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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之武聖路明非》第128章 如今每天,都是歷史 (為舵主大神德
  第128章 如今每天,都是歷史 (為舵主大神德加更)
  “我本來,是想說改變血統的。”

  小魔鬼乖乖巧巧。

  “只是,哥哥你好像用青銅與火的權柄,做了別的事。”

  “哦,原來可以改變血統啊。”

  路明非恍然。

  “嗯,哥哥你可以的哦。”

  “無所謂。”

  路明非說。

  “我對血統什麽的不感興趣。”

  他看向圓圓,燦爛的笑了。

  “還是習武好,你看看她,劍心空明,不消數年,定能直入外罡。”

  小魔鬼審視圓圓。

  那模樣猶如阿基米德眯眼去看他的數學公式。

  有如米開朗基羅在石胚中尋覓大衛像的身影。

  某一刻,他悠悠的說。

  “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是吧。”

  路明非得意洋洋。

  “習武,超棒的。”

  小魔鬼溫柔的笑了。

  “但,還是不對哦。”

  “嗯?”

  “我是說,這人雖然得了些權與力,但想要變強,沒那麽簡單。”

  他看向路明非。

  “哥哥你說的外罡,就是龍王吧。”

  路明非回憶著諾頓的表現。

  “有些出入,不過,大致上也差不多。”

  “但她,”

  小魔鬼話鋒一轉,指向了圓圓。

  “凡物想要抵達龍王的座。”

  “僅靠青銅與火的權柄,可遠遠不夠。”

  “這麽說吧,以哥哥你如今掌握的權限,這女孩最多也就成長到四代種的程度。”

  “四代種?”

  路明非嘀咕著。

  “不知道跟非人比起來哪個強點。”

  “好好聽我說啦。”

  “哦哦。”

  路明非堆起笑臉。

  小魔鬼無奈搖頭。

  他吐了口氣,又輕輕一笑。

  “還記得我那天的話麽?”

  他幽幽的說。

  “哥哥你的識海,還少了,幾棵樹啊。”

  “你是指?”

  路明非想。

  “其他的龍王。”

  小魔鬼便投來欣慰的眼神,點點頭。

  “正是。”

  “得了吧得了吧。”

  路明非擺擺手。

  “一個諾頓我都累個半死,只是想一想,這樣的家夥還有三個,真是頭都大了。”

  小魔鬼笑了笑。

  “那青銅樹,哥哥你就沒想過真正的拿到手麽?”

  “以你這臨時的權限,能點化的凡物,可沒幾個。”

  提起這個,路明非就更是頭痛。

  小魔鬼說的他又何嘗不明了。

  但問題還在死胡同裡。

  除非諾頓主動將權柄拱手相讓。

  否則只有殺了他一個解法。

  可殺了他老唐又得死。

  路明非苦惱的敲敲腦袋。

  “好煩。”

  他自暴自棄的說。

  “以後再想啦,這種事,車到山前必有路嘛,肯定有辦法的。”

  “這可真。”

  小魔鬼無奈又寵溺的笑。

  “像哥哥你的作風啊。”

  遠方響起馬蹄。

  路明非面色一肅。

  他投去目光。

  “那是……”

  “嗯,追來了。”

  小魔鬼說。

  “嗅到了哥哥你鬧出的動靜麽,鼻子可真靈。”

  他往前行去。

  “這家夥交給我,既然哥哥你有自己的想法,放手去做。”

  路鳴澤側過臉,歪了歪頭,眯眼笑著。

  “我啊,要去跟撒旦打架了哦。”

  路明非一愣。

  他就露出個陽光的笑容。

  豎起大拇指。

  “加油!”

  路明非拍著胸膛。

  “等著,過兩年,我幫你一起揍他!”

  “嗯。”

  小魔鬼輕輕點頭。

  “我會好好的期待著哦。”

  “那麽,在與哥哥並肩之前。”

  他莊嚴的迎向強敵。

  “讓我來,會一會你。”

  世界的時間恢復流動。

  路明非聽到小魔鬼最後的話語。

  “對了,哥哥你的武道。”

  “多少有些麻煩,畢竟二十一世紀了嘛,在擁有絕對的力之前,還是不宜大肆公開。”

  “我會讓人配合你,處理首尾。”

  “放心啦放心啦。”

  “有我在,哥哥你好好習武就行啦。”

  男孩溫柔的笑著。

  “我可是,你的弟弟呢。”

  路明非笑了笑。

  “這家夥。”

  他低聲的說。

  “噗通!”

