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昭兒等人趕到,自然一眼看見拴在路邊的馬匹。
趙勝上前查探了一下,然後十分敏銳的對眾人說道:“馬是好生拴在這裡的,因此二爺他們肯定沒什麽事,應該是朝這個方向去了。我們是不是也跟上去?”
一貫大咧咧的馮飛便故意繞著趙勝看了半圈,然後故作驚奇道:“趙二哥,平時看你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麽這個時候這麽不開竅?二爺要是想讓我們跟著,能把馬拴在這兒自己走了?
你要是想跟上去隻管去,咱們可不跟著你。只不過到時候你要是挨訓了,別怪咱老馮沒提醒你囉,呵呵呵……”
其他人見馮飛笑的古怪,也紛紛秒懂的笑了起來。
趙勝一愣之後,自己倒也笑了,自覺退下。
阿沁兩姐妹卻無這個顧慮,阿琪與妹妹對視一眼,直接打馬往山路那邊去了。
阿沁略作停留,與昭兒等人說道:“侯爺身邊不能沒人跟著,既然你們不去,那找侯爺的任務就交給我們吧。
此地離禦馬場已然不遠,二爺可能直接就過去了,所以你們也不用在這裡等,直接去禦馬場等候便是。”
昭兒連忙道:“這哪兒能行,二位姑奶奶的安危也是重中之重,若是我們不跟著,哪能安心。萬一您二位有任何閃失,我們就萬死莫贖了。”
阿沁聞言微微一笑,“京畿之地,能有什麽閃失?再說若是真有危險,那我們就更該跟上去才對。
你們要是果然不放心,隻管跟上來好了。”
說完阿沁也不再多言,追著姐姐的腳步去了。
剩下昭兒等人,面面相覷,終究還是不敢緊隨,只是留下兩個人在此地接應,余者一道先行往禦馬場去。
卻說賈璉拐著尤三姐上了山道,因四周越發僻靜,眼中所見,只有山川林木之秀,令尤三姐越發沒有了顧忌,也不管會不會影響賈璉禦馬,抱著賈璉又親又啃。
一雙手在賈璉身上亂撫,動作也不像是那日在寧國府中那般只是摸摸胸膛而已,試探幾番之後,素淨小手急轉而下,竟衝要害而去。
隨即眼神一震,有些駭然的望了賈璉一眼,身子也就軟了。
賈璉雖然打定主意吃掉這擁有桃花之姿,雪膩酥胸的小辣椒,卻也並不顯得急切。
相反,這般懷抱小美人兒,策馬於山間,感受天地萬物與美人玉體之美,本身就是一種享受。
他喜歡情調。
但他同時也時刻注意著尤三姐的動向,見其如此,不由笑道:“怎麽,怕了?”
“才,才沒有……”
尤三姐聲音幽幽的,有些不悅。她都這麽主動了,賈璉還不動手,更待何時?難道當真要讓她一個花季少女,全權主導下去?
她雖然通過一些不正規的渠道,知道零星半點的此間之事,卻也沒有個具體章程可循。
探一探她早就萬分好奇之物,就已然是她的極限,更多更深入的進程,她卻也不知道該怎麽推進了。
美人臥在懷裡,賈璉只要低頭就能將其動態全然掌握,見其噘嘴模樣,便知道她耐心不夠。因此繼續慢悠悠的禦馬,一手終於扶上她的腰間,找到其絲帶之結,解了開去。
在這個過程中,小美人一直安安靜靜的。見賈璉將她的絲帶解下,搭在馬頭,又將其外裳撥開,尤三姐心跳加速,臉紅非常。
誰知道賈璉卻停頓了下來,“我要禦馬,騰不出手來,你自己將裡衣和抹胸解開,先履行當日的約定。”
透過這個角度,賈璉已經很確定,尤三姐果然不穿肚兜而戴抹胸。
本來少女應該都是穿肚兜的,但是顯然這玩意兒對於尤三姐不甚合用,因此她因地製宜,選擇能夠托物的抹胸。
卻也不知道,同為花季少女的寶釵,裡面又穿戴的什麽。唉,至今為止,竟連半點端倪都瞧不出來……
尤三姐自是能聽明白賈璉的話的,她微愣之後,便面頰緋紅的白了賈璉一眼,這個臭男人,果然對她那處念念不忘!
卻又隱有自豪。她早些年就發現,她那兒發育的比姐姐早好多,也快好多。
細心的她甚至發現,那些偶然見到她的男子,好些都總是盯著她胸口瞧,特別是在夏天的時候。甚至連一些嫁為人婦的女子都如此!
