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苦逼的宗語【求訂閱】
“好,好東西啊!”方正心中大讚的同時,直接拿過萬種袋來在裡面掏了掏,然而讓他鬱悶的是,萬種袋裡並沒有三品蓮花的種子,甚至沒有可以生產出佛氣的種子。
無奈之下,方正只能將剩下的二十萬功德中分出十萬功德來單獨購買了一顆三品金蓮種子。
下一刻,池塘裡兩朵金蓮隨風搖曳,絲絲縷縷的佛氣擴散開來,又被大鍾、大鼓鎮住無法擴散,最終倒卷回一指廟,繚繞在佛堂裡,菩提樹上。
此時此刻,眾人每一次呼吸都有佛氣入體,實力就如同坐火箭一般的往上竄。
“可惜,這個世界的境界劃分我還不清楚,否則大家應該也算是入門了吧?”方正嘀咕著。
最後一次抽獎了,方正不打算抽了,他要等等。
今天抽的東西都不錯,再抽怕就是垃圾了,明天再說。
搞定一切後,方正就坐在寺廟門口,看著眼前的兩朵三品金蓮修煉了起來,果然修為是一日千裡,那速度,跟坐火箭似的。
方正很開心,但是有人不開心了。
“這……這是哪啊?”宗語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茫然。
低頭看看自己的身上,那是一件破爛無比的衣服,衣服上還有補丁。
再看看四周,這裡黑漆漆的,依稀中能聽到外面有叮當之聲和吆喝聲,只是對方說什麽他完全聽不懂。
就在這時,門開了。。
一個五大三粗皮膚黝黑的漢子走了進來,看了看他嗚哩哇啦的說了一堆,宗語搖頭,表示自己聽不懂。
對方皺眉,然後示意他站起來。
宗語站了起來,雖然腰酸背痛,但是他的確可以站著了。
這時候又進來三個人,上下打量著宗語,最後和第一個進來的黑漢子聊了幾句,雙方聊的很開心,最後三個人給了黑漢子一些錢。
黑漢子開心的走了。
宗語一臉茫然的看著這一切,腦子還有點懵。
就在這時,三人中走過來兩人拉著他往外走,到了外面他徹底的傻眼了。
這是一個露天的礦場,一群人帶著腳鐐,被人用皮鞭抽著挖礦,推車……
就在他發呆的時候,哢嚓一聲。
他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雙腳也被扣上了腳鐐。
然後其中一人抽出鞭子啪的一聲抽在了還沒反應過來的宗語身上。
宗語嗷的一聲慘叫著往前跳了幾下,然後有人遞給他一把鎬頭,指著遠處的石頭堆示意他敲石頭。
宗語終於清醒了,他這是被人賣進黑煤窯成了礦奴了!
宗語頓時勃然大怒,他堂堂南鱸寺內院僧人,竟然被人當成礦奴奴役?憤怒的宗語一把將鎬頭扔了,怒視監工,大吼一聲:“豈有此理!”
然後他運轉體內的真氣,結果空空如也……
“什麽情況?”宗語懵了,他體內的丹田一點真氣都沒有不說,稍微運氣全身經絡都火辣辣的疼,根本扛不住!
邊上的監工可不管那麽多,見宗語刺頭,直接就是三鞭子抽了過去。
“啊呀呀呀……哎呀,哎呀!”宗語被抽的原地亂蹦,疼的一路小跑往前跑去。
不過馬上被監工一腳踹倒,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又是一頓皮鞭。
宗語努力掀開監工,然後飛快的拿起鎬頭,罵罵咧咧的跑去敲石頭去了。
一邊敲石頭,宗語一邊大罵:“圓塵你王八蛋,方正你個王八蛋,老子到底被弄到什麽地方了?語言不通,還TM是黑煤窯……我日你們祖宗十八代啊!”
……
“阿嚏!”
方正打了個噴嚏,一晃三天過去了。
方正每天除了修煉,就是坐在門口望眼欲穿的看著山路的盡頭。
“怎還沒來呢?那圓塵打小報告的速度也太慢了吧?難道說南鱸寺不來人了?果然,小說裡都是騙人的,什麽打了小的來老的,都是胡扯。
看看這個世界吧,多和諧啊。
小的被打了,老的根本不來。”
方正感歎了兩聲後,繼續閉眼修煉去了。
方正並不知道,此時此刻宗語的日子比他想象的還要淒涼。
日子一天天的過,眼看著大半個月過去了,南鱸寺依然沒人過來,方正幾乎將南鱸寺的事情忘記了。
就在這天,南鱸寺終於有人來到了雨澤縣城,那是一個身材魁梧,擁有一雙十分粗大眉毛的和尚。
他騰雲駕霧而來,半空中落霞雲頭剛好看到荒廢了一半的廟宇,勃然大怒!
“宗語、圓塵他們師徒在搞什麽鬼?”
看到有人騰雲駕霧,下面的人立刻跪在地上磕頭跪拜。
和尚似乎對於這一幕見怪不怪了,也不在意,只是落下雲頭後一招手,那雲霧飛入手中,被他塞進了懷裡。
顯然並非真的騰雲駕霧,而是踩了一樣雲霧一樣的法器而已。
和尚指著南鱸寺雨澤分院問道:“這是什麽情況?大半個月過去了,怎麽只有個輪廓?此處的宗語和圓塵師徒呢?”
聽到和尚如此問,一個老者好奇的問道:“敢問大師可是南鱸寺來的高僧?”
和尚仰起頭道:“貧僧空相,乃是南鱸寺巡僧!”
老者一聽頓時更加恭敬了。
南鱸寺家大業大,據說光一個寺廟就佔地一萬八千畝!
裡面的和尚早上燒香都是騎馬的,走路根本來不及。
南鱸寺分內院和外院,外院都是一些普通僧人,修的是武功,雖然身輕如燕,可踏波而行,但是和內院的僧人沒法比。
內院僧人修的是神通,個個神通廣大,宛若真佛一般。
但是內院人很少外出,最常見的就是巡僧。
巡僧顧名思義,負責巡山,視察下面的分院的僧人。
他們雖然不是一院住持,卻是外院住持都害怕的存在。
老者趕緊回答道:“前不久方正住持來過,圓塵法師與之發生了爭執,二者鬥法,圓塵法師敗了。後來就不知去向了……
至於宗語法師,我們也不清楚。
據說有人看到宗語法師騰空而起去一指廟了,但是誰也沒見到他回來過。”
聽到這話,空相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嘀咕道:“一指廟?沒聽過這廟宇啊。”
然後空相問道:“你可知道那一指廟所在何處?師承何人?其住持修為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