  是圓圓倒地的動靜。

  路明非連忙將之扶起。

  他發現這女孩一雙眼半睜著,面色蒼白。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

  驟得勁力,又是斬木又是溝通本命劍以開那始解。哪怕是劍心空明,若無這些時日的修行打底,圓圓怕是根本支撐不到與本命劍的溝通完成,就得先行暈厥。

  如今尚算好的,有了剛才圓圓口中所謂的“見了斬月大叔”的一遭,她的本命劍便算是入了門,不知省下多少苦工。

  “放心,並無大礙。”

  路明非說。

  圍上來的學員們都是松了口氣。

  “睡一覺吧。”

  路明非輕聲安慰圓圓。

  “睡一覺就好了。”

  陳平安再次見到館主,已是七日後。

  他們在上次那家燒烤攤吃夜宵。

  但兩人的狀態,與上次截然不同。

  陳平安眼中少了迷茫,多了堅定。

  至於館主。

  只是幾日不見,他好似老了十歲般,坐下後只是一個勁的喝酒,菜也不吃一口,。

  他的目光是如此複雜,浸滿了懊悔不甘和痛苦。

  館主提起啤酒習慣性的往嘴裡灌。

  一點也沒喝著。

  再看酒瓶,早已空空如也。

  他搖了搖頭。

  放下酒瓶,就要去拿個新的。

  “好了。”

  陳平安按住他的手。

  “吃點菜吧。”

  館主吃吃的笑了。

  他咬牙,用上了蠻力。

  而後是雙手。

  複壓上全身的力量。

  但終於,陳平安的手掌還是紋絲未動。

  館主一下子泄了全身力氣。

  他在椅子上癱成一團。

  手腳和腦袋都是無力的垂下。

  館主只是定定的去看陳平安的手掌。

  “這就是,老師的武麽。”

  “嗯。”

  陳平安答應一聲。

  他有些處理不來眼前這番光景。

  說來,陳平安也能理解館主為何如此。

  假如前陣子他也動搖了,離開少年宮。

  此刻的自己,恐怕比之館主,更是不如。

  “那個。”

  館主複向陳平安投來複雜的目光。

  “我聽說啊。”

  “平安。”

  “老師給三個人開了路。”

  “一個是大……”

  他抿了抿嘴。

  還是痛苦的改口。

  “圓圓。”

  無論怎麽說,他啊,都已經沒有管那人叫大師姐的資格了。

  但還是想稱呼那個少年一聲,老師。

  就當,他不要臉好了。

  說到底,他,還是想啊。

  館主繼續說。

  “另外兩個。”

  “一個是劍道班原來的老師,王超。”

  “另一個。”

  他定定的看對面這沉默青年的臉。

  “就是你,陳平安。”

  他深深吸了口氣。

  “所以啊。”

  “你……”

  “你……”

  幾乎是顫抖的聲音。

  他終於說。

  “你修出,勁力了麽?”

  陳平安在館主的眼中看到了許許多多的情緒。

  憧憬,希望,害怕,甚至,僥幸。

  有這麽一刻,他忽然明白。

  或許,館主想聽到的答案,是沒有。

  但轉念一想,也或許,是有。

  說來可笑,一個人怎麽可能同時具備了兩種情緒呢?

  但事實正是如此。

  沒道理的。

  人類本就是如此複雜且矛盾的動物啊。

  作為長輩,朋友,曾經的老板。

  館主希望陳平安有個錦繡前程,修出勁力,扶搖直上九萬裡。

  但身為一個曾經站在武道大門之前,卻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半途而廢,最終與改變命運的唯一機會擦肩而過的失敗者。

  館主又希望著,陳平安資質愚鈍,哪怕有老師開路,也修不得勁力。

  很陰暗的心思,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嗯。

  陳平安終於還是點了頭。

  “我修出了勁力。”

  他說。

  “這樣啊。”

  館主喃喃。

  “這樣啊。”

  他笑了笑,嘴巴裡念著。

  “修出了就好,就好。”

  “哥哥我啊,一早就看得出,你陳平安不是個普通人。”

  館主眼中的光,一點點的,一點點的,黯了下去。

  他又是扯著嘴角笑起。

  像是馬戲團中的小醜。

  沒有人知道那誇張的彩妝下。

  是笑是哭。

  “來!”