起初她還不明覺厲,隨著年齡大些,懂得多點,她也漸次明白過來了其中的一些道理……
沒想到,這對自己來說有些拖累之物,竟果然別有妙用,連賈璉都心心念念一觀!
盡管是自己的羞恥之處,但是既然連整個人都決定獻給賈璉,自然不可能再在乎這一畝三分地,橫豎將來都是他的了。
因此倒也沒有過於猶豫,略坐正一些,抬手就按照賈璉的命令,將那些遮擋之物解開。
也未曾動外裳。此間雖然看起來人跡罕至,但是保不得就有過往的農人經過,要是自己清白潔淨的身子被那些醃臢漢子看去,叫她情何以堪?
於是以自己的外裳和寬厚的身軀為遮擋,隻將那妙物呈現在中間,使得可觀賞者,唯天空和她與賈璉三者爾。
而賈璉,不過是隨意一瞥,凜冽秋日,便恍恍然似春天降臨。
盡管心中已有過多番計量,卻都沒有親眼所見來的絢爛多姿!
與他曾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同。論挺翹圓潤當為少女,按規模容量,卻已追妙婦。
至少在少女中,毫無疑問當稱第一。
特別是,如此美物,長在一個桃花容貌的少女身上,端的是有幾分違和的動人心弦。
正入迷,卻見綠光一閃,卻是尤三姐單手攥著蔥綠色抹胸以擋之。
抬起頭,才發現尤三姐面有嬌惱:“你看夠了沒有!”
賈璉莞爾,情知眼前不論身與物,皆入自己彀中,自不急於一時。
攬住其後腦,狠狠的親了一口以示懲戒之後準備動真格。忽想起昨夜千載難逢的良機,已將大美人按於石桌上,最終卻還是讓其逃掉,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後悔。
於是暫棄與美人纏綿之機會,將其翻過身面向馬頭,令其一如之前馬兒失控時那般,緊緊匍匐於雪白的馬背之上。
……
阿沁按跡追趕,不過半刻鍾,便瞅見賈璉和尤三姐的蹤跡。
見他二人果然親昵過甚,因此只是遠遠的掉在後頭。
倒是阿沁過來之後,窺見其中種種,頗有些呷醋之意,對著姐姐吐了一番酸水。
卻也沒敢上去驚擾。
就這般,姐妹二人也不知道尾隨了多久,行了多遠距離,總而言之,越到後面,連她們都覺得,走過去的空氣,都彌散著一種令人心煩意亂的氣息。
於是,她二人也不緊隨了,而是拉的更遠,以便眼不見心不煩。
正當姐妹二人跨馬立於一山坡,遙看遠處山腳農人耕地、小孩來回嬉戲的樂趣之時,卻見賈璉跨著白馬,緩緩走來。
見到她們,也絲毫沒覺得奇怪的樣子。
倒是她二人,迎上前去,乍然見之,還以為尤三姐被賈璉給扔到哪兒去了。
細看之下,才發現那女子,被賈璉前罩的披風,護在胸懷間。
許是聽見了她們見禮的聲音,其冒出一個紅撲撲,發髻凌亂的腦袋出來,瞧了一眼,立馬又縮了回去。
“其他人呢?”
“咯咯,他們不敢來攪擾侯爺的好事,所以都先去禦馬場了,只是讓我們二人,前來護衛侯爺的安全。”
賈璉點了點頭,道:“既如此,我們也不用回去了,此處折返二裡地,便應該是禦馬場所在。
你二人先行回去,尋一輛馬車,在禦馬場大門口接應便是。”
“是。”
阿琪聞言,直接領命而去。
即便是阿沁,也只是幽幽瞅了賈璉一眼,同樣領命去了。
她明白,在私室中,她可以媚浪勾引賈璉,不論如何,賈璉都不會生氣,因為那個時候她是暖床小侍女。
但是當她的身份是侍衛的時候,就得謹言謹行。因為賈璉曾經不止一次的想要扒掉她身上這一身為她量身打造的軟鎧,讓她居家享福,隻留她姐姐一人繼續擔任護衛之職。
待阿琪姐妹離去之後,尤三姐方又伸出腦袋來,有些不悅的說道:“那兩個小蹄子,肯定也是你的女人!”
