡,至於獨孤家在什麽地方,卻是無從知曉,自能自己一個人找。()
剛才自己已經在躍馬橋上將入口的機關打開,現在只需找到那口枯井,便可以順利的進入楊公寶庫了。
在空無一人的長安城中盤旋了一圈。順便到皇城之中轉了轉,想看看皇宮寶庫中有沒有什麽寶貝,結果卻是大失所望,寶庫空空如也。整個皇城獨留一個空殼。
最後來到東城區,看到了一座氣勢恢宏的大宅院,門口掛著的牌匾上,寫著的正是’獨孤‘二字。
陳晉元喜上眉梢,落下雲頭,找到北院所在,翻牆落了進去。
整個長安城都不見一個人的身影。這獨孤府也不虞有他人,陳晉元大搖大擺的走向院子zhong yang。
院子裡鋪滿了枯枝敗葉,像是許久都沒有人打掃過了般,顯得十分的雜亂,院子zhong yang一團落葉覆蓋之下,果然有一口枯井。
找到正主,陳晉元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微笑,撥開枯井上的枯葉。俯身朝著黑洞洞的井口看去。
一股chao濕的帶著**氣味的氣息湧了上來,井裡咕嚕咕嚕的像是有什麽東西在翻滾,黑洞洞的也不知道是什麽玩意兒。
神識探了下去。卻原來是渾濁的井水,像是在煮開水一般,不停的往上竄,陳晉元想想,或許是剛才灌進來的河水。井口下房靠近井底的側壁上,有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小洞,想必那就是楊公寶庫的入口了。
“這魯妙子設計的機關還真是巧妙,居然把數裡外的躍馬橋上的機關和這枯井聯系了起來。只是這入口被水淹了,想必寶庫也進了水,想要進去可得潛水了。”陳晉元一邊暗讚一邊搖頭。這或許也是一種防賊的手段,寶庫被水包圍,想要進入寶庫,沒點實力可不行,實力弱了,寶物沒到手。準被淹死在其中。
待到井中響聲平息下來,井水已經差不過快要漫到井口,陳晉元沒有在猶豫,縱身跳入井中。
井水冰寒刺骨,不過對於陳晉元來說卻並不算什麽,閉氣下沉直達井底,這裡光線難到,兼在水內,視力已經完全派不上用場,只能憑借神識行事。
找準井壁上的洞口,陳晉元撥了撥水,鑽了進去,洞口極其的狹窄,堪堪能容得陳晉元通過。
石洞斜著向下,在洞裡鑽了幾十米,石洞擴大了些,在行得十幾米,忽又轉而向上攀升,這樣七拐八拐,前方豁然開朗了起來。
前方出現了一條寬敞的通道,已經容得人站起身來行走,與陳晉元意料中有些不太相同的是,這條通道裡,並沒有想象中的被水淹沒。
“呼…”
陳晉元站起身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隨即,便見通道兩側石壁上的燭台自動的亮了起來,仿佛是有人在控制一般。
“弄得這麽高級,居然還是聲控的!”陳晉元嘴角泛起一絲微笑,這便是機關術的妙用了。
燭光照亮了通道,陳晉元適應了一下光線,便小心翼翼的向著通道深處走去,這楊公寶庫內也不知道有什麽霸道的機關,不小心被搞死了可找不到地方說理去,雖然這是在自己的空間裡。
陳晉元也學過機關術,雖然比不上班老頭那樣的機關大師,但是也能算得上一位中級機關師,一路上遇上不少阻礙,都被其一一的化解開來,這楊公寶庫是楊素用來屯兵奪取天下用的,自然不會設太多的殺人機關,多數只是些防護罷了。
半個時辰後,陳晉元解開了堵在通道中的又一道大門上的金剛鎖,伸手向大門推去。
“哢嚓!”
“嗖、嗖、嗖。。”
剛剛走進大門,還未等陳晉元來得及看看周圍的形勢,四周的洞壁上便發出陣陣密集的金鐵之聲,密密麻麻的箭支,向著自己迎面she來。
那箭支,每支都像長槍般大小,箭頭之上烏黑一片,很明顯是啐了毒的,來勢洶洶,像是要把陳晉元扎成刺蝟一般。
“喝!”
瞬間施展金剛不壞神功,將渾身上下變得向鋼筋鐵鑄一般的結實,陳晉元可不想在這裡yin溝翻船,如果在自己的空間裡,被這些箭支給傷了,卻是太丟臉了些。
“鐺鐺鐺。。。”
碰撞之聲不絕於耳,長槍般的箭支如雨點一般she在陳晉元的身上,這點力量防一般的先天武者說不定還有些用,但是用來防陳晉元,卻是有些不太給勁了,根本就無法破開陳晉元的絕對防禦。
良傾,箭支似乎是she彎了,通道裡堆滿了支支殘箭,陳晉元很是滿意的撫了撫身上的灰塵,接著向通道之中走去。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