  他開了瓶酒。

  站起來。

  “哥哥我!”

  “再敬你一杯!”

  “陳平安!”

  “你……你是好樣的!”

  話未說完。

  也說不完了。

  館主已端著酒瓶,一股腦的往嘴裡灌去。

  好熟悉啊。

  陳平安想。

  他站起來,跟著館主,也給自己灌酒。

  是了。

  他終於想起。

  幾日前被辭退時。

  館主也說過類似的話。

  只是,相同的人,相同的話。

  彼此心境,早已不同。

  剛放下酒瓶,館主通紅著臉,就一個勁的乾嘔。

  因為沒吃什麽像樣的菜,他嘔的都是些胃水酒液,好不狼狽。

  陳平安給館主拍了拍背。

  他遞去紙巾。

  沉默的看著館主難堪的樣子。

  眼前這個人,往日裡可最重外貌。

  每天來武館都得梳十多分鍾的頭髮。

  還老是跟陳平安他們這些教練炫耀,說他家那口子啊,還不是因為咱這張臉,非我不嫁,煩得要死,攆都攆不走。

  可就是這樣的他。

  此刻卻狼狽至此。

  “館主。”

  陳平安說。

  “要不,我還是幫你問問吧。”

  “老師他,或許只是氣話。”

  館主眼中猛然亮起灼目的光。

  他死死的抓住陳平安的手。

  如同溺水者抓住那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可以麽!”

  “我聽說,老師他不準我們這些……這些瞎了眼的再進少年宮。”

  “老張他,哦,對了,老張,你記得麽,就廣元武館的館主。”

  “他前天跑去少年宮,想給老師磕頭。”

  “我聽說,我聽說……”

  館主長長一歎。

  “他是連門,也沒得進啊。”

  這件事,陳平安又怎麽會不知道。

  當時他還在準備站樁。

  外面就一陣騷動。

  老師沒有出面,是王超,也就是王老師,帶了幾個人出去擺平。

  他還記得老師與王超說的話。

  “三心二意,還習什麽武。”

  “一出我門,再入不準。”

  館主看出了陳平安的神色。

  畢竟這人啊,只知道習武了,哪裡還能管理好表情。

  館主長歎一聲。

  他搖搖頭。

  在下一秒,收起臉上神色。

  他笑了笑。

  這次,他的笑可平靜多了。

  不再悔恨,不再痛苦。

  只是,這館主啊,就真的看開了麽?

  不見得。

  畢竟武啊。

  真正的武啊。

  又有哪個習武之人,不心向往之。

  但再向往,又有什麽用呢?
  人生就是這樣的。

  有些事情,有些機會,有些人。

  錯過,就是錯過。

  錯就是錯。

  用橡皮擦塗改液透明膠。

  也改不了的錯。

  館主反是勸起了陳平安。

  “別去,跟你說啊,平安,絕對不能去。”

  “老師這人,我看的出,有主見,一言九鼎,下的決定八成是改不了。”

  “更何況啊。”

  他悠悠的說。

  “當初要走,是我自己要走。”

  “沒人拉著我。”

  “也沒人給我錢。”

  “我是他馬的豬油蒙了心!”

  他搖搖頭。

  “就這麽走了。”

  館主自嘲一笑。

  “真話啊,也不怕你陳平安笑話。”

  “前陣子,就你工作不要也想習武那天。”

  “我還在心裡笑你呢。”

  “我就想啊。”

  “你陳平安!”

  他噴的唾沫橫飛。

  “你陳平安有毛病!”

  “腦子壞掉啦!”

  “習武,習武。”

  “飯都吃不上了還習武!”

  越說越起勁。最後館主指著陳平安的鼻子喊。

  “你就是個傻子!”

  猛的一頓。

  館主細細的看了好一會陳平安。

  又捧著肚子笑起來。

  笑的眼淚口水直流。

  “後來啊!”

  “後來我才發現!”

  “什麽傻子!”

  “我才是傻子啊!”

  “我就是個白癡!”

  “慫貨!”

  “沒卵蛋的!”

  “活該一輩子沒出息!”