賈璉聞言,低頭瞧著她,忽然笑道:“首先,論進門先後,她二人在你之先,你的叫她們姐姐。
其次,論身份,她二人官居四品,論品軼,兩府之中,她二人僅在我之下。
也就是說,除了我和家中老太太她們,其他人見了她二人,得先尊稱一聲‘大人’。
因此,我勸你最好對她們恭敬一些,否則哪天因為以下犯上,被懲戒了,我可也幫不得你。”
盡管賈璉是笑著說話的,但是尤三姐還是第一時間便聽出,賈璉是在教戒她。
有那麽一絲委屈,畢竟她剛剛還和賈璉你儂我儂的。但是隨即聽到賈璉說整個賈府論品軼,那兩個女子僅在他之下,她就愣住了。
“她兩個不是草原女子嗎,怎麽,她們還有官職,你給她們封的?”
一句話,暴露了尤三姐,畢竟年紀小,見識和才智尚顯得幼稚。
“我封?我可沒資格給別人封賞官職……”
賈璉將阿琪二人的侍衛之職的來歷,簡單道來。
尤三姐聽了,面色大震。她雖然很打聽過賈璉的信息,也知道阿琪二女的存在,但是阿琪二女一則異族出身,二則本身也不是張揚之輩,因此並沒有人將她們的事大肆宣揚。
至少尤三姐是肯定沒打聽到她們有官職在身的情況。
“那,你和長公主之間?你們……”
尤三姐順藤摸瓜,又追問其賈璉和昭陽公主的事來。去年的瓜,她也是吃了的,卻沒想到,裡面還有世人不知道的大瓜?
他兩個的事情鬧得那樣沸沸揚揚,他們私下居然還有“深厚”的交情?
不然,好好的,人家長公主為什麽要將自己的侍衛,賜給賈璉使喚?
對於這些問題,賈璉自然不可能與尤三姐說,還警示她不準多問。
“不問就不問,凶什麽凶嘛。”
尤三姐抱怨一句,卻立馬興衝衝的道:“那你看,我能不能當你的侍衛?你昨天也看見了,我也會武術的,要不,你再多收一個女侍衛,我以後也跟著你們上沙場殺敵如何?”
尤三姐是樂意將自己獻給賈璉的,畢竟賈璉人品模樣擺在那兒,言語說話又有趣,還很強大,除了女人多一點之外,哪哪都合她的胃口。
她本來就不想和姐姐一般,將來作為普通小妾嫁進榮國府,去與賈璉的其他妻妾爭名奪利。
如今猛然發現,給賈璉當女侍衛果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但能夠跟著賈璉走南闖北,飲馬邊疆,而且說不定,還能有機會獲得一官半職!
天啊,長這麽大,她就沒想過,自己還能有當官的可能性!真要是得逞了,她豈不也算是為她老尤家,光宗耀祖了?
細細想來,不論是她親爹家,還是老尤家,祖上數個五六代,最高地位的一個人,好像是做到六品官還是七品官來著?
嘿嘿,當皇家侍衛,最低就是五品了……
賈璉不知道尤三姐的盤算,他初聞言,只是想笑。
但是瞅著她那鬼精的小臉蛋,忽然覺得,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他不是正有些擔心,這姑娘不如她姐姐安分,要是將來自己外出領兵,將她扔在家裡,多少有些不放心。
別的不說,就她這性子,與晴雯那個爆碳,兩個見面肯定要摩擦出火花來!
這也是,當初他一眼相中尤二姐,卻放著這尤物,三心二意的原因之一。
“你以為我的侍衛,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勝任的嗎?就你那中看不中用的幾下花架子,圖個樂呵還罷了,還想上陣殺敵?”
盡管被賈璉打擊的體無完膚,但是畢竟有求於人,尤三姐也只能委屈求全,小意巴巴的央求。
只是賈璉頑固,愣是將她懟的無計可施。
忽見自己衣裳不整,她計上心來,拿起賈璉的手放在心口,雙手按著搖晃道:“侯爺~侯爺~~您就讓我當你的侍衛好不好,好不好嘛……
只要你讓人家當了侍衛,人家肯定也會好好習武的,而且保證對你的命令言聽計從,什麽苦都能吃,什麽痛都能忍……就像方才,你將人家按在馬上,人家那樣疼,還不是沒有反抗?你要是不足興,人家再讓你那樣好了……”
尤三姐說著,丟開賈璉的大手,作勢轉身伏在馬背上,回首挑逗賈璉。
賈璉隻覺得神魂一震,七竅中一股熱流湧動。
深恐自己飆血的賈璉,趕忙捂鼻遮掩,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回道:“此事再說,往後再說……”
說完,一個快馬加鞭,將馬兒驅動。他知道,這妖精膽子小,馬兒一跑,保準讓她這股騷勁就嚇下去了。