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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之武聖路明非》第251章 路明非的反擊
  第251章 路明非的反擊
  凱撒踏入小鎮大門,出現在眼前的卻是芬格爾的臉。

  他咦了聲,回頭看向身後,本來應該在面前的小鎮,竟在了這裡。

  果然跟情報裡記載的一樣,無法進入。

  凱撒轉過身,面對小鎮。

  “路師就在這裡麽?”

  “應該是。”

  “應該?”

  芬格爾攤手,無辜的說。

  “老大別看我,要問你也得去問參謀部的人。”

  “我知道了。”

  凱撒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起了他宿敵的情況。

  “楚子航呢,他在哪裡修行,帶我過去。”

  “那個,我覺得吧,死殺胚肯定不會跟老大你回去的。”

  “我什麽時候說要帶他回去了?”

  芬格爾愣了下。

  “老大你不是校董會派來的專員麽?”

  “哦,也是,我忘了。”

  凱撒掏出一張紙,這是校董會直接下發的任務,主要內容就是叫他前往森特羅利亞把違抗命令的原S級行動小隊給帶回去。

  校董會也是沒辦法了,七天來他們幾次三番給楚子航三人下命令,楚子航和零倒好只是假裝聽不到,或者就是指令說一半耳機就被楚子航給捏爆了,一個既有行動力又有決斷力的獅心會會長想要一意孤行,遠在千裡之外的卡塞爾本部也真是沒有辦法,只能望洋興歎。

  三人中唯一能好好說話的只有芬格爾,聽著這人畢恭畢敬的態度卡塞爾的校董會還松了口氣,心想總算碰到個正常人,只是這正常人的畫風好像有點奇怪,跟出自卡塞爾的精英是不怎麽像,閉上眼就是一張討好的笑臉栩栩如生,怎麽看怎麽欠揍。

  芬格爾也的確被揍了,抱著耳機跟卡塞爾本部哭的稀裡嘩啦,說他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被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楚會長給打了一頓,就是因為他秉承卡塞爾本部的意志試圖勸這人回去,通信另一頭的人翻著死魚眼聽這家夥嚎了半小時,然後芬格爾就開始要錢了,勞務費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各種名頭令人眼花繚亂,最後報出的那個數字更是令人想要一發喀秋莎送這人去見他的撒旦,沒有錯,正常人死了應該去見上帝,但芬格爾可不是,只要見過這家夥的人都會一致認為,他死了見的絕對是撒旦,然後一邊跪在地上給撒旦捶腿一邊笑嘻嘻的說“一下五十啊老板”。

  三個組員不聽調令,留在當地的也只有野戰團的武裝力量,雖然密黨和軍方保持了一定的合作關系,但有亞伯拉罕血統契的存在,他們不可能把龍類和混血種的信息廣而告之,野戰團的作用更多是為了防禦小鎮可能的異動,他們總U幣難呢過命令士兵把槍口對準卡塞爾的學生,上帝,那裡面可不是催眠的弗裡嘉子彈。

  所以凱撒出現在了這裡,作為校董會的專員,帶著對於楚子航三人的調令而來。

  “嘶拉!”

  在芬格爾瞪大了眼的注視中,凱撒幾下把調令給撕成了碎屑,一揚手,隨風飄散。

  “我只是想過來一趟,路師還在這裡,回去做什麽?”

  凱撒說。

  “卡塞爾能習武麽?”

  …………

  世界第一拳皇邀請賽落下帷幕。

  最終冠軍的ID毫不令人意外,小怪獸,從最初的積分賽階段開始就以強大的實力統治了比賽,也將如此巨大的優勢保持到了之後的賽程,直至登臨最高。

  只可惜,當初與這位糾纏不休的“大魔鬼”,卻奇怪的在七天前銷聲匿跡,雖然成功進入了淘汰賽的賽程,但因為缺席從而喪失了比賽資格。

  說起來,這這件事也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蘭,或許會有人記得那個曾經在積分排行榜上長期保持第一的人,但印象也很模糊了,說到底也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角色罷了。

