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藍捂了捂嘴巴,聲音放低:“繼續打探,若是活著的話,下午你會請沐樂清來一趟,若是死了,就不用去了。”
相比起來,沐樂清比她更加的仇恨沐清顏,兩姐妹相爭,她到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嶽陽酒樓。
南風瑾陰暗著眼神,盯著下方跪著的人,竟然被他先找到了,該死的。
那個女人竟然真的躲在狂王府,本以為能先一步找到,卻落了空,下一次的機會,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皇上,喜歡的那個女子為何……”
“喜歡?只是有些興趣,距離喜歡還很遠。”南風瑾回答。
喜歡?在他的眼中所有的姬妾都是一樣的,她只是另類到讓他感興趣。
*****
從早晨到下午,藍雅一直昏睡著,她身上的血很熱,加上整個房間的熱度,很快的便驅走她身上的寒氣。
沉睡的人,睫毛微動,眼睛朦朧的睜開,映入眼簾,便是熟悉的大床。
慢慢睜開,眼睛越睜越大,呈現出驚訝狀態,她……不是應該……
想到之前的處境,藍雅猛然做了起來,轉眼看了看,熟悉的房間,讓她驚訝之極,逐野狂冥竟然找到她了……
整個房間很安靜,她光著腳下床,找不到鞋子,她索性不穿鞋子了,從內室出來,便直奔門口。
“沐清顏,你還想逃?”冰冷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伸出胳膊開門的藍雅怔住,半響,收回手,轉身看向身後男人,心緊繃著。
逐野狂冥一身暗紅的袍子,坐在外室的椅子上,渾然散發渾然天成的霸氣,一雙墨黑的眼睛看不出息怒的盯著她。
藍雅迎上他的視線,雙手搓著,躲在那種地方他都能將她找出來,他會憤怒到殺了她吧?
逐野狂冥就那麽坐著,看著她,不說話,似乎在等待著她先開口。
“你想怎樣?”她聲音很輕,但依舊能聽出了,中間夾雜了一些顫音。
“沐清顏,是你太聰明,還是本王太笨了?”他慵懶的聲音從嘴中溢出。
從來沒有人在他的手底下躲藏四天,若非那隻寵物,她要躲多久,到死?
藍雅並未接話,腳步朝著門口退了一步,他口氣慵懶,但她能感覺到他滔天的怒氣,他越是笑,越是慵懶就表示那怒氣越大。
迎上藍雅的舉動,逐野狂冥眼神一縮,站起身來。
藍雅見此,手下意識的去拉門,這樣的沉悶的氣息讓她很難受!
“沐清顏,本王說過你逃不掉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了兩次,絕對不會有第三次!
藍雅咽了一口吐沫,眼神有些緊張。
逐野狂冥一步一步的靠近,在藍雅的緊張之下,將她橫包起來,緊接著朝著內室走去。
“你……你想做什麽?”藍雅揪住他的衣服,眼神殺氣濃烈。
逐野狂冥沒有說話,將她放到床上,床的周圍有著兩個小火爐,很暖和。
“光著腳,容易凍傷。”他拿起她冰冷的腳,窩在手心之中,語氣很輕。
藍雅下意識的想要抽回腳,卻被他抓的更緊。
“你不殺我?”她狐疑的眼神盯著他。
“殺你?本王疼你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殺你。”他抬眼笑的魅惑。
這樣的笑容,她藍雅絕對不相信,太多表面掩飾,她不會被誤導。
“但是,我想殺你。”她說的堅定。
當日,若他沒有用手擋住銀針,那一針就會在他的太陽穴上。
逐野狂冥又是一笑,坐到她的身邊,將她攬入懷中:“這足以說明,本王在你的心中。”
藍雅掙扎,還未抬眼,溫熱的唇便印在了她的臉上,很輕,很輕。
所有的事情都出乎她的預料,她差一點就殺了他,本以為他會暴怒到殺了她的地步,可沒想到他竟然絲毫的不在乎。
到底為什麽?她的身上到底有什麽值得他去在乎?到底有什麽地方吸引他?
這一點,她從來都沒想明白過,她和其她女人一樣,為何他偏偏要抓著她不放?
“為什麽,不想生下本王的孩子……”他嘴巴靠近她的耳朵,低喃。
藍雅渾身一顫,他……竟然連她服用藥物都知道……
“不想。”藍雅推著他,他根本不配有孩子。
她說過不會生下他的孩子,絕對不會!
逐野狂冥離開她的脖子,眼神芍芍有神的望著她:“不想?不想和本王生,那你想和誰生?百裡連城?”
“逐野狂冥不要每一件事情都牽扯到別人,不想生,因為你不配!”藍雅怒瞪著眼睛。
“不配?”他眼神幽深:“不配嗎?本王的孩子必須由你來生!”
他從來都沒想過孩子的問題,今天牽扯到了,那他就要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必須她生!
他和她的結晶!
聞言,藍雅臉上帶著慌亂,雙手捶打掙扎:“我會不會給你生孩子,不會給一直惡魔生孩子!”
她不要,哪怕終身不孕,她也不要和這個惡魔生孩子!
“沐清顏,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一隻手抓住她捶打的雙手,一隻手撕扯著她的衣服。
從眼神之中便可以看得出來,他怒了。
“放手,逐野狂冥放手。”藍雅臉色蒼白。
帶著暴怒的逐野狂冥,眼睛帶這一絲血絲。
藍雅知道面對這樣的他,她逃不掉,身體不斷的顫抖,臉色蒼白如紙。
感覺到她的顫抖,逐野狂冥血紅的眼,曾然隱了下去,手上的動作放慢,那蒼白的臉頰迷離了他怒氣的眼睛。
“沐清顏,不要怕我……”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大手擁著她躺在她的身邊。
藍雅緊繃著身體,閉上眼睛,不想看到他的嘴臉。
“沐清顏,沐清顏,我該拿你怎麽辦?”手指劃過她閉著眼睛的容顏。
這個女人,不管做什麽事情,他都舍不得殺她,即使她要殺他。
很輕的呢喃,讓藍雅心中發顫。
“沐清顏不要背叛我……背叛我的下場你承擔不起……”
很輕的聲音,卻帶著無比的真實性,從他口總說出來的話,不管是輕是重,沒有人能夠懷疑其中的陰沉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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