  他狠狠的罵著。

  就好像正在罵的這人,不是他自己。

  而是什麽不共戴天的仇人。

  旁邊幾桌的人不時投來稀奇的目光。

  陳平安見了,便歉意的點點頭,說了兩句不好意思,打擾了。

  終於,館主停了。

  他把手放在陳平安的肩頭。

  “平安啊。”

  “你知道,你在經歷什麽嗎?”

  陳平安就點頭。

  “習武。”

  “哈哈哈!”

  館主又一陣大笑。

  笑停了。

  他就用一種奇異的目光,去看陳平安。

  “不。”

  他說。

  “你現在的每一天。”

  停了停。

  “都是歷史啊。”

  陳平安沒有聽懂。

  館主才不管。

  他只是繼續。

  大概這些話,也是他說給自己聽。

  “千百年。”

  “不。”

  “千百年都不用。”

  “你看好了。”

  “五十年後。”

  “你,圓圓,王超。”

  “還有老師。”

  “全都得進教科書,你信不信!”

  陳平安無法理解。

  “教科書?”

  “是啊,教科書。”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館主望向天鵝絨一般的星空。

  悠悠長歎。

  “青史……留名啊。”

  他笑著。

  “這要換古代,你們一個個,還不是都得混上個這個祖那個聖的,來吃他千年的香火。”

  “以後啊,子孫們要習武。”

  “拜完咱老師。”

  “接著就得挨個把你們仨拜一遍。”

  “這叫,。”

  館主一字一頓。

  “禮敬先賢。”

  一番話下來。

  館主說的口乾舌燥,豪氣激蕩。

  陳平安卻是想了許久,許久。

  “怎麽樣,開心吧!”

  館主打趣。

  陳平安卻搖了搖頭。

  “我,”

  他一如先前。

  “隻想習武。”

  館主一愣。

  一張臉僵住了。

  也許十分鍾。

  也許更久。

  他自嘲的笑起。

  “我算是明白了。”

  “為什麽老師偏偏就看中了你陳平安。”

  “比不上,比不上。”

  “我啊,真的是比不上。”

  陳平安更是聽不懂了。

  他只是默默的喝酒。

  之後館主也就不提什麽未來什麽教科書這些奇怪的話。

  他們說起了一些少年宮的趣事。

  比如少年宮最新的規定,也不知背後的老板怎麽想的,教人習武飛彈不收錢吧,還給補貼。

  凡是習武有成的,修出勁力的,一月一萬。

  不是所有人都跟陳平安三個一樣。

  就算路明非給開了路,也不見得立時就生了勁力。

  他們仨屬於厚積薄發。

  給些補貼也是情理之中。

  真要說來,一個月一萬就能定下劍心空明的師徒名份。

  九州靈寶宗的老不死能嫉妒得從棺材裡爬出來揍人。

  盡管他們不一定能打過閻羅就是了。

  至於旁的趣事,似乎是武道班裡有些沙子,別的武館的人安插進來搗亂的。

  這些天也陸續清理了出去。

  同時,這座城有個叫賈大力的館主,涉嫌逃稅漏稅,違法經營,不實宣傳,還使用危險物品進行教學,被學員告上了法庭。

  “聽說啊,這人,姓賈的。”

  館主給陳平安講。

  “這回可算是栽了!”

  “進去啊。”

  “起碼十年。”

  他搖搖頭,嘖嘖兩聲。

  “這撈的錢越多,回頭進去,也就越久。”

  陳平安往地上撒了杯酒。

  館主奇怪的看他一眼。

  “你這是?”

  “手抖了。”

  “”陳平安說。

  館主撇撇嘴。一個修出了勁力的武者。

  還能手抖?

  反正他是不信。

  但,無所謂。

  每個人都有不想說的秘密。

  什麽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那是小孩。

  成年人嘛,難得糊塗。

  “來來來,喝酒喝酒!”

  館主招呼他。

  “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他大笑著。

  “這要再過三十年,我可就沒那個機會,能和你陳平安喝酒啦。”

  “趁現在,你還沒進教科書。”

  “我們,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PS:晚了很多,一個我高估了自己的手速,一個一開始寫就停不下來,這段劇情到此告一段落,這一章差幾十個字就五千,也不想加了,明後天應該都單更,我得為下面一個劇情思考一下了。

    然後是加更卡。

    月票到昨天剛好五十,加更卡+1。

    打賞是在前天滿的一萬,加更卡+1
    所以目前加更卡為:23
    祝大家心想事成,守得雲開見月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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