  但是小怪獸不這樣想。

  或者說繪梨衣不這樣想。

  從那次直播後她就一直期待著與大魔鬼的重逢,當然是以遊戲的形式,繪梨衣知道大魔鬼也參加了拳皇的比賽,那個在大海上和龍戰鬥的家夥,總覺得會很厲害的樣子。

  但是他消失了。

  繪梨衣關注了大魔鬼的比賽,抱著小熊先生緊張的等待倒計時滴滴答答,她說不清自己在想什麽,其實是有很多的話要問吧,看一看大魔鬼也可以,而且繪梨衣相信她和大魔鬼肯定會有一場戰鬥,比如拳皇的決賽,只要大魔鬼參加的話,肯定會走到最後的,繪梨衣堅定的認為。

  但前提是,他參加的話。

  倒計時歸零,大魔鬼還是沒有出現,他喪失了比賽資格。

  繪梨衣把臉埋在小熊先生軟軟的身體裡。

  總覺得心裡有些空落落的,是失望麽?

  還是別的什麽。

  主辦方給她發來私信,列出了冠軍的獎品,獎金是無論是誰看了都會動容的金額,繪梨衣只是無動於衷,對於這個女孩來說金錢的意義根本就不重要,她的目光迅速地被接下來的獎品所吸引。

  這是主辦方之前一直遮遮掩掩的神秘大獎,只是,繪梨衣沒想到居然會是這個……

  真可惜。

  繪梨衣歎氣。

  這個比賽是她和和大魔鬼唯一的接觸機會,現在比賽落幕了,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碰上那家夥。

  她想。

  現在大魔鬼會在哪裡呢?

  …………

  大魔鬼,顧名思義是小魔鬼的哥哥,當然就是路明非。

  在他的世界中,已經過去了很久,是真的很久。

  大概能有好幾個百年。

  那是在康斯坦丁沉眠之後,路明非把自己關進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四面八方都是青銅牆壁,他就面壁沉思。

  沉眠是逃避,以路明非的性格自然不可能走上這條路。

  既然有人不想他好過,那他就要弄死這家夥。

  路明非已經把鐵王座的試煉什麽的拋到腦後。

  幾年來他與康斯坦丁的生活歷歷在目,這孩子已經從虛無縹緲的青銅與火的雙生子變成了他路明非的朋友,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了,有某個存在試圖借著諾頓和康斯坦丁這對雙生子的軀體誕生,這要換以前路明非倒無所謂,諾頓和康斯坦丁的事與他何乾,現在嘛,不好意思我是諾頓,你惹到到不該惹的人了。

  康斯坦丁沉眠的第一年。

  路明非開始修行金烏樁,這是他傳授楚子航的功法,極其適合青銅與火一系的體質。

  當然他也可以選擇其他幾門火部功法,甚至金部功法,但這次修行不為其他,目的只在於印證他的想法,所以選哪一門都是一樣,金烏樁因為前陣子剛剛傳於楚子航的原因,更為熟悉也更為親切,路明非便如此定下。

  站樁半個時辰,路明非已是修出勁力。

  心中一塊大石落地,有此勁力為證,路明非便是明了,武道路可行。

  他沒有急功近利,勁力初生,路明非就停了站樁,盤溪坐下,面對青銅牆壁,凝眉沉思。

  一個個念頭紛至遝來,思維的火花閃爍不斷,金烏樁的勁力該如何流轉,觀想金烏又能否更換,比之虛無縹緲的金烏,或許他曾在無望天中所見青龍更為合適用以觀想。

  金烏為大日圖騰,諾頓本體也是火焰權柄的顯化,且在龍族世界,青龍或許比金烏要更為堂皇,更為正統。

  手指無意識地在地面寫寫畫畫,路明非面色沉凝,以他站在武道一途的高度,結合對於龍族世界特殊的權柄的體悟,開始對金烏樁進行大刀闊斧的改良。

  這一坐,就坐了一個月。

  一個月後他長身而起,骨節聲劈啪不斷正好似那草木抽新芽,打了一套全活動筋骨,通暢氣血,也虧得龍王的特殊性他能長時間不必進食,著實方便得緊。

  然後,站樁。

  一雙黃金瞳熊熊燃燒。

  再看這樁法真個好生玄奇,竟似那青龍盤柱,威勢之重難以言說。

  一個月的功夫足夠路明非把金烏樁給改得面目全非。

  現在這功法完全可以換個名字,只是路明非也沒那命名的心情,也就由得他去。

  尋常人站樁,哪怕混血種,一次八小時也就到了頭。

  路明非這一站便足足站了八日。

  倒不是龍王體質特殊,完全是路明非對樁法的改良所致。

  他只要速度,哪怕為此付出些許代價,也在所不惜。

  八日後收功,路明非出門,早有等候在此的青銅臣屬得到消息,為陛下準備好肉食蔬果,路明非隻管埋頭去吃。

  龍王本就強大的髒器在武道的淬煉後更上一層樓去,路明非簡直就是一台原子反應爐,無論肉食還是水果,都是為他提供養料的柴鑫,經過龍軀消化和武道淬煉,化作滾滾氣血為他所藏,以作他用。

