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父皇,太子妃和兩個車夫都下落不明。”君瑾睿卑坑說道,有那麽一瞬,他差點就說出君逸辰將蘇暮澀藏來了。
“那辰王說的何錯之有?你如此讓太子妃一人回去,這不是置她的安危於不顧嗎?”君天昊質問道。
“父皇,兒臣知錯,不過兒臣也已經派人去尋了,只怕是昨日的傳言,讓太子妃不敢出來,兒臣怕她想不開,所以,還請父皇為她還個公道。”君瑾睿話鋒一轉,方才的爭鋒態度已然不見。
“那你可有證人?”君天昊問道。
“有兩個百姓來告訴兒臣,說看到辰王跟著太子妃的馬車到一片樹林裡,打傷了車夫之後,便與太子妃做那苟且之事,畢竟不是兒臣親眼所見,所以,還請父皇宣他們上殿,親自交代。”君瑾睿道。
此話一出,驚得欣貴妃和陸丞相猛然一僵,可是看到君逸辰如此淡定,又不知道,到底怎麽樣。
“宣”君天昊吼道。
“傳證人”路公公隨著尖細的聲音響起。
半刻,隨著侍衛領著兩個年約三十的男人走進來,他們一直普通,也就是普通的老百姓。
兩個百姓沒有見過這麽大的場面,更沒有見過這麽大的人物,所以,心中一直處於忐忑不安,有些怯懦,腳步更是顛顛撞撞的。
見到如此的兩個所謂“證人”,君瑾睿眉頭微蹙,閃過不悅和擔心,擔心他們這個樣子,會將事情給敗露出來。
“草民參見皇上”兩個男人走到大殿中,連忙給君天昊行禮道。
“你們可親眼看見,辰王和太子妃的事情?”君天昊並沒有讓他們起來,而是直接問道。
帝王的威嚴席卷著他們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嚇得他們直發抖,一個男人顫顫的說道,“回,回稟皇,皇上,草民兩人,親眼看到,看到辰王和太子妃在,在離桃花廟三裡處的樹林的馬車裡,做,做那苟且之,之事的。”
“是的是的,我,我們都看見了。”另一個男人急急附和道,生怕慢了一秒,便會被治罪一般。
“啪”的一聲,就在兩人話落,君天昊便重重一拍案幾,將桌上的茶杯奏折震得咚響,雙眼犀利的如同利劍,直指君逸辰。
“君逸辰,你有何解釋?”君天昊聽罷,怒吼質問道。
帝王一怒,眾人皆驚,大殿眾人全部急急的跪了下來,誠惶誠恐。
“咳咳”太后見君天昊還沒有問出個東西,便又將矛頭指向君逸辰,不悅的輕咳一聲,示意君天昊冷靜。
這麽一提醒,君天昊才反應過來,強製壓下心中的激動和怒氣,道,“都起來吧!”
眾人聽罷,才怯怯起身,只是除了君逸辰之外。
“父皇,請容許兒臣問他們幾句。”君逸辰也強製壓製住自己的心慌,不亢不卑的請求道。
“準”君天昊沒有拒絕。
“你們說,你們看到了本王和太子妃在離桃花廟三裡處的樹林的馬車裡做苟且之事,那麽你可看到了本王和太子妃是怎麽做的,是全身裸露,還是身披有衣,又說了什麽?而且,本王又看到你們了嗎?”君逸辰犀利問道。
這一問,不止讓那兩個所謂的‘證人’一怔,也讓眾人都愣了愣,想不到君逸辰竟然問出那麽直白露骨的話來。
“全,全身裸露,我們看到的時候,你們並沒有說話,當時辰王你正飄飄欲仙的,所以並沒有發現我們,還有,在辰王的背後接近肩邊,有一道巴掌般長的傷疤。”一個男人道。
如果說,在之前的話覺得只是無稽之談的話,那麽傷疤一事,便讓君逸辰真真的怔住了,他的傷疤,可是沒有人知道的,就是連澀兒和母妃,都沒有知道,想不到那天,君瑾睿竟然看到了。
“辰王,這,你又作何解釋?”君天昊壓製著心中的怒氣,低沉著聲音問道。
“父皇,只要讓辰王褪下上衣,便可以知道了。”君瑾睿不等君逸辰說話,便開口道。
“慢著”正在君逸辰為難之際,殿外傳來一個清冷的女聲,還為待眾人反應,便見一個身穿白衣,面戴白紗的女子踏了進來。
“來人,保護皇上。”突如其來的人讓眾人警惕的退後,而人群中也爆出一聲大喊,守在大殿之外的侍衛們蜂擁湧進來,來不及疑惑和震驚這女子是怎麽突然出現的,便拔刀將來人圍住。
君天昊等人驚得往後縮去,太后見來人竟然是鳳兮月,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鳳兮月親自前來,要做什麽,難道,她想和昊兒和好,有些不像,畢竟她並沒有忘記鳳兮月過的話,他們之間已經相隔了十六年之久,感情已經在淡化了,而且對於感情的事情,鳳兮月隻想順其自然。
君逸辰見是鳳兮月來了,心中暗松了口氣,而君瑾睿見到鳳兮月來了,這震驚的瞪大眼睛,神色複雜。
“你就是救走······”君瑾睿激動的欲脫口而出,但是話說到此,便又立即反應過來,想要說的話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
“繼續說啊!”鳳兮月挑釁的目光望向君瑾睿,戲謔的聲音說道。
“你···”君瑾睿自然不會繼續說了,只是疑惑和驚訝,她怎麽會出現在皇宮裡的,而且,還出現得那麽悄無聲息。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皇宮,來人,快快拿下。”李恆將君瑾睿的神情看在眼裡,見勢不妙,立即吩咐道。
“慢著”只是還未等侍衛們有任何動靜,就被太后生生打斷了。
“太后,此女子擅闖皇宮,若是對皇上不利的話······”李恆不甘心,朝太后道。
“李丞相這是要駁哀家的意嗎?何時哀家做事,還要經過李丞相同意了?”太后望向李恆,不悅的皺起眉頭,嚴肅的說道。
“太后恕罪,臣並沒有這個意思,臣只是擔心此女子對皇上不利而已。”李恆一驚,急急解釋道,但是那態度只是表面功夫而已,心中並沒有真正的害怕。
是的,要是他真正的害怕這麽一個婦道人家,那麽他的大事還怎麽做,對方是太后,也可以說是他的衣食父母,他總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和她作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