  三日後方才回轉,隻留下一地狼藉。

  八日站樁,三日進食,他便保持著如此頻率,過了月余。

  這日,他徐徐睜眼,收了樁功,感應一番體內情形,勁力自生,周而複始,已是成了。

  長長吐出一口氣,便見得幽藍色火焰從口而出,在青銅的地面上留下焦灼痕跡,散為虛無。

  路明非呵了聲,這算什麽,青銅與火的君主在習武後能噴吐龍溪了,有趣,有趣。

  小小的插曲並未放在心上,他出去進食,回來後盤溪坐下,思考得失。

  不對,很不對。

  還是慢了。

  以他的計算半個月就能勁力自生,而今卻足足用了月余。

  盡管有未能完全掌握這具軀體的原因,但影響不至於這般大才是。

  明明是修行出了問題,路明非不見慌張,反是笑了起來。

  “是你吧。”

  他自言自語。

  勁力自生後是水磨工夫,等待神異萌芽,這就是非人的特征,也代表他可著手破入下一境界。

  這次可沒有隱門來人,與他一場大戰。

  走不得捷徑,也是無妨,路明非並非耐不住寂寞的性子,他面壁枯坐,雙目微合,正好似那老僧入定,又仿佛蠶蛹藏泥只等他日化蝶起。

  如是三月倏忽而過。

  春來大地萬物生發。

  一聲雷響柳抽新芽。

  那種子破開泥土,舒展綠芽,長成了大樹,又開出紅花。

  神異生,非人成。

  石像似的路明非動了,顫抖眼皮,感應自身,明悟湧上心頭,他知道,這神異名作帝君,有統禦萬火的威勢,說來也不愧是諾頓該有的神異,不曾墮了青銅與火之王的名頭。

  也不知若是其他的君主踏上武道路,於非人時又將修出何種神異。

  這般念頭一閃而逝,路明非已是著手鞏固修為,再行精進。

  自非人到外罡,將勁力於神異相結合,推陳出新,再輔以養神法的功效,使精神蛻變,以待升華,作那鯉魚躍龍門,便是破入外罡,定下領域,夯實通天之基。

  這就不同於煉體到非人,彼時他有高屋建瓴的武道造詣為依仗,自是高歌猛進,暢行無虞。

  非人到外罡,神異與勁力結合倒是好說,於路明非而言不過信手拈來,水到渠成。

  幽蘭火,赤金火,冷白火,大日火。

  以及那石中火,玉生火,金鐵火,冰藏火。

  翻手間彼火起,一動念此火生,偌大的青銅房間竟成了火的海洋,放眼望去盡是這樣那樣的火,而一切的中央則是那盤溪的少年,再恐怖的火焰在他面前也馴服有如臣屬,他是帝君,火的君主。

  隻一眨眼,萬火齊滅。

  之後就是養神法。

  書畫本需筆墨,路明非卻有計較,他以指代筆火代墨,青銅為宣紙,縱情其中。

  但問題也正出現在了這裡。

  一旦開始養神法的修習,進度便驟然慢了下來,這是路明非從未體驗過的,養神的進度簡如同蝸牛爬行,甚至偶爾卡住,之後還會倒退,令人徒呼奈何。

  路明非不急,這般情形他早有預料,只是按部就班地修那養神法,這面牆畫完了就下一面,下面和上面也不曾放過,他沉浸於書畫的世界中不可自拔,忘了進食忘了其他,氣血衰退日漸消瘦,雙眸卻愈發明亮,亮如星辰。

  一月,兩月,三月……

  一年,兩年,三年……

  一萬裡風和月也有終點。

  修行也是。

  當路明非站在外罡之前時,已用去百年。

  或許兩個百年。

  他是那樣瘦,皮包了骨頭,烏亮的頭髮也枯黃如雜草,只有那一雙眼睛提醒著旁人,他還活著,沒有死。

  再邁步,就是外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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